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所以小偷是用美男计引开阿竹,好趁机偷锄头?
这个和阿竹滚草地的雄性,是不是和小偷一伙的啊。
珊瑚就让茂去查查。
查了以后就发现是看守奴隶干活的一米八未成年雄性,和阿竹滚了草地。
也就是说,她让小狼看着羊干活,小狼监守自盗,把羊吃了……
要不是这头羊一脸的春心荡漾,珊瑚都觉得小狼在搞不道德的潜规则。
所以看守羊的狼,还是雌性比较好……
珊瑚看了和阿竹滚草地的雄性一眼。
那雄性立马乖觉的发誓,自己和偷锄头的小偷没关系:“我要是偷了锄头,就让神灵打雷劈死我,用火烧死我,让我这辈子都找不到自己的雌性,就算有雌性也生不出骨血来。”
这重誓一发出来,其他人都相信他,就把他排除在外了。
然后问题就来了。
到底是谁偷了锄头。
阿颜幸灾乐祸道:“不管谁偷的,都是阿竹弄丢的,阿竹要扫茅厕了。神女,她扫了,我是不是就不用扫了。”
阿竹想到自己丢了锄头,即将要受罚,去扫一个月的茅厕,心中无比悲愤:“阿颜,肯定是你干的!上次是你故意弄丢的,这次肯定是你不想扫茅厕,就坑我,让我受罚,替你扫茅厕。”
阿颜冷笑:“我还说这次是你故意弄丢的!”
“我没有!”
两人吵了起来,就差没互相抓头发了。
真不知道,这两个人原来在朝部落的时候,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跟死对头一样互殴。
珊瑚看她们是闲得慌,干脆就叫她们建茅厕去了。
部落里的茅厕并不多,除了珊瑚和萧逸,还有好奇跟风的老祭司搭建茅厕用以外,其他人依旧和以前一样,在草地里随地来。
想想在草地里,赤着脚不小心踩到黄金……
真不知道那些滚草地的小鸳鸯们,在恩爱的时候,摸到臭臭,心情是咋样的。
反正珊瑚是被自己的想象给恶心到了,赶紧让阿颜和阿竹去建茅厕。
茂查完了一圈人以后,就发现竟然没人见到是谁偷走了锄头。
保管锄头的阿竹那时候和人滚草地,看守的小雄性们就挤在旁边,偷看偷听阿竹他们滚草地。
那时候谁的心思都野了,没人关注锄头,等回过神想起来了,就发现锄头不翼而飞了。
茂的神色凝沉,黑着脸训斥了小雄性们几句,让他们以后不要再被无干的事分心,就给他们点肉食,打发走了。
人都走光了,茂才对珊瑚满含歉意道:“你的锄头怕是找不回来了。”
珊瑚摇摇头,“不一定,你让人去盯着阿繁。锄头可能在她手上。”
茂愣了下,“你怎么知道?”
“我今天见到阿繁,就发现她手不对劲了。她身上好像有猫眼草的味道……”珊瑚有些不确定。
部落里有肥皂可以用,阿繁身上的味道更多的是肥皂味。能闻出那么点猫眼草的味道,但是若有若无。
珊瑚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身上带出来的猫眼草的味道。
不过不管怎么样,盯着阿繁就对了。
阿繁就算没偷锄头,她也是暗害包包的嫌疑人。
盯着她,防着她继续害人,也不是坏事。
珊瑚和茂商量好以后,就去茂阿母那吃兽食。
茂阿母知道锄头又丢了,气得破口大骂:“谁这么不要脸,就知道偷偷偷,我们部落怎么会有这样手脚不干净的人!神灵怎么不劈下一道雷,把他劈死!!”
说完,茂阿母道:“是不是阿远干的!不是阿远用锄头,把包包打晕的吗。上次是阿远偷的锄头,这次肯定还是他!”
茂已经问过阿远了,阿远直接承认了,两次都是他偷的,偷了锄头以后,怕被发现,就把锄头扔森林里去了。
这话,只有笨蛋才信。
有病啊辛苦的去偷锄头,也不用,就扔进森林里。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而且阿远手上没有任何异样,没有猫眼草的味道,也没有被猫眼草弄的手发痒。
珊瑚一点都不信是阿远偷的,阿远还是在帮人背锅。
能让阿远心甘情愿背罪的,珊瑚只能想到阿繁了。
特别是阿繁的手还真痒了,不得不让珊瑚怀疑到她身上去。
珊瑚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的对茂阿母道:“阿母,神灵告诉我,这锄头啊,不是阿远偷的,至于是谁,神灵说我不用知道,反正神灵已经给小偷惩罚了。”
茂阿母一听神灵又出奇迹了,神情立即严肃起来:“神灵降下惩罚了?”
“嗯,偷锄头的人啊,她会烂手。除非她成心赔罪认错,不然的话,她的手就会一直烂下去,烂肉里面还会生出很多白白胖胖的虫子,那些虫子会吃她的腐肉,她会痛不欲生,直到她死亡才能结束。”
珊瑚一说完,茂阿母就紧张地看了下自己的手,然后浑身哆嗦了下。
太可怕了。
茂阿母莫名的没了胃口,转头就把吃剩下的兽食,端给了认识的雌性,然后嘀嘀咕咕起来:“知道吗,神灵给偷锄头的下诅咒了,会烂手诶,烂肉还会被手里长出的虫子吃掉。”
“哇,那阿远的手就要坏了啊。”
“不,阿远不是小偷,神灵说的。肯定是别人!”
“是谁啊!”
……
阿繁的手特别的痒,她抓来抓去,都挠出血了。
繁阿母看着不像是事,就道:“还是去找祭司看看吧,这祭司比以前的夏阿母厉害不少,她肯定能治好你的。”
阿繁也疼的很,再不解痒,她今天晚上都别想睡觉了。
敲开了祭司的门,还没说几句话,她们就听见茂阿母和老祭司在聊天。
茂阿母:“知道吗,神灵给偷锄头的下诅咒了,会烂手诶,烂肉还会被手里长出的虫子吃掉。”
老祭司慢悠悠道:“哦,这样啊,神灵真宠爱神女。谁惹神女,谁倒霉。”
然后心里就想着,回头找神女偷偷打听,能让人烂手的草是什么。
阿繁和繁阿母听说了,偷锄头烂手的诅咒,吓得脸色发白。
老祭司已经发现阿繁她们了,就慢吞吞,傲慢的问:“怎么了,这么晚来找我,就不能明天再来吗。”
阿繁和繁阿母做贼心虚,哪里敢伸出手,和老祭司说,自己烂手了。
这不是成心要让老祭司和茂阿母,怀疑是她们偷了锄头吗。
繁阿母咽了下口水:“茂阿母,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啊,偷锄头的会烂手啊。”
“对啊,神女说的话,什么时候错了。上次强迫阿丽阿细那两姐妹的事还记得不,那次要不是神灵出马,让强迫姐妹俩的雄性废了,那地方不能用了,我们还不知道是阿伏做的呢。神灵真是神通广大!”
阿繁和繁阿母脸色更加不好看了,根本不敢让老祭司治手了,匆匆的走了,说天太晚了,还是明天再来找祭司。
等回到木屋以后,繁阿母就哭道:“阿繁,我说你什么好,你好好的,干嘛去偷锄头!那个东西,我们又用不上。你不偷,你手就不会烂了!”
阿繁手很痒,只有不停的用肥皂搓手,才会舒服一点。不过肥皂用多了,手也非常的难受。
阿繁手疼也就算了,被阿母训斥了,心也受不了了,哭道:“我偷锄头,还不是给阿兄用的。阿兄想用铜刀,还要等好久才能拿到。我上次和包包打架,包包就是拿锄头,才打赢我的。我看那锄头,跟铜刀差不多,都是能打猎用的,我就想拿来给阿兄用啊。谁知道,谁知道会烂手啊!”
要是早知道会烂手,阿繁就叫别人去偷了。
繁阿母见阿繁想着自家兄弟,也不忍心责怪了,只能头疼的看着阿繁的手:“现在你手还痒吗,还痒的话,明天要是去找祭司,祭司会不会怀疑是你偷的,到时候部落的人都知道是你偷的……”
繁阿母也是要脸的,偷东西总不是好事,被人知道了,就算惩罚不严重,但也挺丢人的。
繁阿母看向阿繁的目光里,免不了有些怨怪。
阿繁见了,低下头,强忍住手心的痒意,“用肥皂洗了,好像就没那么痒了,阿母,我手明天肯定就好了,不用去找祭司了。”
繁阿母这下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这样就不用再丢人了。喜欢凤倾蛮荒:野蛮夫君霸宠我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凤倾蛮荒:野蛮夫君霸宠我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