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我不介意再无耻一点

    司若弦与司若兰坐马车内,阮麟寒驾马车,到达下一站的时候,天已大亮,夜城歌也风尘仆仆地等在那里,哪怕换了一张脸,司若弦还是一眼便认出那是夜城歌。
    “怎么易容了?怕人追杀你不成?”这是司若弦的玩笑话,然而,那却是事实。
    夜城歌笑说“我是怕太多女人追着我,你吃醋。”
    “呕。夜城歌,你要不要再自恋一点?”司若弦故作呕吐状,很嫌弃地看着夜城歌。
    夜城歌摸着自己的脸,道“这年头,说点实话也不行。”
    司若弦问“你的事情处理好了?”
    “那是自然,怎么能来见你呢?”
    “说得好像真被人追杀,你去踩人家老窝似的。”
    “你要那么理解也行。”
    司若弦看着夜城歌,夜城歌突然凑上去亲了她一笑,顺手牵起她的手,笑道“我们该走了。”
    司若弦“……”
    她这算又被非礼了?
    夜城歌侧目看着司若弦,心里很满足,他自然不可能告诉司若弦,在那日退步之后,上官瑞风知道大军返国,他一个人留下,为了能够留住若弦,上官瑞风再一次派人追杀他,短短四天时间,他应付了三批杀手,那情况,还真是相当地壮观。
    来杀夜城歌的人,有大内高手,有江湖杀手,夜城歌利用自己的情报组织,很快就查出是哪个杀手组织派出的人,然后,一个人亲自去挑了,忙得天昏地暗。
    他本是想要不顾一切地再闯一次皇宫,将司若弦救出来的,行动还未实施,便接收到司若弦要自己设计离开皇宫的消息,夜城歌当机立断,灭掉杀手组织之后,安排,打理离开璃南国的路,处理好那些,他根本没时间返回京城,也就只能在这里等他们。
    当然,在处理好那些事情的同时,夜城歌让杜铭与风雨雷电给夜城浩带去了一封密信,告诉他,已经找到司若弦,他打算带着她隐居,让他告诉司向南,待他们安顿好之后,会去接他过来,同时,也给了他一个地址,告诉他,若无大事发生,就别打扰他们,更别告诉皇上关于司若弦的一切事情。
    由于夜城歌早就打点好一切,又都易了容,四人离开得十分顺利,待出了璃南国的地盘,夜城歌便带路,往木西国一个并不起眼的小镇赶去。
    皇宫内。
    经过一夜的折腾,历经三次生生死死,水浅玲终于被拉出了鬼门关,彻底脱离危险期,其身上的毒,在御医们不眠不休的努力下,终是全部清除。
    水浅玲还在沉睡,上官瑞风也是一脸疲惫,虽说对水浅玲没有爱,但毕竟是他的女人,且是一个真心实意爱他的女人,也正因为他爱司若弦而不得,故,知她爱他而不得的难受与痛苦,在他面前,她又一向温柔,听到她中毒快死的消息,难免会担忧,听到她死里逃生,他心里也跟着放松了。
    天已经亮了,他想到了司若弦,于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当然,在去翠竹苑的路上,他也不忘派人去彻查玲妃中毒一事,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那么大胆,胆敢在他眼皮底下毒害他的妃嫔,简直找死。
    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不过是他最爱的女人,与爱他的女人,以及他最宠的妹妹,三个女人联合起来演的一出戏罢了。
    一夜的时间,一切都变了。
    当上官瑞风回到翠竹苑,轻手轻脚地走到司若弦的屋子里,才发现,没有,就在他转身欲出去寻找时,不经意看到桌上压着的信,他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抓起信,信封上几个娟秀的大字:上官瑞风亲启。
    上官瑞风隐隐感到不安,抓着信的手不禁有些颤抖,打开信,很简单,然而,他却觉得这信重得快要拿不起,他甚至害怕打开来看,怕自己最终的梦,都破碎掉。
    清晨的风,徐徐地吹,吹动翠竹沙沙作响,却再闻不到花的香气。
    上官瑞风不知道站了多久,连以心,以沫何时出现在屋内也没发现。
    “皇上。”以沫第N次叫上官瑞风了,看上官瑞风的脸色,她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不敢问,只能加快音量。
    闻声,上官瑞风回神,见是以心,以沫,出口便问“白姑娘呢?”
    介于知道司若弦真名及身份的人越少越好,在宫内,除了以沫与上官茹,便没有人知道了,尽管上官瑞风还是喜欢叫她若弦,但他逼着自己唤她白荷,似乎只有唤这个名字,才能更真实的感觉,她是属于他的。
    以心,以沫皆摇头,一脸迷惑“奇怪,她昨夜还在屋子里的,以往,这个时候,她都还是睡觉的。”
    “你们下去吧。”上官瑞风很无力,其实,书信都捏在他的手里,他还是幻想着什么呢?
    上官瑞风紧紧捏着信,走到香槟玫瑰和曼陀罗前,两种花都已凋零,风过,卷起片片凋谢的花瓣,说不出的萧瑟。
    人走,花谢,留下的,还有什么?
    上官瑞风双手握成拳,手里的信几乎都快被他捏碎,心里挣扎了许久,他终是颤抖着双手,开始打开信看。
    如他所想,即使再不愿意面对,也不得不面对,司若弦走了,走得那么彻底。
    信的内容很简单,于他而言,却是字字诛心。
    若弦,原来,昨日,你之所以问我是不是真的愿意送你离开,只是因为你早就知道我有意留你,难怪我问你若有一天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情,你会不会恨我,你说不恨,因为我根本就留不住你。
    若弦,你可知,我宁愿你恨我?至少,那样,我在你的心里还占着一席之地,你还会记得有我上官瑞风这么一个人。
    若弦,忘记你,谈何容易?若是真能忘记,我又何必如此痛苦?你可知,失去你,我的世界就不会再有色彩?为什么要这样不辞而别?
    魔界。
    自应齐,应杰抓了司若弦,引来夜城歌,后又亲手放了他们,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之后,应杰不只一次地问应齐,为什么放走司若弦与夜城歌?为什么阻止他去杀司若弦?应齐每次都只给出一句话“夜城歌,不是我们能动的。”
    自知道夜城歌是魔界君主类无恨一直深爱的男人,应齐心里便堵得跟什么似的,每每应杰前来问为什么的时候,他都很想告诉应杰,因为夜城歌才是君主一直深爱的男人,就连夜城都只是一个替身,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白昱辰自己选择留下来,类无双表面还是冷冰冰的,但其实很开心,她解了白昱辰的封印,恢复了他的法术,帮他把身上的伤都治好了,甚至连疤痕都一并消了,再没将他关进地牢,亦再不曾对他挥动鞭子。
    见过真实还活着的司若弦,白昱辰很开心,哪怕司若弦失去了记忆,但至少,她人好好的,而且,夜城歌又找到了她,为了她,还孤身一人闯魔界,甚至差点为了她而沦为应齐的男,宠,可见他有多爱她。
    伴随了白昱辰几个月的恶梦终于结束,那颗不安的心,终于落地,心里负担没了,人也变得开朗起来。
    若说类无双是冰,白昱辰就是火,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人,还真就擦出了火花,在彼此心上留下了不易磨灭的一笔。
    这些天,类无双与白昱辰都轻松了,类无双也想到了一个问题,她觉得很奇怪,她能封白昱辰的法术,却无法看出他的原身是什么,问过白昱辰两次,但白昱辰就是不说,而她无耻地利用读心之术想要看看白昱辰的内心想法,得到的却是不知道三个字,这令她不免有些气闷。
    入秋了,魔界内一些叫不出名的花正值花期,开得正艳,香气四溢,阳光铺洒,打在娇艳欲滴的花朵之上,使其更加娇美,看起来,非常漂亮。
    白昱辰小小的身子躺在花海之中,闭着眼,享受阳光的洗礼,一袭白衣胜雪,在红红绿绿的花中,显得犹为突出,他那精致的五官在阳光下,如世间最美的瑰宝,那慵懒的模样,更是说不出的诱,人。
    类无双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觉得,这小子,真好看!
    白昱辰虽闭着眼,却没有睡着,又被人一直注视,怎么会没有感觉?他缓缓睁开眼,慵懒地看向视线源。
    白昱辰早已猜出来人是谁,在看到类无双的时候,没有一点吃惊,唇角微扬,戏谑道“是不是发现,在你认识的男人中,我长得最好看?”
    类无双似笑非笑地盯着白昱辰两腿之间,冷冰冰地飘出一句“你确定它已经长大了?”男人?真是好笑,那得N年后的事情了。
    “你怎么知道它没有长大?你看过?”白昱辰弓身,一把捂住自己的某物,也不知是太阳晒的,还是羞的,抑或是怒的,总之,他的小脸上浮起一抹红晕,看上去,煞是可爱,哪怕冰蓝的眸子带怒,依旧没有半点危胁。
    白昱辰的话音落下,轮到类无双冰冷的小脸浮起一片红晕了,好吧,她还真是在某天,一个不小心给看到了。
    一见类无双的反应,白昱辰有些不确定地问“你别告诉我,你真看过?”
    “看过又怎样?你长了那东西,不就是给人看的?”话音一落,类无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该死的,她都说了些什么?她明明不是想这样说的。
    白昱辰彻底石化,类无双,看了人家最重要的东西,还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你强!
    一时,两人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中流动着一种莫名的气息,有些暧昧,有些尴尬。
    少许,白昱辰反应过来,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类无双,道“老婆说得对,这的确是给你看的,那么,你有没有兴趣再看看?”
    类无双“没兴趣。”
    “咦,我以为老婆会很有兴趣呢。”白昱辰依旧笑着,类无双看着,不知为何,竟有种毛骨悚然地感觉。
    “我没你那么无耻。”
    “我很无耻吗?”白昱辰似是自问,又似在问类无双,类无双果断地点头“非常无耻。”
    白昱辰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突然,凑近类无双,温热的气息尽数扑洒在类无双脸颊,令类无双有些不自在,她正准备推开白昱辰,白昱辰却冒出一句“那我不介意再无耻一点。”音落之时,类无双还不及反应,白昱辰已经快如闪电地亲了类无双一口。
    偷香成功,白昱辰心情异常美丽。喜欢琴战天下,傲世邪妃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琴战天下,傲世邪妃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