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宴席不欢而散,文武百官和南殇使团都被戏耍了,原本准备发怒的天柄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然后然后有恢复了平静。
众人散去,姜来从他们的酒话之中大概也了解到了这场酒局的意思,姜来暗笑,“看来天骄叔所言极是,这皇帝老儿对谢怜可是真的疼爱。”
林天骄的原话是:北清皇帝,和梁妃孕有三子一女,皆是人中龙凤,其中小公主谢怜最得宠。
姜来还知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梁妃和三位皇子老大谢庭招,老二谢庭风,老三谢庭生三位都没出现。
不过作为武者,不参与朝事倒也正常,只是这北清会把谢怜嫁给南殇?要是一个普通公主也罢,谢怜可是半只脚踏入了王者之人,而且是作为北清排面的存在。
看着那居来殿,五步一岗的姜来思绪万千:“南殇这次决定太突兀了,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才让他们如此急迫。对了,那仇心的气息不稳,多半是这里出现了问题。”
居来殿里出奇的安定,但是在皇宫的另一片宫殿却是吵开了锅。
“族中女子享受了这么多的资源,如今也是该回报家族了,如果嫁出一个公主可以和仇家达成共识,我是赞同的。”
“我不赞同,从古至今,姬家,叶家和仇家因为帝神号之事,从未看得起我们谢家,即使联姻,想必同等的地位会变成附属关系。”
“还不是我们谢家在长生大陆没有根基,才被三大家族看不起,若不是搭上一条关系,到去了长生大陆,那么我们将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
众人吵开了锅,一时竟然也决定不了,一位更有信服力的老者开口了,“要不这样,让当事人自己来决定,若是自愿我们无权干涉,若是不愿意,那便尊重她的决定。”
几乎全票通过,然后谢怜就被请到了这里。
看着一个个老祖宗辈的人物,谢怜有些胆怯,但是想起那祖爷爷,心里有了一些底气,“缘分天定,我与仇心皇子不熟,我不愿意嫁到南殇去~”
一切像是尘埃落定,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北清皇帝谢昭临因为上次醉酒,三天都没上了早朝,有御医传出消息,是天气转冷,皇帝陛下一个不小心感染了风寒。
感染了风寒,便不方便见人了,于是孟长许这几天都接连的碰壁了,倒是仇心皇子另有收货,他带着南殇的奇珍异宝送给了皇宫里诸多的妃嫔们,倒是让她们在宫里为他说了一些好话。
还有就是天柄王也去见了一些老友,然后付出了一些代价,许下了诸多承诺之后,那本来中立的和持反对一件的老祖宗们都开始倒了风向。
梁华宫内,谢昭临不知道砸碎了多少精美的珍贵物品,还是不解气,嘴里不停的说着,“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都说老而不死是为贼,这帮老梆子,整天都在算计着,算计那,处处指手画脚,那还要我这个皇帝干嘛?”
他可是给气炸了,前几天还顺风顺水,没想到还没过几天那些人就倒打一耙了。
旁边一位身着有些朴素,但是风韵犹存不减当年的女子柔声道,“陛下,小心隔墙有耳。”
女子自然就是谢怜的生母梁妃,梁华依,这梁华宫便是以她的名字命名的。
看到梁妃,谢昭临的气消了一些,“依妹,这皇帝我早就厌倦了,如傀儡一般,倒不如当个闲散王爷来得逍遥自在。”
“庭招庭风庭生都去了古王战场,竟然还拿怜儿来做事,一群贪生怕死之辈,古王战场都不敢踏入一步之人,竟然给我谈理想,让我以大局为重,他们——配吗?”
砸也砸累了,谢昭临瘫座在那,梁妃连忙过去把谢昭临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胸口,让他靠的更舒服一些,要是被姜来看见,定然会说——真腐败啊!
而这时大殿之外却是传出了一阵悦耳的声音,“古王战场,王者喋血,一把老骨头怎么敢去那了,沾染了死气,怕是要立马死去了。”
谢怜躬身对着二人行李,“怜儿见过父皇,母妃。”
“是怜儿来了,唉,都是父亲不争气啊!”
看见谢怜,谢昭临连忙的站起来了,他最疼爱的梁妃生的四个孩子,其中三个都去了古王战场,便把所有的疼爱都注给了谢怜。
梁妃看见谢怜也是一脸慈爱,她的二女都让她感到骄傲,哪怕是这个女儿,也曾亲口告诉她:女子不必不如男,哥哥们不在,我会保护娘亲的!
谢怜看到父亲惭愧的神色,心里满满的感动,“父亲,母亲,你们不必担心,怜儿倒要看看到底暗中何人在作祟,您们放心,怜儿归来之时便有了应对之法。”
谢昭临一脸怀疑,“此言当真?”
谢怜一脸得意,“那是必然。”
倒是看得旁边的梁妃不知所云,这父女俩到底在打什么哑迷。
“那便放心了。”
谢昭临的脸上尽是释然之色,瞬间又恢复了体力,“那我便看看都是什么魑魅魍魉,帝国的腐朽都是你们在推波助澜吧!”
看着远方:罪孽深重的人啊!帝神号将没有你的一席之地。
谢昭临转身离开,雷厉风行的来到了一处被重兵把手,装着重要文案的地方,露出残忍的表情,“传六部,镇国寺监,朕倒是要看看这清水河畔,到底藏了多少污垢。”
同一时刻,一群暗卫收到了一条条信息,无数关于御清都华王府邸灭门一案的资料尽数的进入了宫墙之内,其中各个信件中夹杂着关于南城名们坊一事。
还有就是在南城二百道堆压的人口失踪一案也尽数的摆在了谢昭临的眼前,近百平米的大殿信封堆积如山。
帝国的机器一旦运转,一切牛鬼蛇神诸邪避脱。
一切都井然有序的在执行,看着堆积如山的案件,谢昭临脸上露出冷笑,“你们不仁不义,那便别怪我手举屠刀。”
不一会匆匆忙忙的六部官员,还有镇国寺的诸多官员齐齐到了圣贤宫。然后他们在堆积如山的文案中看到了谢昭临,连下跪的地方都没有。
谢昭临看到了来人,便朗声道,“古来圣贤多寂寞,今日诸邪定恶魔,诸卿可愿助我?”
火燎急撩,众人赶来,长和各种文案打交道的众官员,看到那文案便知道要有大事发生了,“陛下,这是要做何事?”
谢昭临一脸微笑,如沐浴春风,“朕亲自陪同你们查案,查陈年旧案。”
大殿挤着的几位官员,又一位脸色一难的开口道,“汇陛下,看着案本都是有些年岁了,陈年旧案早已经定了性,现在翻案恐怕~”
谢昭临转身看着那说话的官员,“恐怕什么?刘甲第,年仅四十便坐上了吏部侍郎,有生之年六部都不是你的极限,辅相之位也不是不可得。可是当初陵南相家灭门案和廖场枯井奸~尸案就是你处理的吧!这么这么多年你还没被噩梦吓死?”
谢昭临的话刚落下,那说话的官员,任职吏部侍郎的刘甲第瞬间一哆嗦,脸上面无血色,双腿不断的发抖,刹那之间就想起了那勾魂夺的事情。
刘甲第双腿一软,顺势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声音一片沙哑,“陛下,冤枉,陛下冤枉啊!”
这时一个和刘甲第走得比较近的官员道,说话之时也是冷汗直冒,“陛下,陵南相家灭门案已经过去十年,凶手早已经服诛,怎么可能牵扯到刘大人呢!”
谢昭临不怒反笑,从桌子上抽出一本厚厚的案本,直接精准无误的甩到了那官员的脸上,“不相信?都不相信?那就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这上边写的都是什么东西。”
“啪”一声,打得生疼,那官员刚弯腰,旁边一个老者就已经把那案本捡了起来,“陵南相家灭门案。”
老者眉头一皱,打开了案本,里边夹着些许小纸条,其中一条引起了他的注意,“费英惭悔录”。
“费英,不就是那个被翻案的人吗?当初都在谣传是费家灭了相家满门,结果杀了一个陈天栋。”
老者喃喃自语,十年过去还记得那当事人,这说明当年这件事不算小啊!
而旁边跪着的刘甲第,听到费英惭悔录之后瞬间就晕厥了,众人心中已经大致能够猜到这事情多半是真的了。
谢昭临看着那晕厥的刘甲第,一招手,“杀了吧!就在圣闲殿外,用吏部侍郎的脑袋祭天,怕是圣闲都感动得显灵不可。”
话音落下,暗中飞出几个身形矫健的人,黑袍配弯刀——北清暗卫。
晕厥的刘甲第听到杀了吧就清醒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了出去,根本不能反抗,只得嘴里嚷嚷道,“陛下饶命,看在臣多年没有功劳有苦劳的份上~”
银白刀光,脑袋落地,顿时没有了声响,诸位大臣冷汗直冒,陛下这是真的要杀人了。
想想多年以来,以老实人示面的软弱无力的皇帝陛下,摇身一变瞬间变成一个铁血君王。
众人心里胆寒,特别是那底子不干净的双腿直抖。
谢昭临和蔼的看着他们,“诸卿可愿助我?”
还能不愿意吗?这前车之鉴就在几个呼吸前,太特么吓人了。
事实证明,适当的杀鸡儆猴作用是非常的明显的,连平时那几个经常和谢昭临唱反调的官员也连忙跪下,齐齐高喊:“回陛下,臣等愿意~”
谢昭临仰天长笑,心中颇为扬眉吐气,“哈哈哈,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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