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开挂的人生不需要解释(求鲜花,求收藏)
那是无可挽回的过去,那也是无法释怀的悲伤。
炼狱杏寿郎和猗窝座的战斗,根本不是炭次郎他们三人能够插手的层次。连眼睛都跟不上,身体就更不用提了。
所以炭次郎的讲述里,没有精彩的战斗过程,因为对他而言,两人的交手,除了卷起无数的狂风和沙尘之外,就只剩下令人高山仰止的速度和力量了。
过程如何,炭次郎也无法说清楚,但最后,炼狱杏寿郎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创造出了斩杀猗窝座的时机,然而炭次郎也好,伊之助也好,都没有把握住。
眼睁睁看着对方在太阳升起的时候,离开了这里,那种悔恨感,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炭次郎他们。
因为他的弱小,让炼狱杏寿郎牺牲自己所创造出来的机会,白白浪费掉了。
炭次郎再度垂泪,我妻善逸也是如此,只有伊之助板着脸,逞强着,却无法抑制眼眶中的泪水。
他们三个彼此搀扶,就像是互相舔伤的小狼崽一般。互相打着气,立志要报仇雪恨。
而周扬,脸上也露出一丝悔恨和恼怒。
悔恨的是,自己的大意,让自己陷入了睡梦当中,以至于在不恰当的时机里,接受《创世之书》传递的记忆。
恼怒的是,自己明明在场,却让炼狱杏寿郎横死,在大家忙着战斗的时候,他却睡得跟一头猪一样。不,大概他自己真的是一头猪,否则怎么会那么轻易被暗算。
从收集世界之书开始,周扬就没受到过挫折,哪怕环境最为恶劣的《漆黑的子弹》里,他也没让身边的任何人死去。
慢慢的,他养成了这种目无余子的性格,总觉一切会顺风顺水,一切都会往好的发展。可事实告诉他,他错了,他只是一个旅人,哪怕坐拥着人人渴望得到的力量,也只是一个空有力量的蠢货而已。
如果不是炼狱杏寿郎的努力,恐怕他已经在火车翻倒的时候死掉了。可以说,炼狱杏寿郎救了所有乘客的同时,也救了他一命。
“上弦之叁,猗窝座?很好,我记住你了。杏寿郎的仇,我会亲手报的。”
一命还一命,既然炼狱救了他一命,那他就不得不为他报仇了。
“杏寿郎的遗体呢?”
我妻善逸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回答道:“已经被【隐】带走了,很快,应该就会向所有队员发送讣告吧。”
周扬点了点头,站了起来。
“振作起来吧,炭次郎。记住这份不甘,然后变强吧,这也是杏寿郎希望的。”
“嗯,我会的!”
“先回蝴蝶屋吧,我也要去检讨了!”
.......
危害火车,残害百姓的鬼已经被斩杀,而炼狱杏寿郎又在和上弦之叁的战斗中死去,他们已经没有继续前行的必要了。
怀着沉重的心情,周扬带着炭次郎他们再度回到了【蝴蝶屋】,而此时,讣告也已经完全通知了下去,整个鬼杀队都陷入了低迷的气氛中,连带着【蝴蝶屋】也不例外。
炭次郎三人被带去疗伤,而周扬也独自前去面见蝴蝶忍。不过和以前不一样,这次的周扬,没有再用着嬉嬉笑笑的样子了。
推开药房的门,蝴蝶忍依旧如同机器一般,挑拣制炼着药材,就像过去的无数个日夜。在没有任务额时候,蝴蝶忍都会重复着这样的机械工作。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大概是她的肩膀似乎有向下垂下了几分,就好似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上面。
周扬明白,那是名为【责任】的东西。
蝴蝶忍抬头,随后朝周扬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之所以是勉强,大概是因为她已经差不多习惯不戴面具地面对周扬了吧,所以此刻,强颜欢笑的她,才会意外地出现“勉强”的笑容。
“你回来啦?这一趟旅程很艰险吧,没想到连炼狱先生也......上弦的鬼,真的那么强大吗?”
其实,蝴蝶忍知道的,上弦之鬼的恐怖。因为她的姐姐也遇到过,然后就死了。只不过这一次,是和她同期的伙伴,炼狱杏寿郎遇上罢了。
而结果,他也死了。对于立志复仇的蝴蝶忍而言,这无疑是双重的打击。复仇无望的可能性,才是令她倍感压力的真正原因。
至于炼狱杏寿郎的死,虽然令人沉痛,但他做了该做的事,保护了所有该保护的人,他死得其所,死得无憾,她应该为对方感到自豪,而不是悲伤。
“抱歉!”
详细的情况,恐怕蝴蝶忍他们都不清楚,所以周扬只能自己说了。
转述了一阵子后,周扬才低头认错道:“是我的错,是我大意了。哪怕我早点醒过来,也不至于这个结局。”
“不必自责,本来也是我的不好,如果我早点告诉你们列车上有鬼的消息,也不会如此。我原本是想锻炼一下你们的临场应变能力,却没想到这次会牵扯到两个鬼,而且其中还有一个是上弦。”
“如果你有错的话,那我也有。而且你说过吧,你没有行动的理由。加入鬼杀队也只是因为感觉有趣,你从未把自己当做我们的一员,又怎么可能会上心?我明知道这一点,还把你派遣过去,是我的失职。”
周扬百口莫辩,因为蝴蝶忍说得对,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干劲,只是因为有意思才加入鬼杀队的。接近蝴蝶忍,也是目的不纯。
面对这样的自己,蝴蝶忍当然会抗拒,因为仔细一想,这样的自己,不是渣滓一个吗?真难得他自己居然还感觉良好,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劲?
反正现在的周扬一回想起自己干的这些破事,就恨不得一巴掌呼死自己。他居然还指望这样能赢得蝴蝶忍的芳心?这不典型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抱歉!虽然说的再多也无济于事,不过我会用行动证明,我已经改变了。还有,杏寿郎的仇,我会亲手帮他报。杀死我救命恩人的代价,我会让所有的鬼来承担。”
说罢,周扬便转身离开了。他的确改变了,至少他不会在执着于蝴蝶忍了。而且,只要把所有的鬼都葬送掉,他也不用担心蝴蝶忍的问题了,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帮她一把了。
他没有留在【蝴蝶屋】,而是自己启程前往产屋敷的住所,鬼杀队的总部,他想知道鬼王鬼舞辻无惨的线索,或者说所有鬼的线索。
他要让鬼舞辻无惨知道,他的肆无忌惮,惹到了最不该惹到的人。至于不能插手这个世界的发展的初衷,早已经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
不过结果很令周扬无奈,因为产屋敷掌握的情报也不齐全,别说鬼舞辻无惨了,就是上弦之鬼,也鲜为人知。他们的踪迹少得可怜,相对应的情报自然就更少了。
唯一能肯定的是,鬼舞辻无惨一定会盯着灶门兄妹,即便他们不主动去找他们,他们也会有一天找上门的。
这种被动的做法,令周扬很是无奈,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虽然结果不是很满意,但周扬也没因此就放弃,而是开始接受任务,出勤杀鬼的任务。
炼狱杏寿郎的死,对于炭次郎他们而言,是一个转机。可对周扬而言,何尝不是呢?至少他已经有了参与进来的想法,不再是之前的那种无所谓的状态了。
因此,哪怕有三本书本在身,周扬也开始锻炼起了自己,不再偷懒。他要用这个世界的手段,来对付鬼物,让对方彻彻底底后悔。同样也算是完成杏寿郎的遗愿吧。
......
很快的,四个月就过去了。
也是这一天,《创世之书》记录完毕,《鬼灭之刃》的世界之书雏形,出现在了周扬的手中。
而记录完毕,也就意味着,《生命图录》可以开始记载这个世界的生命体了。
最想得到的是炭次郎的书页,记载着他现有的一切信息,包括他的能力,武器之类的。然后是嘴平伊之助,我妻善逸,栗花落香奈乎,蝴蝶忍等和他来往亲密的人。
至于其他的人,目前还没得到。
“可惜,如果早一些的话,起码能省一些麻烦。”
两个月前,周扬便以水之呼吸,和天童拔刀术,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流派【冰之呼吸】。可以说,这是周扬第一次做出了努力,为了能让自己变强,他几乎把可以用的人物都用上了。
两仪式,天童木更,里见莲太郎,甚至众多起始者的能力,都被他用到了自己身上,永久性的那种。
他不再只是随意的使用,而不想用的时候,就把它们都放到一边去,过着悠哉悠哉的生活。
不只是因为炼狱杏寿郎,更是为了面对把图书馆重创,甚至毁掉那么多世界的那个幕后黑手。
明确的说,这四个月,是周扬过的最辛苦,也是最充实的四个月,他也是第一次有了想要努力的方向。
而且,不需要依靠外来的能力,尽情挥洒自己的力量,其实也蛮有意思的。
“总之,先融合到自己的身体上再说。”
管他是哪门子的呼吸之法,既然得到了,那就完全复刻到自己的身体里,化做自己的一部分。
至于这么做是不是太偷奸耍滑?那周扬只能说,开挂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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