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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室内的闹钟响了一声就被我就关掉了,躺在床上还有些迷蒙,想到今天是决赛,残余的睡意消失的一干二净。因为要准备早餐,我起的就比隔壁那头猪崽早不少,那头猪崽还在呼呼大睡。
    刚擦完脸,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发现是是家里的人,擦干手上的水珠接起电话:“到了?好,我现在出去。”
    拉开障子门,发现今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阳光正好。
    坐在縁側上穿好鞋子就去开门,门口是熟悉的黑衣大背头保镖,他捧着两个箱子站在那里。我看见有两个箱子,就问:“沉吗?”
    “沉。”
    我听完沉默,让开身子说:“那你送到厨房去吧,动作轻点,别吵醒他。”
    带着他去了厨房,放下东西他就走了,我打开箱子看看菜,翠□□滴,跟刚摘下来的似的。
    这些食材都是新鲜采摘加上层层检测以最快的速度冷藏送过来的,而今天他的菜谱都是专业营养师订下的,保证营养的同时味道也不会差。
    这就是金钱的力量!
    做完饭发现时间不早了,我擦干手走到日向翔阳的房间门口,一把来开拉门。
    里面正睡着的日向翔阳一下惊醒,这声音唤起身体里的dna,他一下就想起来小时候赖床被制裁的惨痛记忆。
    发现自家青梅竹马正站在门口,他立刻用被子捂住上身,慌张的仿佛一个被玷污了的良家妇女:“月!?”
    “小时候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赶紧洗漱起来吃饭。”我有被他的动作无语到。
    日向翔阳脸色爆红,磕磕巴巴地反驳:“那能一样吗!?而且月是女孩子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闻言,我嗤笑一声,身子一倒倚在门上,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流里流气的像个流氓一样:“你是什么老婆婆吗?”
    我说完吹了一下指甲,转身往外走。
    “赶紧洗完吃饭!”
    “知、知道了!!”
    等他的时候我烤了几片面包,从冰箱里拿出草莓酱挖了点到碟子里,又热了一杯牛奶。其实我想吃草莓千层来着,但是太凉了肚子会痛我就放弃了。
    日向翔阳洗完漱出来吃饭,我看见他湿润的头发,就知道他肯定是胡乱洗了几下就出来了。
    “月,早上吃什么!”日向翔阳期待地搓起手手。
    我盛好饭菜放到桌子上,十分冷漠地说:“有什么吃什么。”
    “好冷漠......”
    “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
    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傻孩子,我心想他肯定都不知道这一顿的价钱够买多少东西了。
    我吃得少,他吃得多但是速度快,我俩几乎是同一时间吃完的。他的背包我昨晚检查过好多次,担心漏点什么,就又去检查了一下。
    日向翔阳挠挠头:“月,昨晚不是检查过好多次了吗?”
    “万一呢?万一遗漏点什么东西呢!到时候可没时间回来取!”我检查完,确定没什么落下的东西,就拉上锁链递给他,“拿好了,我去拿点东西。”
    说完,我就急匆匆往卫生间跑。
    看见青梅竹马这样,日向翔阳有些想笑,但是不敢。
    原来以为月遇见什么事都能很冷静地解决,没想到也会有紧张的时候。
    -
    我去卫生间拿了吹风机回来,走到沙发边坐下,招呼他坐过来,嘴里念叨:“头发是湿的,一会儿骑车,风一吹感冒了怎么办?”
    头发已经半干的日向翔阳不敢吱声,老老实实坐过去让她吹。
    过了一会儿,电吹风的轰鸣声停下,我放下吹风机:“好了。”
    “肚子还难受吗?”日向翔阳担忧地看了一眼自己家青梅还有些苍白的脸,“有带生姜红糖水吗?”
    眼神游移,我转移话题:“时间要到了,快走啦。”
    日向翔阳:“.......月绝对没有带,对吧?”
    被他戳穿,我有些恼羞成怒,拎起自己的包就往外走:“走不走啦?!”
    处于对生命的渴望,日向翔阳放弃了劝说。
    但他——
    提前和妈妈说了准备生姜红糖水!
    看着日向翔阳车框里的保温杯,我气得想打人,这种机灵劲儿放在学习上不好吗?
    日向阿姨站在那里,笑呵呵说:“女孩子要好好爱护自己呀,月酱要多喝一点哦。”
    “......好的呢,我不会辜负您的心意的。”
    扶着车子的日向翔阳已经开始害怕,希望月坐车的时候不要偷偷掐他的腰。
    别问,问就是被掐过。
    日向翔阳撅个屁股,我都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在想什么。我才不会掐他呢,一会儿他还要骑车载我去学校,掐他之后摔了,疼的还不是我自己?
    别问,问就是摔伤过。
    一路上相安无事的抵达学校,我俩到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月岛萤和山口忠。
    我率先和他们打了招呼:“早上好,月岛、山口。”
    “啊!早上好,新垣同学。”山口忠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月岛萤眼睛微微眯起,打量着我和日向翔阳:“早,你车坏了?”
    我摇摇头:“因为生理期所以坐翔阳的后座了。”
    此话一出,山口忠的脸一下红了。
    月岛萤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除去教两个单细胞文化课,也就只有对面这位能让他如此......无奈?
    日向翔阳慌忙捂住我的嘴,教育道:“这、这种事情不能这么说出来的!真是的!”
    有啥不能说的?正常生理现象嘛。
    我撇撇嘴,没说话。
    人员集合完毕,确认人数齐全后,我们坐上巴士前往比赛场馆。
    我难得生出些紧张来。
    不紧张乌野的输赢,而是紧张日向翔阳,也紧张我自己。
    他是真的要振翅飞向天空了。
    路上其他人都在闭目休息,我神色恹恹地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耳朵上忽然一重,心里惊了一下,双手摸过去发现是耳机。
    有耳机的只有……
    月岛萤。
    耳机的主人眸色淡淡,睨了我一眼:“不舒服就闭眼睛。”
    能够听懂他的意思是让我休息,人家一片好心,我总不会冷嘲热讽,老老实实闭上眼睛往座位上一窝。
    耳机里的音乐一停,紧接着变成舒缓柔和的钢琴曲,心情也慢慢平和下来。
    mp3里的歌曲有很多,但却有几首格格不入的钢琴曲。
    他这么做只是因为她有时候被吵的皱起眉头的样子很丑,仅此而已。
    月岛萤收回视线。
    -
    车子到场馆一停下,我就若有所感地睁开了眼睛。
    月岛萤将mp3扔到我身上,我条件反射的接住,不解地看着他。
    “帮我收着。”月岛萤嗓音淡淡的,说完就背起挎包,往前面的车门走去。
    行吧,那就收着,你们今天决赛,你们是大爷。
    我在心里嘀咕着,拿起包下车,看见他站在一边就走过去说:“比赛赢了给你,输了就归我了。”
    “哈?”月岛萤顿感无语,“你是强盗吗?”
    “最近正好缺一副头戴式耳机。”我笑眯眯地说道,“我可是很勤俭持家的。”
    家大业大,全靠白嫖省下来的。
    往场馆走的时候,我看见了站在门前的牛岛若利,那这不就是等着我们呢吗?
    乌野停了下来,日向翔阳和影山飞雄停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去,我啧了一声也跟了上去。
    菅原孝之眼疾手快地把人捞回来,揪住衣领,呼噜几下毛,劝说道:“你就别去啦!乖。”
    我不满的哼哼几声:“菅原前辈,他们两个都能去,凭什么我不能去。”
    因为什么你心里没数吗?菅原孝支哭笑不得,把这句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泽村大地见状咳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立刻改口:“去什么去!一会儿那两个人回来我一定要好好说说!”
    月岛萤哼笑一声。
    面子这种不实际的东西,该扔就得扔。
    总之等那边放完狠话我们就浩浩荡荡进了馆内往比赛场地走去。
    “啊!阿泉!幸治!”前面的日向翔阳惊喜地说道。
    我顺着他的视线一看,挑起眉毛。
    总归是国中的同学,不打声招呼不好,我走过去对着两个人笑了笑:“好久不见。”
    两个人看见我之后脸色微红,挠挠头:“啊,新垣,好久不见。”
    “你们先聊,我先过去了。”我对两个人不是很熟,客套地笑笑就往前走去找清水洁子和谷地仁花。
    我以为他们能一直这么正经,但是我错了。
    乌野这群人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东峰旭和山口忠紧张地浑身发抖,颤颤巍巍地和谷地仁花要胃药;日向翔阳还是那样,一紧张就要去厕所;西谷夕因为嫉恨白鸟泽的啦啦队跪倒在地上不断捶地;田中龙之介则是一直推着他让他去看。
    影山飞雄到还算正常,就是比较亢奋的一直喊着中央球场。
    我和月岛萤站在一起嘲讽地看着他们。
    “未免也太惊慌失措了吧。”
    “至于紧张成这样吗?”
    泽村大地感到头大。
    “我很高兴你们两个可以友好相处,但是一起嘲讽就不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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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Safari抽了,打不开晋江,我还以为怎么了呢,换了手机更新。
    元旦暂定的是跨年番外和日月番外,大概3w字。
    日月番外其实是今年小太阳生贺,但是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没发出去,就跨年发吧。
    春节我争取勤奋点(。
    所以给点评论嘛【可怜.jpg】喜欢[HQ/排球少年]关于我成为乌野经理这件事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HQ/排球少年]关于我成为乌野经理这件事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