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依旧川流不息,街上热闹非凡,喧闹声此起彼伏。
拓拔含章看中摊子上的一个簪子,眼前一亮走了过去,拿起来就想转头对身后的人比划一番。
却突然发现原本跟在身旁的李长歌,此刻却突然消失不见!
"长歌!"
拓拔含章眉头微皱,也不知女人什么时候就走丢了,一时间有些紧张。
想着,便连忙将簪子丢了下来扒着腿就开始寻找起来。
而在一处凉亭里面,李长歌一路左顾右盼,又确定没有那么熟悉的身影,这才坐在凉亭静静的等候传信的人。
"怎么人还不来呀?要是等下被拓跋含章找到我,那可就不好交代了!"
李长歌显然有些着急,看着周围湖面满是花灯,心情也跟着复杂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爽朗的声音却突然从空中落了下来。
只见拓拔桁纵身一跃,整个人便不知从哪儿跳了下来,身着一身墨色玄衣,显得十分精神俊朗。
"你是在等我吗?"
男人似笑非笑的眯着一双凤眼,看着李长歌着急的模样,嘴角却不自觉微微上扬。
一时间李长歌居然看得有些愣神,随即这才连忙摇头,又慌张的点了点头,"不是你让人重新给我,让我在这里等你的吗?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哦,是啊,我差点就忘了呢。"
拓拔桁微微一笑,随即便坐到了一处凳子旁边,又用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过来一起。"
李长歌有些迷惑,小心翼翼的坐在他的身旁,一时间有些看不透男人的想法。
突然,这肩膀唰的一下就被对方给漏了过去,李长歌整个人身子一偏,下一秒便躺在一个坚实而温暖的胸膛里面。
"哎?你这是干什么呀?赶紧把我放开。"
李长歌显得有些惊慌,随即就想要脱离,却突然听到男人一声低沉的呵斥,"别动,就让我这样安静的抱一会儿就好了!"
闻言,李长歌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魔怔了,居然真的没有动,安安心心的躺在怀中,由最开始的警惕逐渐放松,又忍不住微微抬头。
男人的五官十分笔挺,即使从这么刁钻的角度,也依旧能够感受到他寒气逼人的俊秀容颜。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子?"
李长歌不禁犯起了花痴,拓拔桁温润的声音却突然传入了想的耳畔,"你可知道你忘记了我,我有多难受。这些日子看不到你,我有多思念?"
拓拔桁默默地闭上双眼,静静的感受这一刻宁静而安详的美好。
周围花灯绚烂,五彩斑斓。周边凉风习习,柳叶轻浮。
此情此景,唯美的就像画一般。
李长哥只感觉男人的声音,伴随着胸腔深深的刺痛着她的耳膜,脑子里又开始忍不住放弃一阵疼痛,连带着心也跟着牵引起来。
"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痛?我究竟是忘记了什么?为什么……"
李长歌现在只觉得连呼吸都压抑的有些慌,冷不防的突然脱离了拓拔桁的怀抱,又连忙低垂着脑袋,不停地用手抚摸着胸脯。
"冷静冷静,此刻千万不能方寸大乱!"
再次转头的时刻,却正好对上了拓拔桁那双明若星辰的眸子,一瞬间又有种沦陷的感觉。
"你就不要再盯着我看了,这一次来我是有事情要告诉你的!"
李长歌突然一连认真起来,最后这才说道:"我这些天一直都待在福地,有一个叫做牧云礼的西域那边的人,这些日子和拓拔含章来往密切,我听他们说要建立什么合作,你一定要小心一点。"
现在这个消息可算是头等大事,之前因为失误,所以未能够准确传达,如今可不能再错过这个机会了!
闻言,本该还是沉浸在对李长歌深深的思念之中的拓拔桁,此刻脸上也忍不住显露一抹惊讶的神色。
"你说他居然和牧云礼有往来?"
拓拔桁自然是知道那个人究竟是个什么行径,也不过是自己的手下败将而已。
但是,牧云礼现在身份毕竟不一般,若是二人真的进行暗中合作,恐怕对于他们现在的局势不利。
李长歌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又有些犹豫的看着他,"我听他们说,好像还拿我做了交易,我究竟是什么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想想两个男人为自己死去活来,她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尊贵身份。
李长歌纠结着,随意的抬头一看,拓拔桁却突然说道:"无论别人怎么想,至少你对于我来说,是比这天下江山还要重要的人,我愿意为了你放弃一切。"
拓拔桁虽然语气说的平淡,但言语中却充满了坚定,终究有神的目光中,此刻也透露着矢志不渝。
李长歌现在只感觉心跳快的厉害,仿佛揣了一头小鹿,不断乱撞。
随即,脸上又忍不住泛起一抹娇羞之色,"我,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
李长歌知道现在情况危急,还是十分理智的对他说道。
拓拔桁却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直接搬过来,面朝着自己,两个人再次两眼相望,第一次眼中全无他人,被对方的身影所替代。
"长歌,我不管你记不记得我,但是我对你是真心诚意的,我相信你心里也一定爱着我。现在你不能再留在拓拔含章身边了,他是一个危险的人!"
拓拔桁说这番话的时候眼中略带着一丝紧张,毕竟对于他来说,李长歌的安全就是一切。
之前没有保护好她是自己的失误,同样的事情,他绝对不允许在发生第二次!
然而,李长歌却突然低垂着脑袋,随即又缓缓站起了身子,目光眺望着远方的灯火,嘴里多了一丝惆怅,"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我觉得我有必要留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难道你是真的喜欢他吗?"
想想刚才看到的一幕,拓拔桁还是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紧跟着就站在她的面前,满声的质问。
李长歌纠结的揉捏着自己的手帕,又摇了摇头,心中充斥着一种不明的意味,"我不知道我究竟喜不喜欢他,但是他既然对你,对整个端南国有威胁,我就有必要待在他的身边,也可以给你们做内应,这一次的事情就是最好的证明!"
若不是因为李长歌的通风报信,拓拔桁估计他现在都还不知道拓拔含章已经和息预案中有所往来。
可尽管如此,拓拔桁还是摇了摇头,"不行,你知道这个人心机城府都很深,你待在她的身边迟早有一天会受伤的,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干净跟我走!"
此刻正好趁着拓跋好像不在,两个人想要离开简直易如反掌。
拓拔桁自然也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只要脱离了把柄,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对付拓拔含章。
说着,便一把抓住了李长歌的手。
"不,我不能走!我现在就待在他的身边,能够更快更准确的切听到消息,你应该要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才是!"
李长歌看着对方强行拉扯自己,甩着手臂就想挣脱着他的手。
然而,对方禁锢的死死的,李长歌无论怎么甩都似乎在做无用功。
拓拔桁也不想再和他继续多加废话,拉着她就要离开,尽管女人似乎不太愿意。
"拓拔桁,你赶紧放开我!"
李长歌试探性的伸手打了他几下,对于拓拔桁来说,却如同挠痒痒一般,毫无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拓跋含章却突然挡在了他们的面前。
"好你个拓拔桁,居然趁我不在的时候,想要对着我的女人动手,你还真是了不起呀!"
拓拔含章看着李长歌被扯的手腕,一双寒芒瞬间从眼中迸发出来,言语中也多了几分不客气。
"呵呵,你的女人,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拓拔桁听到他这番话,却显得极为讽刺刺耳,毫不犹豫的回怼了下去。
拓拔含章微微蹙眉,又将目光锁定在李长歌的身上,"长歌,你为什么会和他在一起?"
李长歌看到拓跋含章就知道就算此刻拓跋很想强制性带自己离开,也没有那么简单了,智能连忙装出一副恐慌的模样,又说道:"我方才被人流冲散,转头就找不到你了,没想到就遇到了他,你赶紧救救我,他要带我走!"
若是非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李长歌是万万不想使用这种撒娇的手段。
拓拔桁听了只觉得一阵揪心,又忍不住转头看向李长歌说道:"长歌,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不要再闹了,乖乖的跟我回去不好吗?"
说着,这握着他手腕的力道又紧了几分,似乎是生怕李长歌就这么从自己身边离开。
一次又一次的失去,拓拔桁实在经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打击。
然而,拓拔含章嘴角却裂开了一丝笑意,"拓拔桁,你这耳朵应该还挺好使的吧?你难道没有听到吗?长歌让我救她,我劝你最好识趣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拓拔含章这才步步朝着他们紧逼过去。
李长歌生怕两个人为了自己打起来,一时间也有些心慌。
而面前的男人,依旧紧紧拽着她的手腕。喜欢嫡女在上:殿下,请自重!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嫡女在上:殿下,请自重!六六闪读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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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