* * *被封住的通往宝箱房间的门,毫无征兆地突然打开了。『遗迹』深处,在们所在的房间待机的战场绯夜立刻开始行动。华蝶扬羽紧随其后。战场等人走过封闭的通道,踏入宝箱房间,然后停下了脚步。「来的真慢啊」四方的房间中央耸立着一个高大的台座。名侦探·一级天灾像尊门神一样站在台座之上,俯视着众人。而天灾身后,放在盖子开启的宝箱。「天灾君,八真君怎么了?」于是战场问起了不在这里的人。「啊,重护的话,已经拿上『七七七之剑』先行一步了」「先行一步?」「这个台座那边有条通道」天灾从台座上面,用拇指朝自己背后指了指。虽然从这里看不到,但似乎台座那头有别的通道。战场暗自咋舌。果然有其他通道么。在大门所在的房间待机的时候,战场对仍未见到的宝箱房间,然后还有这个『遗迹』的构造,分析了几种可能性。首先是通过开启宝箱让通道再次打开,从再度开启的路折返,从入口回去的形式。以前遇到的『遗迹』基本上属于这种构造。但其他的可能性也要考虑。那即是『遗迹』最深处的宝箱房间,存在其他出口的情况。如果是前者,那就可以等重护他们折返,守株待兔,或者主动发动攻击,让他们无法拖出宝箱房间。但若是后者,就另当别论了。这样一来,就更必须去追走在前头的重护了。如果是前者,等候的一方将占据压倒性的优势。但若是后者,得到『七七七之剑』逃走的重护将继续保持优势。这次的『遗迹』终归只是赛道的一部分,由于能够前往宝箱房间的人数存在闲置,所以冲在前头的人(得到『七七七之剑』的人)很可能会将优势一路保持下去……「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在某种意义上,不好的预感应验了,这让战场感到烦躁。一起进来的华蝶扬羽没有理会战场,果断行动起来。背叛了扬羽的天灾直接别向一旁,扬羽绕过眼前耸立的高大台座跑了起来。战场也将意识从『紧逼』转为『追赶』,向前迈出脚步。可当他走了几步之后,忽然停下脚步,向台座上面看去过。「话说天灾君,你为什么留下来了?」「不用管我。我已经决定放弃『游戏』了」天灾仍然像尊门神一样站在上面,答道。战场明白了,准备再次奔跑起来,可是有东西吸引了他。被什么吸引了?被天灾君说的话么?不,她的话应该是真的。她从一开始就没对『游戏』以及优胜奖品表现过多么浓厚的兴趣。所以只要她愿意,随时都会放弃吧。那么,为什么总觉得不对劲?此时,战场注意到了。啊,是这样啊。我就觉得,把天灾君留在这里一个人先走,不是八真君的作风啊。因为背叛了华蝶扬羽的她,将会成为报复的对象。就算她宣布退场,也不能保证华蝶扬羽,最关键的是,不能保证我不会对她出手。把女孩子一个人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这种事,八真君干得出来么?战场只是笼统地这么想到。因为战场看过了八真君以前的作为,跟他交谈过,所以才会这么想。所以,战场不经意地,朝正上方看去。然后,他笑了。「找到了你」「……被发现了么」简直就是在开玩笑。现在,就在战场这行人来到的宝箱房间的入口。八真重护正悬吊在天花板上高达十五米的位置。他手里握着电车的吊环和枪组成的一个发射装置。从枪口延伸出来的绳索末端附着一个铁钩,铁钩扎在天花板上。他不知从哪儿弄到了这种道具,但他应该就是用它射向天花板,然后收起发射装置,藉此悬吊在天花板上的吧。战场十分吃惊,而同时也扬起嘴角。因为重护的背上,背着一把十分古老的剑。「喂,小老鼠!根本就没什么通道……这、啊啊!」绕到台座另一侧的扬羽似乎也注意到了重护。原来如此,他是想趁我们被诱导到台座后面的时候,从唯一的出口逃跑么。看来这个『遗迹』的构造,其实属于前者。然后,重护让天灾负责诱导,来误导我们以为是后者的构造。而且这样一来,万一有人要加害天灾君,他也能迅速救援。他只要在逃跑的时候大声一喊,就能将我们的注意力从天灾君身上转移过去。这才是符合八真君作风的计策。「不过可惜啊,你的计谋似乎失败了呢」战场就在重护的正下方,位置就在入口周围。「不尽然吧」然后,重护从正上方扔下了什么东西。战场立刻向后跳去。啪、啪啪啪啪啪那些东西发出尖锐的声音,同时爆开。炸弹?不对,只有声音的爆竹么?但不止如此,里面有几个开始冒出白烟。发烟球。战场看着腾起的烟,表情扭曲起来。然后,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抬头看去。重护手中的发射装置的滚轮启动,卷上去的绳索开始放下,缓缓地向烟雾中悬垂下降。同时,战场冲进烟雾中。好,既然赶上了这个时机,就足够在八真君下来的瞬间揍到他了。可是,这样的盘算产生了些许的误差。因为重护在距离地面大概还有五米的位置,松开了手中的发射装置。因为自由下落的关系,到达地面的时间被缩短了。所以当战场冲进烟雾中的时候,重护就已经在那里了。随后,战场硬生生地挨了一记身体冲撞,姿势被破坏,直接背朝下摔倒在地。「于是,我就先是赔了。……啊,另外,这是伴手礼」说完,重护又扔过来了某种东西。战场就像打滚一样躲开了那些东西。啪、啪啪啪啪啪跟刚才一样,是爆竹还有发烟球。而且这一次是紫色的烟。看到这个颜色,不禁犹豫起来,不敢冲向烟内。毒气?这不可能。这不过是障眼法,不过染了色的烟雾而已。可是,战场脑子里虽然想到了这些,脚却动不起来。因为他认定,还是等待烟雾散去之后再行动,在结果很更好。在烟雾中无法看到入口,战场绯夜默默地盯着重护冲向通道的背影。然后,在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烟雾中的前一刻。只见凌厉地斩击朝到达大门的重护挥去。1我吊在天花板上,心中有个疑问。为什么只有战场大哥和扬羽大小姐到宝箱房间来了?咦?铁兄呢?照我的预想,他应该会赶上战场大哥他们,到达外面的房间。他会不是中途中了陷阱,没能追上?这就太不妙了。可是很遗憾,全都猜错了。我没想到,他竟然一个人在门所在的房间埋伏我。然后,当我察觉到这件事的时候,他用一记居合斩代替问候,朝我放了出来。面对突如其来的水平斩击,我一边奔跑,一边当即让上半身后仰,屈膝闪躲。就好像踢足球的时候灌进一球后的清和动作一样,在地上滑行,勉强成功逃过了铁兄的斩击。竟然从我鼻尖上扫过啊!「喂、铁兄,你搞什么!我俊俏的高鼻子变塌了可怎么办!」「要是真高的话,刚才那一击就能够让它变塌了」啊,原来如此。他说的很有道理。看来我刚才多亏了塌鼻子逃过一劫。总感觉伤到自尊了。嘛,这事先不提了,我立刻重新调整姿势,与铁兄正面相对,然而铁兄手中的刀刃已经直逼我而来。我急忙闪过来自头上的劈斩,但铁兄没有停止连击。最麻烦的是,他跟『遗迹』中途跟我对上的时候,在气魄判若两人。没有一丝迷茫,刀刃释放出慑人的杀气。这气势汹汹的压迫感相当难对付,先头那种紧贴式闪躲,恐怕难以实现。感觉既逃不了,也无法靠近。这股压力,准确地诠释着恐惧之名。他这逼人的感觉,让我确信。铁兄真的会砍了我。我勉强重新调整好姿势,可是闪避极其困难。我可不能在这种地方被绊住。我向刚才过来的宝箱房间瞥了一眼,在通道那头,吓唬人的紫烟可能还在起效,但里面的人要追过来,不过是迟早的事情。「你还有工夫东张西望」「!」嘶嗙。我感觉一阵声音从左耳传入。因为,铁兄的斩击在我左脸上划出了一道红色的线。「疼死我啦!」我当即扭动脖子,避免让双目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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