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手从安司晨的嘴里抽出来,唐墨无奈的看着一个鲜红的牙印,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没等他缓过劲来,肩膀上猛地一沉,安司晨的头,已经自然的靠了过来。
唐墨定定的看了安司晨一眼,飞快在安司晨的唇瓣上碰了碰,又退开了距离。
借着月光,安司晨睡得很安静,比起刚才喝醉了酒胡闹的样子,这样子的安司晨,俨然已经变成了一只小白兔,在唐墨的眼睛里,自带一层毛茸茸可爱到爆炸的滤镜。
谁能想到在一个小时之前,安司晨还是一副关淡不想跟他说话的样子,现在,就已经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
呵,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唐墨叹了口气,那种不顾一切想要占有的冲动,第一次在安司晨身上,竟然学着忍耐。
再忍一忍,等他能接受一些的时候,他再把话挑明。
唐墨或许是因为从小就见惯了这种事情,早就不觉得有什么不正常了。他发现自己的性取向的时候,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但安司晨不一样,唐墨知道他从前是高中老师,还曾经一直默默的守护着闫清枚。基本上,就是一个关淡话少的可怜的钢铁直男。
要不是因为有闫清枚,安司晨可能都不会跟他说话。
但是没关系,正好有闫清枚,他才有接近他的机会。
唐墨暗暗的勾了勾唇,发现安司晨的身子慢慢的下滑,一伸手,搂住了他:“哎,闫清枚你就别再惦记了,她这丫头,除了关翌,别人根本降不住。”
说完之后,看到安司晨依旧闭着眼睛,唐墨有些发笑,觉得自己一定是傻了,才会跟一个醉鬼说这些。
等唐墨把安司晨扛回酒店的时候,闫清枚已经被关翌拉扯着,算是草草洗漱了一遍。
“擦点护肤品?”关翌扬了扬手里红色小瓶子。
闫清枚看了一眼,转过头,不理他。
关翌嗤笑一声,伸手拿着小瓶子倒出了一些,擦在闫清枚的脸上,还不忘给她细致的摸匀称。
对于这种级别的触碰,闫清枚已经毫无感觉了。
她整个人都还沉静在刚才巨大的尴尬和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里,完全没有回过神来。
原本以为,这男人整天这样纠缠她就已经算是够无耻的了,没想到,他竟然,竟然..........
想到刚才的那个画面,闫清枚就觉得尴尬的汗毛都要一根一根的掉光了。
她开始怀疑,这游戏其实一开始就是故意冲着她来的。
“铐在一起,自然只能这样解决,那不过是正常的生理需求,你应该理解。”某人淡定的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解释。
闫清枚气得咬牙:“你是不是一早就开始算计我,这个破游戏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吧!”
“怎么会,”关翌淡笑:“抽奖的过程你也看到了,只能说,我们是命中注定。”
“去你大$#@&——”
闫清枚破口而出的咒骂还没喊完,人已经被拉到了关翌的腿上坐着,她铐在一起的手,刚好被关翌的手抓住,牢牢的固定住身子。
“看来,我有必要让你回忆回忆,我到底是谁了。”
说完,一个响亮的巴掌毫不犹豫的落在了闫清枚的屁股上。
“关翌,你变态!”闫清枚嘶吼一声。
她都已经是两个四岁孩子的妈妈了,竟然还被人按在腿上打屁股!
三下之后,关翌松开了她。
突然在自己大喊大叫的时候停下来,闫清枚有一瞬间的发愣,接着,就听到关翌声音透着一股无奈,淡淡的凑头顶飘下来:“我不变态,你会留在我身边吗?”
不会!答案是肯定的。
可就是这种让人觉得透着一股子孤单的语气,闫清枚这一句不会,就这样卡在了喉咙里,一时间,没了声音。
过了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关翌的膝盖上趴着,顿时一阵惊慌,手忙脚乱的想要从关翌身上坐起来。
但她忘记了自己的手还和关翌的手铐在一起,刚一站起来,就被人猛地拉了下去。
眼前一黑,闫清枚能感觉到自己的鼻尖准确无误的撞在了某人的皮带锁扣上。
那种铁块的冰凉触感让她觉得自己的脸颊像是有火在烧。
她此刻,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姿势了。
尴尬什么的完全都已经在刚才这个动作发生的时候,就已经从身体的四面八方里涌了出来。经过了短暂爆发式的喷涌之后,此刻的她,脑子一片空白。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闫清枚的身体仿佛和脑子分了家,完全变成了一尊没用反应的木头,就这么杵着,用一种难以言喻的姿势。
她刚才感觉到自己被拉扯的时候,下意识的就用力往后。但经不住关翌力气太大,才被他拉了下去。
就在她终于找回了那一丝没有被尴尬冲走的理智,想要赶紧起来的时候,脸上突然被什么碰了一下。
感觉到某人已经对她如此“迫不及待”的反应给出了最高级别的致敬,闫清枚的脸从刚才的粉红级别直接升级到了涨红。
连耳朵根,都红了一片。
想要撑着手爬起来,但她的手能摸到的地方已经都被关翌的两条大长腿占满。闫清枚咬牙,用没有铐手铐的那只手摸索这撑在关翌的膝盖上,一抬头,对上关翌暧昧不明的笑意。
“无耻!”闫清枚绞尽脑汁,蹦出了两个字。
关翌还在笑,那笑容看上去表示他现在心情很好,还是四年里从来都没有过的那种好。
闫清枚涨红着脸,好不容易撑起身子。但手上还连着手铐,她只能保持现在的这个姿势,坐起身子之后,哪里也却不了,连想做的远一点,都变得奢侈。
用余光看了一眼关翌,那笑容还没有要收起来的意思。
闫清枚心情无比的烦躁,抓起手边的抱枕就丢了过去:“看够了没!很好笑吗!”
抱枕砸在了关翌的下巴上,他没躲,只是侧了侧身子,让抱枕从自己的下巴上掉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闫清枚又是一阵胸闷,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个抱枕,完全没了一点脾气。
脚下的羊毛地毯很舒服,经过刚才的一折腾,闫清枚脚上的高跟鞋早就掉了。她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脚底的地毯绒扫过脚心,心里更是烦躁了。喜欢我家夫人是朵黑心莲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我家夫人是朵黑心莲六六闪读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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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