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七年之痒,美人之痛

    就是再美的女人,时间久了,那个挚爱她的男人也会厌烦,阴素冷很爱北周公主萧暖,但是也是最腻歪她的一个人,阴素冷的记忆中,他得到过北周公主身体的次数太多了,在别人眼中北周公主美人如玉,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在阴素冷眼中,北周公主萧暖越加提不起兴趣,北周公主身体上那块儿圆润得仿佛要冒出水来,肌肤上那块儿长了颗痣,那块儿地方长的最好看,那块儿地方最优美,他心里都有数,毕竟他与北周公主同床共枕十六年,北周公主萧暖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妻子。
    就像是大多数男人都有七年之痒一样,这阴素冷身为一个健全的男人也有七年之痒。宫廷之中总是会有这么残忍的事情,成年男子进宫经历的却很痛苦,是要经过阉割手术的。
    大多数的成年人,是经受不了这种痛苦和折磨的,他们在阉割过程中是要丧命的,只有少数的成年男子存活下来。
    但是这些成了太监的人,却绝对不像人们认知中那样,什么天道酬勤,什么学识渊博,其中乖巧,善于察言观色的太监到了最后却成为主人宠爱的心尖尖。
    宫廷是个好地,宫廷最接近权利中心,也是贫困年轻男子极易成功的地方,但是他们付出的代价却也很惨痛,早就不具备一个正常男人的能力,所以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这才有了宫廷太监中的断袖之风。
    什么断袖之风呢?总而言之用现代的名词解释,就是同性恋,就是在现在,这样的人也没有什么好名声,总是和艾滋病要联系在一起的,而在古代,那个被封建礼教束缚的社会意识形态中,同性恋就更加的令人不耻了。
    但是阴素冷与任何的太监都不同,他是一个假太监,虽然他和北周公主的行为有些令人不齿,但是他确确实实是一个健全的男人,一个对自己初恋情人有些不太感冒的男人。
    从一开始,北周公主就觉得自己为了爱情,可爱付出一切,她想要挽救阴素冷的性命,可阴素冷却冷得像冰,这十六年过去了,北周公主仿佛不认识他了。
    北周公主身边穿鹅黄长裙和绿色长裙面容娇美的两个婢女,似乎早就成了阴素冷的玩物,阴素冷时不时的召唤她们进入自己的房中欢愉。
    时间一久,北周公主总是能从两个婢女身上,发现一些端倪的,她们的手臂上,大腿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淤青,身为人母的她,早就察觉到了异样,这样的情况似乎不应该出现在两个婢女身上,而她在问这两个婢女时,这两个婢女总是遮遮掩掩,又不愿意道出了实情。
    阴素冷和北周公主的事情,这两个婢女是知道的,北周公主知道一旦动了肝火,令人责罚这两个婢女,那么等待她和阴素冷的将是一场灾难,一个假太监和当朝的太后有染吗?一个假太监还和太后生了一个儿子吗?阴素冷是北周带来的假太监吗?
    世家,平民,佃农,商贾,在这南夏的芸芸众生中,谁又能认同南夏皇宫中,有一个假太监的存在,谁又能将她和阴素冷生下的儿子当人看?
    北周公主动摇了,似乎对一切都没了兴趣,她心心念念爱着的这个人,竟然别她而去,听从下面那个玩意指挥,和她渐行渐远渐无话可说了。
    北周公主呆呆做在东宫寝宫中像是一截即将腐朽的木头,心头的感叹,却犹如一个即将成为朽木的老人。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一个身着翠绿色长裙的,长发仅扎了一个红绳的妇女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到了北周公主萧暖的身前,却像是膏药一样黏黏糊糊地将北周公主萧暖搂抱住了。
    “母后,”这年轻貌美的女子头上的凤冠好不漂亮,身子轻微一动,那凤冠上的金凤凰就颤颤悠悠乱颤。“一个人呆做在这儿想什么呢?”
    北周公主萧暖凝重的面容上稍微展露出一丝笑容,然后搂抱住南夏公主陈成成,温言细语地说道:“你这孩子,才那么大点儿就成了美人胚子,想当年母后像你这么大时,却也没你出落的这般楚楚动人呢!”
    陈成成如今不过是十四五年级的孩子,但是就论她的容貌来说却已美得不可方物。
    她圆润的鹅蛋似的小脸蛋上仿佛能捏出水来,脸蛋上满满的都是红润胶原蛋白,其上的五官又令人震撼。
    她那水灵灵仿佛会说话的眼睛中,仿佛每眨眼一次,都会从眼中释放出电波,而她眼帘上长长的眼睫毛,就仿佛两把黑黝黝的毛刷一样,每眨一下眼,她那极其美的眼睫毛就忽闪一下,显得她眼睛极其的灵动。
    鼻梁是高耸的,挺直的鼻梁上略略带有山峰的意味,仿佛那种蹬临绝境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又像是一件羊脂玉雕琢摆件,让人觉得不真实,但是真的真的好美,美得不敢直视。
    嘴唇是薄的,带有淡淡的花草香味,像是大众比较喜欢的茉莉花的味道。
    “嗯~母后,”南夏公主陈成成在北周公主萧暖怀抱地撒娇,像是五六岁的孩子,“这样夸赞孩儿,孩儿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然后这南夏公主又似乎想起了什么,马上从北周公主怀抱昂起了头来,她看着北周公主说道:“母后,你是说真的嘛我真的长得好看?”
    北周公主萧暖伸出柔夷一般的小手在南夏公主陈成成的红润的小脸蛋揉捏了一把,然后笑着说道:“我这当母后的又怎么能骗自己的孩子?”
    “你这孩子,只需几年,这南夏京都的富家子弟见了,却连晚上睡觉都不能踏实的。”
    “母后好坏。”南夏公主陈成成到底被北周公主说的羞了,到如同一个真正的孩子在北周公主萧暖怀中撒娇。
    而北周公主却开怀地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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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汹涌的海浪拍打高耸陡峭的峭壁,那一层层飞溅起来的浪花,在蔚蓝天空中耀眼太阳照耀下熠熠生辉,仿佛绽放着万道光芒,而那海面上一波波的海浪却没有因此停下来,汹涌澎湃地向着岸边的陡峭的峭壁冲涌。
    海面上空中,那嬉戏的海鸥却没有因为今天海面上的风浪大的缘故而停止,他们互相追逐着,嬉戏着,阵阵鸣叫着,像是在给伴侣唱歌。
    就在这个悬崖峭壁上的一处山庄中,一个鬓角染霜的,戴着青铜面具的中年人做在上首位置,而在富丽堂皇屋中下首站立着两排人物却令人十分的眼熟。
    右边的一排最前头的一位身穿一人锦袍,身形虽消瘦,面容虽猥琐,但是终究难遮住沉稳老练的气质。
    此人一看,不由得让人大吃一惊,此人正是南夏朝中的重臣,龙暂。目前这龙暂也算得上是仕途得意,十年间屡次升迁,目前以官至南夏礼部尚书。
    而在他身后站着的几个人也并不令人陌生,此几人分别是原先大理寺卿大力金刚掌,太极剑的下属。
    下首左边的一排,为首的却是一个胖子,这胖子正是当年在南夏宫廷御厨的王胖子,此时历经十年,他的身材越加的魁梧,仿佛有三百余斤。
    青铜面具人说道:“我已求证过了,那南夏皇帝是被人毒死的。有从牢房中关押的人口中得知,南夏皇帝陈慎尚有一个孩子流落在民间。早就听说那孩子和当年的张惠和南夏皇帝陈慎有些相似,我想到一个计谋,暂时先不与众位说,待得到那孩子的出处,再与众位说清楚。”
    “喏”众人拱手答应,然后纷纷出去,唯独南夏礼部尚书龙暂留在屋中,“主人,在西郊的小县城里,我安插的眼线飞鸽来书说,有一个形似的南夏前皇帝和张惠的人在那里出现。”
    青铜面具人说道:“你的人可看清楚了,那少年可戴有一个墨玉吊坠?”
    礼部尚书龙暂从怀中掏出一件被拆开的蜡封信件,拿在手里走到青铜面具人面前,然后将信件递给青铜面具人。
    青铜面具人接过信件后认真地阅读起来,而他显露在面具外的一双眼睛,时而眯起,时而又瞪大了。
    看完信,青铜面具人将信件踹入怀中,然后说道:“龙暂,你暂且下去吧!”话毕,青铜面具人起来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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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进了酒楼,酒楼中的客人不太注意陈禹,目光都注视在跟在陈禹身后的几只浑身盔甲的驴面狼上,眼神中都露出惊奇的神色出来。
    “我不要女人,只想在这酒楼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就赶路走了。”陈禹淡淡地说着,就四下打量了一些酒楼的情况。
    酒楼分为上下两层,一个靠近一楼右侧的楼梯通往上层,而一层则摆满了餐桌,此时各式各样的宾客都瞠目结舌地看着几只驴面狼。
    “好嘞,客官,您随小的来就是。”这个年轻得有点过分的店小二吆喝着,就走到陈禹前面,带着陈禹上了楼。
    这家酒楼已有些年头,这一点从楼梯板,就能看得出来,陈禹一踩踏在木板楼梯上,就传来吱呀吱呀的响声,隐隐又感觉到楼梯板在颤悠着。
    一上了楼,楼上的情景豁然开朗起来,整个二楼的布局就像是一个极其大的天井,各间客房围成了一个方形,而中间位置,上方是天空,下方,地板上摆放了一个巨大的水缸,水缸里有几条锦鲤在游动着。
    店小二带着陈禹到了一右侧靠近楼梯的房间门口,掏出钥匙打开挂在房门上的锁头,然后开门,带着陈禹进了屋。
    屋不大,摆设也简单,只有几件家具,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洗脸盆,一个不大的小桌子,桌边有几把椅子。
    “客官,”店小二说,“您要点什么吃的吗?”
    陈禹说:“一碗米饭,几个小菜即可。”
    店小二说:“好勒”时就走出了客房,然后人还没下楼梯,就吆喝起来,“楼上客官,靠近楼梯的客人要一碗米饭,几样小菜。”
    陈禹走到门口将虚掩的门口关上,然后走到床前躺在了床上。
    一闭上眼睛,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情,还在他脑海中浮现,为什么乞丐会他这么好,难道令有图谋吗?既然他们有图谋,为什么又走了。
    越想越困惑,到了最后他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陈禹的智商不是不够用,相反陈禹很聪明,要不然凭借着他贪玩的本性,却怎么也不可能考得上大学的,可是这一世中,他孤零零的孑然一身,身处的社会关系又为一个零,这又让他怎么能猜透其中的奥妙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禹竟然被呢喃之语惊醒。
    “相公不可如此,你才付出了那么银子,却要本姑娘如此伺候你的。”
    “老子花了钱,你这丫头却说三道四的,要不行,老子换了一个人玩玩。”
    躺在床上的陈禹眉头一皱,心下里却不是滋味,那个自己帮助的老妇人是怎么搞的,却将我带到这里来了,这里明明就是不太干净的吗?
    隔壁的呢喃之语还在不断地传来,陈禹心烦意乱,干脆将自己的耳朵捂上。自此隔壁的呢喃之语才消失了。
    咚、咚极大的敲门声传入到陈禹的耳朵里,陈禹皱了一下眉头,下地走到门前,打开房门,一个身上短衫油腻腻的,身材矮胖的厨师站立在门口,一见了陈禹,就点头哈腰地说道:“客官,您要的菜上来了。”
    陈禹接过菜盘,这厨师走开了。
    当陈禹回到床边,先将菜盘放在茶几上,然后做在椅子上,吃饭菜来。
    菜盘中的菜饭很简单,热腾腾的米饭,两碟小咸菜,一碟是用黄豆芽炒的肉丝,一碟是凉拌的菠菜。
    黄豆芽炒肉丝表面上油汪汪的,菠菜凉菜表面上有酱香的酱油和蒜沫。
    菜品虽然简单,但是香气却冲人鼻孔,陈禹闻着菜品的香味,腹中就咕咕的叫了,拿起菜盘中的筷子先是夹了黄豆芽炒肉丝,放到米饭碗中,拌入饭中,然后端起碗就吃。喜欢天狼王传请大家收藏:(www.shouda88.com)天狼王传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