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一个鬼好好的就炸了?
审神者把本体还给我,满脸嫌恶:“太恶心了,总之先回去吧。”
大家都表情一致的点头。
我从三日月怀里抬起头朝那处瞥了眼,稍微冷静了下来:“这边怎么办?就这么留在这里明天肯定会被人发现吧。”
大面积的血和肉块,这种画面普通人看了怕不是要魂都飞出来。
“没关系,我在这里施加幻术就没人能看见。”审神者将自身的幻术撤去,又恢复了以往那身红白的巫女服:“这个鬼王倒是谨慎,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允许其他鬼说出来。”
髭切取下肩膀上的外套抖了抖,挂在自己腕臂间:“应该是害怕有人来追杀吧。”
“是这样吗?可是他不是最厉害的鬼王吗,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给人知道,这么怂的吗?”我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抓了抓脑袋:“就算在平安京的鬼王酒吞童子,不也是人人皆知朗朗上口的大妖怪吗?”
对啊,没毛病啊。
就算是现在有谁不知道鬼王酒吞童子?就算是小孩都知道!
你再看看这个大正的鬼王,人家刚变成鬼的部下只是喊了个名字,就被炸了。
同样是鬼王,差距怎么这么大?
审神者在前面停住脚步,转头看了我们眼:“你们打算在这里一直聊下去吗?不觉得味道太刺鼻了吗,我还想赶紧回去洗个澡。”
不,我也想回去洗澡!
我飞快地从三日月身边追上她:“这就回去!”
被我落在身后的人轻声笑道:“贞,不照顾我这个老头子了吗?”
我连连摇头,十动然拒:“不了,还是算了吧,我先把我自己搞干净再说。”而且只是脱衣服洗澡,你不擅长穿衣服,脱衣服总是会的吧?
大家摸黑偷偷溜进各自的房间里,审神者进房间后就变回了原型,将那身脏兮兮的衣服摔在边上看都没看一眼。
我十分理解:“需要把这衣服烧了吗?”
她定定的看了我眼,颔首。
反正衣服什么用幻术也能造出来,我拿了个铁盆,把地上的脏衣服卷起来丢了进去。我端起台上的蜡烛,蹲在盆边将衣服点燃。
审神者在房间里徘徊地飞了会:“太鼓钟,你怎么看。”
我愣了下,转过头:“什么怎么看?”
审神者飘到我头顶啪叽一声坐了上去,小小的掌心拍了拍我的头顶:“别装傻,我问的自然是那只鬼突然自爆的事。”
我:“……”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坐在我的头顶,但是我还是不由的绷住身体,小婴儿的身体实在太轻,我生怕自己动一下,就会把头上的小人给摔着了。
“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她会在说出鬼王名字后自爆?”
“可能是诅咒吧。”我认真地想了想,说:“她一开始不是也说了吗,不能说出那位大人的名字不然会死,所以我想应该是在转变成鬼的时候,鬼舞辻无惨做了什么手脚。”
就看那个鬼小姐害怕的样子,毫无疑问肯定是动了手脚。
“是指说了名字就会死的诅咒吗?”
“看当时的样子,应该是这样没错了。”
“要不明天再捉个鬼来问问……”
“主人,鬼是那种烂大街随手就能发现的吗?”
她从我头顶上跳下来,轻飘飘的浮在我眼前,黑色的斗篷被火焰的光束渲染上温暖的红色:“你的侦查不是很高吗?”
我:“……”
药研的侦查比我更高,你怎么不去喊他?
审神者好心的提醒我:“别忘了,你可是要给我打白工的。”
我立刻顺口道:“好的,没问题。”
这一刻,我终于理解了博多的那句‘有钱能使鬼推磨’话的意义了,尤其是你还欠着对方一大笔债。
简直要我刃命。
“开玩笑的,你们的刀虽然能给鬼造成伤害,但是却没办法杀死鬼。我还没必要为了这些线索让你拼命,不过用鬼王的名字做幌子,我们应该也足够资格去与鬼杀队的主公见一面了。”
我:“……”
所以都是唬我的啊。
收拾好东西后,我换洗了一身衣服后安静地守在窗边。
审神者坐在床上疑惑地问道:“你不睡觉吗?”
大人的床铺对于婴儿来说还是太大了。
我转过头:“其实我不睡也行。”
讲道理,我是付丧神又不是人,虽然被赐予了身体,但保持一两天不吃不喝不睡觉也不会怎么样。
我盘腿坐在地上说:“而且,我本来留下来就是要守夜的。”
这里不比本丸安全。
还存在这晚上行凶……啊不对,是晚上吃人的鬼。
刚说完,审神者把身边的枕头砸向我。
我:“?”
她语气不太温柔:“啰嗦,快去睡觉。”
无辜的抱着枕头,我脑袋空白了瞬间然后忍不住笑了:“好,我这就睡!”
好在一觉睡得安稳。
没做噩梦,也没遇到什么偷袭。
早上起来的我快速换好衣服,小心翼翼地把床单叠好。
旅馆的店员在屋外轻声细语:“武士先生,早饭已经准备好了,需要端进来吗?”
我拉开门,笑道:“不,我自己动手就行了,谢谢你啦!”
等我把早饭端进来时,审神者也醒了,她飘飘悠悠的落在我肩膀上,似乎在看今早的饭菜。
“早上好,主人!”我把碗筷给她摆好,犹豫了下:“需要我来照顾吗?”
“不用了。”她张嘴打了个哈气,然后又飞远去洗漱了。
趁着她离开的功夫,我手脚麻利地把她的那床被子也叠了起来。
再回来时,审神者已经变回来大人的样貌。看着她坐在对面,我有点失落的捧起自己的早饭。
唉,我还想亲自喂她吃饭来着……
享用完早饭,我们便离开了旅馆,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也谈不上落下什么。可能唯一值钱的是我们本体吧?
“小贞,昨晚睡得还好吗?”髭切看起来精神不错,见到我笑眯眯的靠了过来。
我:“……”
稍微嫌弃的往旁边避了避,我点头:“还行吧。”
髭切闻言又笑了:“诶,没做噩梦吗?”
我奇怪的看了他眼:“没有。”
“髭切殿下。”药研不知何时从我身后走出来,阳光下紫色的眼睛比宝石还晶莹:“不要一大早就欺负贞。”
“啊啦,做得太过分了嘛?”他笑着,在药研严肃的表情下与我拉开了距离。
黑发的少年拉过我,上下看了看。
我:“?”
药研瞥了眼前面的审神者,问我:“她晚上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我眨了眨眼睛:“不啊,什么事也没做啊。”
除了让我好好睡觉以外。
审神者转过头,淡淡的看了药研一眼:“我没那方面兴趣。”
药研没说话。
我看看审神者又看看药研,小小的脑袋里冒出大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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