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副笑容，常威与柳元两人都不由浑身颤栗起来。
这少年虽然穿着白袍，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
可动起手来，却如同屠夫一般！
即便两人身经百战，此时也不禁对沈牧产生出某种恐惧来！
此时，左文也转过头，目光投在常威身上，满脸愤恨。
随着沈牧手一招，两人便被灵力托起，直接束缚在某根冰柱之上。
然后其余冰柱，消散在天地间。
他们此刻的模样，像极了拍卖会上的安天纵几人。
“沈牧，你想干什么！”柳元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一边的常威早已吓破了胆。
平时他在千鸟城可以说是万人之上，但如今在沈牧手中，却如同一只蝼蚁。
没有半点反抗能力！
“去吧，用你想用的方式，报仇！”沈牧转过头，对左文微笑道。
“是！”左文行礼道：“少爷，左文斗胆求一瓶月木灵液！”
闻言，沈牧顿时一愣，虽然他很疑惑，但却没有问为什么，就直接答应了。
接过月木灵液时，左文浑身都激动得颤抖，“谢少爷！”
随即，他转过身，冷冷地盯着常威，一步一步迈向他。
此时，左文所踏出的每一步，对于常威而言，都像踩在他心灵之上。
让他顿时生出一种窒息感。
“你…你到底是谁…你别过来！”常威有些语无伦次道。
“我是谁？你自己造下的孽，自己难道不知吗！”左文一边靠近，一边朝他怒喝道。
“我…我做了什么？”
知道此时，常威还是懵逼状态。
但并非是因为他做过坏事，而是因为做的坏事太多，已经记不清了。
在他印象中，根本没有得罪左文这么一号人，可左文为什么对他如此愤恨？
“不记得了？”左文一脸惨笑，“那我就帮你回忆一下！”
“一个月多前，白鹤宗…”
一听这话，常威浑身一颤，不可置信道：“你…你是白鹤宗余孽？”
可刚一说完，他立马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口道：“原来是白鹤宗弟子，你们宗主生前跟我关系非常好，只是不知道为何一夜之间，白鹤宗便遭到了灭门，如今你能活着，真是太好了！”
左文没有打断他，而是静静等他说完，然后讥讽道：“装，继续装！”
“我…我说话可都是发自肺腑，你白鹤宗之变，我也不太知情！”
常威一边说，眼神一边躲闪着，分明是心虚的表现！
啪！
常威刚说完，就被左文扇了一耳光。
“你…”
“灭宗之日，我亲眼看见，是你带领队伍，冲入我白鹤宗，杀我师尊，杀我师兄弟！”
左文双目通红，如同野兽般朝常威怒吼着。
想起当日的血仇，左文浑身都在颤抖。
他从小入宗，在宗门生活将近十年，早已把师傅当成父亲，把师兄弟当成手足。
可这些亲人，却在一夜之间，被眼前这人所屠灭。
这让左文如何接受得了？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做出此等事情！”这时候，常威自然不敢承认。
因为承认，就等同于找死！
“你可敢发誓自己没做过！”左文瞬间反驳。
常威一听这话，顿时哑口无言。
“不敢？那就是默认了？”左文冷冷笑道：“其实不管你承不承认都没事，反正如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我需要你承认吗？嗯？”
噗呲！
左文手中突然出现一把匕首，猛地刺入常威右肩。
“啊！”
常威的惨叫声，瞬间响彻当场。
“这一刀，是为了宗门雪耻！”
呲！
左文将匕首抽出，随即在原来的伤口下方，再次刺入！
噗呲！
"啊！"
“这一刀，是为了师尊！”
噗呲！
“啊！”
“这一刀，是为了师伯！”
噗呲！
“这一刀，是为了师叔！”
此时的常威，脸色惨白，身体不断在挣扎着想要挣脱沈牧的束缚，但却根本无能为力。
只能眼睁睁看着左文拿着匕首，在一刀一刀地朝自己身体里捅！
承受着那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地剧烈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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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