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屋子的时候,发现秋傅七也在屋子里。
“你回来啦。”她见对方坐在凳上,马上靠近,又补充了起来:“怎么样,查到什么线索了么?”。
他眉心紧缩,并未直接给出答案,只道:“我们看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有找到任何茶水的痕迹”。
“那就是没有了。”她简单开口。
“就是因为没有才奇怪啊。”他马上开口,解释了起来:“一个明明就有喝茶习惯的人,还有专门设有茶柜,你说,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呢?”。
她仔细端详了这句话,马上开口:“你是说,有人故意把那些茶叶都拿走了”。
他点点头,表示赞同。
“这个人动作很快,看起来是不想留下什么证据,可越是这样,就越让人起疑心。”他向她开口。
“我怎么觉得怪怪的。”她突然皱眉。
“哪里怪?”他想听听她的想法。
“这羌无杀了自己家里的人,这下毒的人就算要掩饰什么,也不会把全部的茶叶都拿走吧,我在想,难道凶手是故意让我们有所察觉?”她猜测了起来。
“我也有这样的想法。”他点头,起身后,马上又道:“我在想会不会是凶手故意留下羌无这个活口的”。
“可那人留这个活口干什么?”她蹙眉。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他道,紧接着启口:“我心中有几种猜测,但都只是猜测,不敢妄下定论,不过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观察这羌无身体有何异样没,若是完好,那么至少也有解毒的办法了,所幸,再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哦,对了,你今天怎么样?”他马上询问。
“其实你都对这里这么了解了,还让我观察什么呀。”她顺道埋怨了一句,坐在了凳上,倒着白水,见对方侧过身来,又道:“也罢,与你说说吧,我大致跟着那蝶姗走了一圈,发现这里的确是个人才汇集的地方,人呢大都也单纯质朴,蛮有意思的,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至于蔽之那边,明天我问问,看看他怎么说的”。
他点点头。
结束对话之后,她想起了今日三江阁的种种,这才吞吞吐吐开口:“你这个·····这个,她······她”。
“什么?”他蹙眉,不知道她想要说些什么。
“哦,对了,我今日进了三江阁呢,发现了很多新鲜的玩意儿。”她提起了那楼阁。
“哦。”他简要回应,并未多说什么。
“没了?”她暗自在心中喃喃,马上又道:“我可见识好多呢,没有想到那霓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简直就是太厉害了,我着实佩服呀,不过,真看不出来,她这样的装扮,竟然也有那么女人的一面,对了,她还管理这么大的地方,可见能文能武,这么好的人,连我都心生仰慕了呢”。
他听着,回应:“的确,这说起来,她有好多本领都是我教的呢,不过,你仰慕这二字可是说得严重了些”。
“不严重,不严重,一点都不严重。”她匆匆回应,又道:“要是我是男子,定会喜欢上她的”。
他匆匆一笑,笑道:“那幸亏你不是男子”。
“怎么,还怕我跟你抢啊。”她心中暗暗不满,马上提醒了起来:“对了,这说起来我今个儿可是听了好多的故事呢,什么你教霓萱乐器啊之类的,什么你们是红颜知己啊,一聊天总是能够聊一整夜啊,这说起来,你们真是有得聊啊,大晚上不睡觉聊些什么呢,如今看来,我没想到你们竟然是个话匣子”。
他点头,夸赞道:“这倒是没错,霓萱这个人一点就通,是个难得人才,再加上她又勤学苦练,现在有些地方连我都已经比不上了”。
见他如此夸赞对方,她右手托腮,仰头起,冲他无声微笑了起来,这才开口:“我还听说有个人叫什么莺莺啊之类的,其实我觉得这个名字还算是不错呢,挺好听的呢,你说是吧?”。
他一惊,瞪大双眼,慌张开口:“她们怎么跟你说这个”。
“怎么,我就不可以知道么?”见他如此反应,她马上放下手,质问了起来。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糗事了,怎么还拿出来说啊。”他感到丢脸,无法面对篱银,马上慌张侧过了身去。
“是呀,是呀,是糗事,我可没有想到,你们俩还是青梅竹马呢,这从小就认识,你又教了她这么多的东西,现在你又回来了,怎么,春心荡漾了?”她一脸酸样。
“什么青梅竹马,春心荡漾啊,从大的方面来讲,她的确是很有才,可是从我个人来讲,她这人循规蹈矩,不解风情,我怎么会对她春心荡漾呢。”他还没有想到其他方面去,只是站在一旁解释了起来。
“是么,可我看你又是送画,又是叫她萱儿萱儿的,亲热的很,而且,而且你说什么她都听,这里的人都说,你们俩的关系可不一般呢,我瞧见着这说得着实有道理呢。”她马上又向着他开口,见他突然侧过脸去,马上将脸转向一边,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他耐心解释:“我们俩真的没什么,那画是她硬逼着我画的,还非要我写什么莺莺二字,说是要留下什么纪念,我当时只是想要打发打发她罢了,我”
没有说完,他马上停嘴,突然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这才缓慢脱口:“你,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她睁大眼睛,没有看向他,马上否决:“我怎么可能会吃醋,你可不要想多了,我吃谁的醋也不会吃你的醋”。
“不对,不对。”他突然思考了起来,又道:“这一路上你对我怪怪的,我不理你,你想尽办法纠缠于我,还总爱跟白蔽之厮混在一起,现在这般言语,你,你就是吃醋了”。
他瞬间欣喜若狂起来。
“你,你可别胡说。”她瞬间站起,盯着他,一脸心虚。
他只是冲着她露出了微笑,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门突然咚咚的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是谁啊?”篱银马上向外叫喊着,想要绕过这个话题。
“银儿,是我。”屋外传来白蔽之的声音。
“一定是他要跟我说说白天的事儿,我马上去开门。”她匆匆开口,慌张向前走去。
刚一开门,那白蔽之就瞧见了篱银和秋傅七。
“侯爷。”白蔽之拱手弯腰。
“行了,别行礼了,有什么话快说,我还要办正事呢。”秋傅七马上快速脱口,心中有些责怪他突然的到来。
“银儿,今日我观察了一下这里,并未发现什么异常。”白蔽之平静开口。
秋傅七草草瞪了一下对方,暗自在心里脱口:“没什么异常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故意的么?”。
“好,我知道了。”篱银冲白蔽之点了点头。
“那好,既然没什么异常,你就回去休息休息吧。”秋傅七匆匆开口,欲要将门关上的时候,却见那白蔽之的右手瞬间挡住门。
“你要干干嘛呀?”秋傅七有些不耐烦起来。
“当然是要来打扰你了,难道你觉得我现在还会放任你跟银儿在一间房间么。”白蔽之心中喃喃,向篱银露出了微笑,马上开口:“银儿,这说起来我还想要跟你讨论一下羌公子的病情呢,我在不远的凉亭设有美酒,不如,我们一边吃一边聊?”。
她一听是正事,马上开口答应:“好呀,我随你去”。
秋傅七的右手突然挡在她身前,只道:“这银儿都没有好好休息休息,你成天这么晚跟人家聊天,你不累,人家还嫌累呢”。
“没事,这是正事。”篱银向秋傅七开口。
“不行,你要好好睡觉的。”秋傅七向着篱银勉强挤出了微笑,面向白蔽之的时候,想出了一个办法:“这样吧,今天我陪蔽之兄吧,正好,我也讨教一下药理方面的事情,怎么样?”。
白蔽之一听,反正他们俩也不在一间房里了,索性点头回答:“好啊,我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们俩为何不明天讨论呢,明天讨论也一样啊?”她突然皱眉。
“没事,我精神好,就是不知道蔽之兄的精神怎么样了。”秋傅七向着白蔽之开口。
“既然侯爷这般热情,我这会精神倒也是突然是好得不得了了,今晚的月色好,银儿不会不放人吧?”白蔽之将目光转向了篱银。
她见秋傅七受邀,又见白蔽之这般热情,也倒还真是感觉到自己累了,索性点头回应:“那好,你们便去吧,我还真是要好好休息一下,我这几天都没有怎么睡好,你们可别再来敲我房门了呀”。
“啊。”秋傅七有一丝惊讶,马上开口:“那我今晚睡哪儿啊?”。
“自然是跟我谈天说地喽。”白蔽之见篱银已经转身离去,马上将秋傅七从房间内拉了出来,快速将房门给关上。
“算你狠。”秋傅七瞪着眼前的白蔽之。喜欢侯府狂妻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侯府狂妻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