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抗完一波攻击后,我看了眼身后相互依靠在一起的两人。
我,做了什么?
这么做……不是改变历史了吗?
“哦呀,竟然把所有的子弹都击退了吗,不过这样真的好吗?”白发的青年举着镰刀,笑容阴柔又诡异:“他们不是敌人吗?为什么要特意救他们?”
我擦了擦脸色的汗,盯着他看了会:“你是谁?”
织田信长的手下有人用镰刀的吗?完全没有印象,还是说这个世界的历史早就改变了。
“这可真是失礼,我是明智光秀,是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的部下。”
“哈?”
讲个笑话,明智光秀用镰刀。
我像看傻瓜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你既然问了我这么多问题,那我也来问你几个好了。”
他愣了下,困惑地歪了歪头。
“你知道她是织田信长的妹妹吗?利用她威胁浅井长政对付伊达大人,再利用她打算杀了浅井长政,这些是你的想法还是织田信长本人的想法?”
顶着斜刘海看不清半张脸的明智光秀哼哧哧地笑了出来:“真可爱呢,明明这些答案你早就看出来了。”
“做得太过分了!”
“看起来你生气了啊,要我来陪你玩玩吗?”
“……”我沉默着盯着他。
伊达政宗在我身后喊了声我:“太鼓钟,你在做什么!回来!”
“不!”我第一次忤逆他的命令,坚定的站在原地盯着面前的明智光秀:“我很生气。但是并没有失去理智,他后面的军火队伍请交给我。”
身后传来脚步声,不用看也知道是伊达政宗走到了我的身边。他早已拔出了六把刀握在手里,语气同样有些隐忍:“OK这,个人就交给我了,第一次的并肩作战可别输得太惨。”
明智光秀饶有兴趣地在我脸上打量了一圈:“你不和我玩玩吗?”
不,我觉得有点恶心。
而且看起来伊达政宗很想剁了他的样子,还是交给他吧。
在我看来最大的威慑力是后面的军火队伍,只要他们还在,我们每个人都有可能被槍火击伤。
我和伊达政宗同时动了起来,明智光秀的镰刀直接勾向我的脖子,比起伊达政宗那条大鱼他的目标依旧是我。三把刀架住他的镰刀,伊达政宗目光寒蝉地盯着他:“你在看什么,你的对手是我!”
保持着真剑必杀的我感觉状态非常好,无论是速度还是攻击都比之前更加优秀。
在身后两人打斗产生的硝烟中,我穿过烟雾直接跳进军火队伍里,手里的刀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害怕。
眨眼睛我就解决了三个成年男子,被周围的人谨慎又畏惧的围起来,我松开手里抓着的已经死去的士兵:“你们是大人吧?”
砰!
我转身避开后面的攻击,整个人如闪电般冲到开槍的人面前,刀柄捅了进去。
年纪轻轻的孩子,杀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这样的外貌和行为让不少人产生了恐怖的心里,无论是表情,还是开始颤抖的手都向我表示他们在害怕。
“就这点本事吗?”我掂了掂手里的短刀,目光淡漠地扫过他们每一张脸:“连槍都拿不稳。”
意识和本能占尽上风。
等我回过神,真剑必杀带来的效果已经结束,我心情复杂的捡起地上的槍瞄准背对着自己与伊达政宗交手的男人:“现在的局势不久改变了吗?”
明智光秀的瞳孔紧缩着,看着我的眼神有些热烈:“真好,你……”
“我可没心情和你废话。”身上的伤口有点疼,但并不妨碍我继续举槍威胁他:“现在你可以夹着尾巴回去了,还是说,你也想尝尝中一、发的滋味?”
“可以。”他的声音抑扬顿挫的响起来,收起了自己的镰刀:“我想我们下次的见面会更加有趣吧。”
一直看着明智光秀骑着马离开我才丢下手里的槍。
片仓朝我跑了过来,把我扶起来:“你太冲动了!受伤的严重吗?!”
“不,我还好……”我推开了他要扶我的手,说:“你快去看看伊达大人,他可能受伤了。”
和明智光秀打的时候他的速度并没有之前那么快,没道理是体力不够,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受伤影响到发挥了。
我站起身,望着片仓去伊达政宗身边后才挪着身体走到哭得泪如雨下的阿市身边。
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她哭得非常安静,白皙的脸上泪水正不断的从眼眶滚落。我蹲下身,检查了一下昏迷过去的浅井长政的身体:“别哭了,他还没死。”
我拔出本体在阿市的面前切开浅井长政中槍的地方,这时候也不管什么伤口发炎的问题了,我抿紧唇,将子弹从他身上取下来,然后从胸甲内侧取出一盒止血药塞给阿市:“上药和包扎你自己弄。”
她握紧我的手,声音哽咽:“谢谢……真的很谢谢……”
“不用了,找个地方把他藏起来吧。”我犹豫了下,看着她:“为了让他活下去,你最好别让织田信长发现他。”
伊达军是不会带阿世他们回奥州的,更何况这一战损失也是很大。
我望向隔壁的战场,他们那边好像也结束了战争,地上遍布着尸体和残损的刀槍。他们那边似乎有人也在望着我们这里,但距离太远我看的不是很清楚。
“太鼓钟,我们该回去了。”
我收回视线,看着靠近的片仓愣了下:“回去,回哪里?”
“自然是回奥州。”
“……奥州太远了。”我低下头,捂着受伤的地方轻声念叨,从这里回奥州至少也要花三四天的时间,更何况大家都带有伤。
但很明显我没有决定这事的权利。
伊达政宗头也不回地朝着来时的路策马驰骋,身后却传来遥远的声音。
“伊达政宗殿下!奥州太远了,请与我等一同前往甲斐!”
我转头一看,竟然是上次的那个真田幸村。他看上去除了身上脏了点,好像并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
作为副手的片仓立刻向前面的人请示:“政宗大人,我们还是接受武田之请吧!我军也伤者众多……政宗大人?”
坐在马上的人像是失去了意识,在片仓的声音落下后,整个人失去了重力从马上摔落了下来。
我赶紧从马上跳下来,不顾自己受伤的身体想要抱住他的身体以免他再摔伤。
但是我想错了。
伊达政宗重的超乎我想象。
被压在身下的我,有点想骂人!
“政宗大人!”
“笔头!太鼓钟!”
“伊达殿下,你怎了?!”
“……”我努力的在后面撑起他的身体,手护着他的后脑将他的脑袋轻轻移到我的腿上:“应该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吧。”
“太鼓钟殿下你受伤了!”真田幸村从马上下来,惊讶的看着我手上的血和腿上的擦伤。他蹲在我身边,看着我身上破损的衣服眼里竟是心疼:“身上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
不,你的注意不应该在我腿上昏迷的伊达政宗身上吗?
血都是他的啊!除了腿上的伤是我接他的时候蹭伤的……我身上的伤都是被槍火刮伤的。
“在你关心我之前,能先把伊达大人扶起来吗?”我指了指还枕着我腿上昏迷的伊达政宗,真田幸村很快就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架着他的胳膊把人扶起来交给紧张的片仓。
伊达军没有拒绝甲斐的邀请。
我坐在真田幸村的马后,小心翼翼的避开他露在外面的腰,抓着他外套的两边。
所以说为什么只穿一件外套不穿里面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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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