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鸣人躲在通道拐角,盯着深处走来的空忍们。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他们了。幸运的是,他们至今还没发现鸣人和阿玛鲁,不过从遭遇的频率来看,完全避开战斗似乎是不可能的。“呼——!!”总算躲过了空忍,鸣人回到通道对面,喘了口大气。“鸣人……”躲在身边的阿玛鲁压低声音对鸣人说。“我们,不,这座遗迹在天上飞啊!!”鸣人带着困扰的表情点点头。其实,这遗迹本来就有异常。从外面看来跟一般的石造建筑没什么区别,而进到里面后,通道的墙面都变成了金属板,到处都是用途不明的装置。黏附在墙面的管道,还有着微弱的脉动。“可恶,这算什么啊。”鸣人说着拍了拍脸,夸张地甩甩头。“今天一整天,吃了多少次惊啊!!”对,一天之内发生了不少事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阿玛鲁内心深处,记起了神农死亡的瞬间。“老师……”“阿玛鲁。”听到鸣人的声音,阿玛鲁抬起头,低头看她的鸣人的脸,带着决不认输的无地微笑。奇妙的是,光看到这张脸,阿玛鲁就感到涌起了勇气。“走吧。”“……嗯。”确认通道上没人之后,两人很快开始边跑寻找新的藏身之处。“既然这里是人造的,一定有人操纵吧?”阿玛鲁边跑边说。“是啊,要把那家伙抓住,把这遗迹停下!!”鸣人点点头,回头看阿玛鲁。“然后,去拯救村民们!!”通道很长。没有可以藏身的洞穴或十字路口。鸣人和阿玛鲁只能可奈何地继续前进。这时,在道路另一端最深处,他们看到了一扇厚重的门。“那是!”阿玛鲁大喊。同时,门的两侧冲出端着连射枪的空忍。“啧!”鸣人咋了下舌,在胸前结起他所得意的印。“多重影分身术!”砰、砰砰砰砰,查克拉的烟雾散开,鸣人周围突然出现了好几个鸣人。“你们太碍事啦!!”还没来得及扣下连射枪的扳机,这群护卫空忍就被鸣人纷纷打倒。“好了……里面有什么呢?”鸣人抬头看堵在面前的巨大的门。正当鸣人思考怎么才能打开这扇门时,巨大的门悄无声息地滑向一边。门的另一侧,是从之前走过的通道完全无法推测的宽敞的房间。圆形房间深处,是一根被大型藤蔓植物般的缆线缠绕着的大柱,柱子底部放着一张宝座似的大椅子。鸣人和阿玛鲁进入房间后,坐在椅子上的人影,慢慢抬起头。两人看到那张带着面具的脸,不由停住脚步。“你……”鸣人挑战地出声。“呵……”人影把手放在面具上,慢慢摘下。阿玛鲁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眨了好几下眼。“做得……好啊,你们两个。”呆立的阿玛鲁,沙哑的声音颤抖。“……啊……果……”阿玛鲁用力握紧拳头。然后,她跑了过去。“果然!果然!!”阿玛鲁大叫着扑向从宝座站起身的人影。那是神农。全身被苦无刺满,在阿玛鲁面前真切咽气的神农。阿玛鲁冲劲太猛,神农没能撑住,两人一起跌进宝座。“我相信……相信的,老师不会死的!”神农表情平稳的看着哭着趴在他胸前的阿玛鲁。“不会丢下我的!”可是,鸣人的反应却不同。神农确确实实已经死了。鸣人相信樱的能力和雏田的白眼。她们都那样确定了,这里一定有什么隐情。“为什么……?”鸣人向抱着阿玛鲁的神农投去疑惑的目光。“为什么大叔……你是怎么办到的?”神农挂着笑容看着鸣人。这笑容中隐藏的一丝轻蔑,没有逃过鸣人的眼睛。“唔……我怎么才能向脑子不大好使的你们说明呢……”神农怀里传来阿玛鲁的抽噎。看来她把神农的话当做玩笑了。“这座飞行要塞安克·班迪安,看起来像座遗迹,其实是空之国的忍者耗费数十年之久建成的,究极破坏兵器……”神农说着,陶醉地环顾房间。“安克·班迪安?”“意思是,王都的要塞……”鸣人带着一丝希望问神农:“大叔……你在那些家伙的要塞里,做了些什么?”事实上,鸣人的想问的是相反的方向。鸣人从内心深处不希望得到那个答案。这是为了阿玛鲁。“你被那么多苦无打中……为什么能平安无事?”神农眯起眼睛,从喉中发出嘲笑鸣人般的声音。“骗过樱和雏田的眼睛,装死是很简单的。”阿玛鲁在神农的怀中皱起眉头,困惑地睁开眼睛。“使破坏的肉体再生的肉体活性之术……”“术?”鸣人的声音里混着怒火。“呐……你从刚才就在说奇怪的话吧?大叔,你在这里想做什么?……你是要杀死她们,才来到这里的吧!!”神农哼了一声。“你已经注意到了吗?”阿玛鲁抬起头,声音里满是不解。“老……老师……!”阿玛鲁突然发出惨叫。神农的大手抓住了她的头。“我怎么会想杀死你可爱的同伴呢……”神农抓着阿玛鲁的头,从宝座上站起身。这需要很大的力气,但神农眉毛都不动一下。“混蛋——!!”鸣人准备向神农冲去。此时,他被神农丢出的阿玛鲁的身体撞到。鸣人用自己的身体接住了冲击,被大幅度撞向后方。神农于握从阿玛鲁头上扯下来的头巾,浮起无比愉快的表情。“十四年前……我为了获得零尾的术式,扮成流浪医生进入火之国之里……”“混蛋~~~~~~~~你一直在骗人吗!!”神农无视鸣人,继续说。“找能让零尾复活的卷轴花了十三年……终于让我找到了,隐藏在木叶之里哪。然后我得手了。零尾的力量……黑暗查克拉的力量。”“黑暗查克拉?”鸣人已经火冒三丈,马上就要爆发了。不把神农揍一顿不能消气。就是为了阿玛鲁。可是——“等等,鸣人!”紧紧抱住他的,是一脸绝望的阿玛鲁。“不对!老师一定有哪里不对劲,对吧!!”从阿玛鲁身上一点也感受不到坚定的信心。背叛着那声音,拼死劝说鸣人的,只是一个陷入混乱的少女。突然,嘶,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鸣人抬起头,阿玛鲁转过身。浮起微笑的神农,非常愉快地把手上的布片撕碎。对,就是那被阿玛鲁当作神农的遗物的手帕。“呼呼呼……真可惜,阿玛鲁。我一点也没有不对劲……如果要说不对劲,那就是之前的我吧。”阿玛鲁呆滞地看着在神农手中撕成碎片的手帕。学着神农的样子,跟他一起在村子里走动的时候,即使村人都嘲笑她,神农也不笑。说她包着手帕,很适合背行李的装扮的是神农。教会她救命之刃的也是神农。对阿玛鲁而言,神农就是一切。憧憬的人,亲人,比谁都重要的人。可是——。把破碎的布片丢到脚边,神农继续说:“人心生出黑暗的时候……零尾依靠这黑暗,就能将黑暗之心中生成的查克拉实体化……说起来简单。我可是花了十四年才了解。”“心中的……黑暗?”鸣人皱起眉头问,神农带着令人厌恶的笑容回答:“人被绝望……被悲伤支配的时候,对造成那绝望、悲伤的人产生的愤怒、憎恨……这些全部能造就黑暗查克拉……”鸣人和阿玛鲁听到这番话,想起了被零尾袭击时的情景。“袭击你的村庄,就是为了让你能被零尾利用……”阿玛鲁难以相信神农所说,全身颤抖。“骗……骗人……骗人……老师……”用尽剩下的力气,阿玛鲁大喊:“老师!”神农微微一笑,几乎能让人相信他说的都是玩笑。可是,神农的回答却是下流邪恶的哄笑。“唔呼呼……老师?徒弟?这无聊的关系是什么啊……你完美地被中了我的计策,被我利用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阿玛鲁的脑中,与神农一起度过的日子走马灯一样闪过。神农稳重的笑容、温柔的手、治病时严肃的表情。阿玛鲁满载的记忆,一切都那么温暖而令人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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