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独占信仰

    食用须知:
    1.本番外接正文,可以当番外看,也可以当正文看?
    2.这就是一个卡文卡的吐血,不知道怎样在正剧中过渡止水感情,最后干脆用个番外剖析一下止水的心路历程变化,然后让他自我酝酿一下发现自己喜欢绫乃,之后我就可以继续愉快的写正剧了。(?)_(:з」∠)_
    3.全程瞎几把乱写,按照正文剧情发展有分段,作者本人写作水平还有待改进,不连贯实属正常现象。
    4.卡了三天才写出这么个玩意我知道自己超没用,我先来:这个垃圾作者!
    ↓↓↓正文↓↓↓
    快速的搞定君麻吕后,止水很快便离开了情报站,他提快速度加紧赶路,终于还是在当天赶在木叶大门关闭的时间点前回来了。
    来到守门忍者那里,止水平静的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明。守门忍者确认无误后,很快便放了行。
    此时已是深夜,木叶的街道上一片安静,止水没有就此回到宇智波的族地,而是直接去了木叶暗部的总部,向他所属的暗部第四大队的大队长交接自己的任务。
    “真不愧是我们的瞬身止水,你的任务执行速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快。”代号为黑雀的暗部第四大队长满是欣赏的感叹道。
    一个最起码需要个把月才能完成的任务,没想到竟然被他被硬生生压缩道半月便成功解决,止水从来没有愧对过他那天才的名号。
    只可惜他难得的夸赞,仅仅只是得到了止水的一句有些心不在焉的应声。
    将止水的那副神思不属的模样看在眼中,黑雀摇摇头道:“唉,不是我说,不论是你还是绫乃桑,你们两个孩子都太拼了吧?最近这四年跟比赛样的这接一个的完成任务。绫乃桑好歹还显晓得像火影大人申请去忍校任教一段时间作为休息,你这样压缩自己的任务时间,不累么?”
    从黑雀话中的内容来看,倒是将止水的不在状态理解为了太过疲惫所导致的。
    止水在自家大队长大力拍了两下肩权作鼓励的重击中回过神来,看到黑雀眼中那不太明显的关切,他不由得失笑。
    不过因为心中怀着事,止水倒也没反驳什么,他顺着黑雀的话说道:“连续赶路几天,确实有点累了。”
    见止水全然不提拼命做任务的事,只是随口提及因赶路而感到有些疲累,黑雀叹了口气,却不知如何安慰。
    其实他心中很清楚,止水之所以这么努力,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宇智波与木叶的摩擦最近越来越重了。镜大人已经不在了,他必须小心的维系木叶与宇智波的关系。
    “罢了,罢了,反正现在任务交接完了,也不需要你再做什么,到时候我去和火影大人汇报一声就成!”他挥挥手说道。
    虽然不太理解队长为什么突然对他露出一副怜惜的表情,但止水还是很感谢他的好意的道谢道:“那就麻烦队长了。”
    “先回去歇着吧!”
    顺着队长的好意,止水出了暗部的大门,然而他并没有马上回族地,而是抬头望了望夜空中嵌着的圆月。
    他的心中不但没有像往常一般在交接完任务后的得到稍微的放松,反而因为泉提出的问题产生了困惑,这种困惑让他感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迷惘。
    「呐,止水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们之间会加入第三个人呢?」
    我会怎么做?止水反问自己。
    应该要祝福吧,以绫乃的性格,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她一定特别喜欢对方。
    他该为她高兴的,但是心底那种窒闷的感觉,却清晰的表明自己并不如自己预想中的那般为绫乃的幸福而喜悦。
    为什么?
    是出于对青梅竹马的独占欲作祟吗?
    夜空中的圆月安静的悬于天际,无数星子围绕点缀在月的身旁,却夺不走它的一丝辉光。
    万里无云的夏夜,明亮的仿佛可以照亮所有黑暗的角落。
    止水静静的看着自己印于地面的影子,不知怎么的,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涌上了非常想要见一眼绫乃的冲动。
    今夜月色正好,止水并不想违背内心的意愿。
    于是,顺着这样的想法,他遵循内心的驱动,步伐一转向着连接着绫乃竹林的死亡森林西侧入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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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水与绫乃的相识,其实一切都只是源于在巧合推动下的一个任务——护送油女绫乃前往风之国前线,并保护其人身安全。
    彼时,他也不过是一个进入暗部没多久的一个小鬼。
    虽然是这么说,但暗部又怎会有轻松容易的任务?因为暗部的环境止水早早的见证过死亡和无法挽救队友的无力。
    在这个忍者世界之中,死亡是再常见不过的一件事。就算难过自责,也不会有人为此停留。
    止水自然也不例外,从出生被冠上宇智波这个姓氏起,止水便没有了任性的权利。
    他是爷爷的后继者,必须继承爷爷的信念,成为沟通木叶与宇智波的桥梁。
    然而,谈何容易?
    哪怕有着二代目火影的弟子,木叶长老团中的一员等身份,他的爷爷宇智波镜依旧耗费了一辈子,也没能成功改善宇智波与木叶那日渐紧张的关系。
    自己真的能做到吗?
    止水也曾扪心自问,然而却得不出答案。
    或许不是没有答案,而是他没有退路,他们宇智波没有退路。
    止水只能将怀疑死死压在心底,他不断的努力,使自己能够更加优秀。
    有时修炼的间隙,止水也会感到疲累,但更多时候他忙碌到连有这种想法的时间都没有。
    止水自愿背负着重担的同时,宇智波镜也不曾放弃过对他的教育。
    「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会照耀着村子,并且让新的树叶发芽.」
    这是三代目对木叶忍者的总结,也是宇智波镜为之赞同的话语。
    虽然有光的地方就有阴影,身在暗部,止水目睹了许多木叶的黑暗,但是那话语中蕴含的希望还是令他为之向往。
    渐渐的重担不再是重担,它转化成了他的责任,他的信念,以及他的目标。
    止水热爱包容着自己的族人,也热爱着木叶。
    接下绫乃的这个任务,是出于爷爷的意愿,为了能够更好的安抚住油女一族。
    纯澈,礼貌,且天真。
    这是止水对绫乃的第一映像。
    明明同是有名忍族的后裔,她却有着不属于忍者的眼神。
    要让止水来形容自己的感觉,那就是绫乃的眼神,是那种从未经历过战争,处于和平年代的无需忧虑的普通人的眼神——从本质上,她就与他们不同。
    这样的人根本不适合做忍者。
    止水蹙眉想到,但出于礼仪他并没有将初次见面时对绫乃否定的表达出来。
    这只是他的初映像,这孩子的本质究竟如何,还是要看日后的接触。
    而日后的接触中,他也逐步认识到了油女绫乃是个怎样的孩子。
    她很认真,几乎在营地内所有空闲的忍者,她都请教过。她也很努力,每日都不断的练习,不论是医疗忍术还是战斗方法,她都不曾落下。
    除去去完成被大蛇丸安排的任务,止水在前线所有的时间都留给了绫乃,他见证了绫乃的成长。
    就像一块海绵,油女绫乃在努力吸收一切能够填充她作为忍者存在的东西。
    只是光这些还不够,止水垂下眼想到。
    她有成为一个忍者的觉悟,但是只在营地中见识过那些伤残的忍者,对于战争的本质和身为忍者所需要背负的生命重量,她都了解的不够透彻。
    不过,绫乃现在还小。
    她也没有必要在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直面战争真正的残酷。
    既然保护油女绫乃是他的任务,那么他就会尽一切努力保护好她。
    止水在心中这样做下了保证。
    然而,现实往往会与人的意愿相违。
    油女绫乃被砂忍的间谍从木叶的驻地内劫走了,而他没能阻止他们。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止水咬牙放弃了防御,拼尽全力以重伤为代价击退阻碍自己的砂忍间谍,将绫乃被劫的情报传递了出去。
    受伤处于劣势时还忽视防御,最终的结果便是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的倒下。
    在倒下前,止水的心中满是自责与挫败。
    连绫乃这样一个孩子他都护不住,又怎么去护住自己的族人?
    他果然还是太过弱小了。
    绫乃最后是一身重伤,被断大人带回来的。那些掳走她的砂忍被她依靠拼死自残导致在血毒作用下无一人幸存。
    止水无法形容自己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是什么感受,那个被他在心中认定心性不足以成为忍者的孩子。
    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杀人了。
    作为普通人的心理还没转变,绫乃能够接受自己杀人的事实吗?
    带着这样的担忧,深夜止水拖着同样重伤的身躯来到绫乃的营帐外,想要确认一下她的安好,然而却无意间发现了那孩子隐藏起来的另一面。
    「……没事的,你不杀他们,他们就会杀死你……」
    「……没人可以真正保护你,等伤好,还需要再加快修炼步伐……」
    ……
    就像是躲藏起来舔舐伤口的小兽,本该在安心休养中的孩子,躺在病床上,有些神经质般的一遍又一遍的小声安抚着自己。第一次杀人所带来的恐惧,对所处环境的无安全感以及……对木叶的不信任。
    与那个日常在营地中积极向上,努力修炼的阳光孩子完全不同。
    现在的她如同一张绷紧的弓弦,展露出的是她内心深处一直潜藏的不安。
    她原来一直在恐惧着,恐惧着这个前线,也恐惧着战争的残酷。
    就像他第一次见到绫乃时对她做下的定位,她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他们身处两个世界。
    绫乃身上明显的两面性让止水清晰的认识到这一点。
    哪怕有着很高的学习天赋和成为忍者的觉悟,她的本质也与他们不同。
    忍者的世界,没有黑白,只是一片雾蒙蒙的灰。杀戮与复仇,在战争的作用下,憎恨一直在衍生着,从不停歇。
    如今,这个就像是游离于忍者世界之外的存在一般的孩子,身上的色彩,也正在被这个残酷的世界所抹杀。
    止水微微抿唇,心中带着叹息与黯然,但最终,他还是没有出声打扰绫乃,安静的返回了自己养伤的医疗营。
    在那时,绫乃对于止水而言,她是他的任务对象,也是他再度见证的被木叶的黑暗,被这个忍者世界的黑暗所吞噬的无辜者。
    ****#2#****
    见证了绫乃内心的不安,止水原本以为她会因为自己的世界被骤然颠覆而萎靡下去,就像以往他见过的很多忍者那样。
    但当止水养好伤再度看见绫乃时,却惊讶的发现,那个阳光向上的孩子又回来了。
    仿佛那一夜的所见只是自己的幻觉,绫乃依旧努力认真的学习一切自己能够掌握的东西,与以往没有任何变化。
    她眼中闪烁的光芒依旧纯澈,有着与忍者世界格格不入的色彩。
    明亮又固执。
    她没有向任何人暴露出自己的弱点,也没有被自己内心的阴暗面击垮,比他想象中要坚强很多。
    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止水不经心中一动。
    他能够理解绫乃的不安,也能够理解她对周围人抱有的不信任,这一切都是木叶在做出那个决定起,就有很大可能性会面对的事情。木叶对宇智波,其实也是如此。
    虽然理解,但止水也有了一丝好奇。
    人的坚强总是要有理由的,或是为了自己,或是为了他人。
    从木叶各忍族的局势来看,她的坚强,是为了她的族人们吗?
    出于对族人重视的同理心也出于对绫乃本人的好奇,止水对绫乃的关注,不再只停留在普通朋友的层面,他开始想要了解她。
    明明绫乃也表现的乖巧听话又阳光,但因为窥见过她的隐藏面,止水时常觉得自己是在照顾一只敏感且防备心重的流浪猫。
    他发现了这孩子其实不擅长应对别人对她的好,有时会隐隐因为他人的而感到无措,但都会加倍的回报回去。
    他发现了这孩子其实很擅长观察,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总能很好的将自己融入群体之中,使自己显得不那么特殊。
    他发现了这孩子对于忍者体系的不认同,她有着自己的观点和看法,并且任性的不接受反驳。
    他发现了……
    绫乃的本质其实很单纯,她不喜欢考虑阴谋也讨厌被算计。
    止水知道,对于木叶的安排,她其实很不满,但她却从不会迁怒,绫乃的眼中,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她将一切都分的清清楚楚。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如果我暂时改变不了它,我也不会让它就这样改变我自己。」
    与他们这些习惯服从命令的人不同,绫乃显得格外的桀骜。
    她依旧依照自己的觉悟在向着一位忍者成长着,却从未将自己套入进这个只有灰色的忍者世界之中。
    她不愿服从这个世界既定的忍者法则,她固守着自己的世界,没有村子与忍族的纠纷,没有忍者守则的冰冷,她珍视所有关心爱护自己的人。
    那个世界,色彩分明。
    就连他,待在绫乃的身边时,也能短暂忘却自己宇智波的身份单纯的只做自己,得到一丝久违的宁静。
    在那时,绫乃对于止水而言,她是他在这个灰色的世界中窥见的唯一一个真正保有自身色彩的人。
    令他为之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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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到绫乃的不同,也喜欢着绫乃的不同,止水打心底将绫乃视为自己的挚友。
    绫乃能够给予他自己的信任,但是却不能相信木叶的所有人。这一点让止水感到无力,在他看来,最起码她应该学会信任与她一同战斗的同伴们。
    于是心向木叶的他便一直想向绫乃证实木叶好的那一面,只可惜找不到机会。
    然而,当契机到来时,止水却发自内心的希望这个契机从来没来过。
    因为那契机带走了绫乃的恩师。
    那位大人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了她,也在最后一刻为自己当时的迟到而道歉。也正是这份以生命证明的温柔,教会了绫乃如何去信任同伴。
    但是,加藤段大人的死也同样束缚住了绫乃。
    她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战后的那晚,止水久违的见到了绫乃的另一面——磨去了所有的棱角,自责几乎将她压垮。
    如同纲手大人那样,她回避着所有的伤员,一丝红色都不愿看见。她也恐惧着动手治疗,明明那是她最引以为豪的天赋。
    止水对这样的绫乃感到怜惜,但更多的是失望。
    你心中的那份坚持呢?
    你的固执又去哪了?
    为什么要自我否定?
    带着这样的心情,止水与绫乃吵了一架。
    不像那一夜他选择了回避,这一次止水狠狠的剖开了绫乃的软弱。
    她不应该拥有这样的阴霾。
    止水喜欢的,是那个在自己色彩分明的世界中努力向上的孩子。
    而止水也成功了,在绫乃哭过后,为她擦拭脸庞时,止水看着她眼中再度亮起的光芒时,心中感到一阵无言的安心。
    瞧啊,她还在呢!
    那个与他们都不同的,让他所为之憧憬的油女绫乃,依旧存在着。
    在那时,绫乃对于止水而言,她是他所憧憬并羡慕的人。一直那么鲜活,努力又开朗向上,与背负着一族重担的他全然不同。
    止水想见证自己的这位挚友,能走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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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护好绫乃。
    在长久的相处中,已经是在战斗中如同本能一般的概念。
    但止水从未想过,在危险到来时,他会有丢下她独自逃走的那一刻。
    「快跑,别把你的写轮眼留给敌人。」
    绫乃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如同利刃一般直直插入他的心底。
    止水从未像这般痛恨自己宇智波的身份过,也从未体会过这般让人只想绝望呐喊的死亡。
    望着镜中花纹诡异的万花筒,止水曾有那么一刻想将它们从眼眶中挖出。
    是不是没有这双眼睛,他便能保护她到最后一刻,而不是像个懦夫一般的抛下自己的挚友独自逃走。
    一些族人们的反应也令止水感到心寒,他们不在乎绫乃是否为救他而牺牲,只是为他能够获得这么一份强力的力量而高兴。
    这样的族人,有守护的必要吗?
    痛到极致的时刻,止水也曾有过一瞬这样的想法。可是这样的想法也很快便会被理智压下。
    族人没有错,他们并没有和绫乃接触过,不知道她是一个多么好的孩子。是木叶的压迫,令他们变成了这样一副可憎的模样。
    可是木叶错了吗?宇智波的反骨在初代目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他们的防备在正常不过。
    所以,究竟是什么错了?
    是这个扭曲的忍界吗?还是亲手放弃了她的自己呢?
    被痛苦与自责折磨的,只有他一人罢了。
    最后止水还是没有动手,这双眼睛承载着绫乃的生命,他不能让她的牺牲白白浪费。
    那段在族内养伤的时间内,各种纷杂的想法疯狂充斥着止水的大脑,最后都转化为对八尾杀意。
    他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他!
    在那时,绫乃对于止水而言,她是他可以为之付出性命的存在,既然这双眼睛是因为她而存在的,那么也注定要为她而使用。
    在为绫乃复仇前,他绝不会倒下。
    ****#5#****
    正因为痛的太狠,所以当绫乃再次鲜活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止水才会再三的确认。
    他渴望再次听见她的声音,却又害怕这只是他大脑为了自我拯救而产生的幻觉。
    因为害死了挚友的自己,没有被拯救的价值。
    是绫乃一遍遍的回应,让止水最终确认了她的真实。
    很没有出息的,他哭了。
    这是他人生之中第一次落泪,在最重要的好友面前,心中混杂的是无与伦比的庆幸与欣喜。
    绫乃没有死,这个色彩分明,一直在与忍界的灰暗对抗的孩子,还鲜活的存在着,如一道光芒再一次照亮了止水心底。
    在那时,绫乃对于止水而言,是她为他的世界染上了不同于忍界普遍灰暗以外的色彩。让他忘却愤恨,让他拥有能够在因族人而感到疲倦时,好好休憩的地方。
    ****#6#****
    「呐,马上就能够回去了,可止水你看上去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云忍前线胜利后,回归木叶的前一晚,绫乃曾这般问他。
    「回去后,我和绫乃的相处时间就少了。」
    止水这般回答。
    回去之后,他与绫乃就不再单纯的是前线战友的关系。
    她是木叶备受重视的「虫姬」,是油女一族最有潜力的后辈。
    而他,是一名宇智波,木叶所深深防备的宇智波。他们两要是关系太近,于油女一族和宇智波一族都不是什么好事。
    止水并没有说的那么明白,但是绫乃却依旧看出了他的想法。
    「我就是我,止水就是止水啊!」
    她这样说道。
    「如果你觉得自己的族人实在是太会惹麻烦了,那么我们解决这个问题不就好了!」
    语气是一如既往的轻巧,就像她每次训练前,说自己一定能够掌握一样。
    止水的心中只能苦笑。
    木叶与宇智波的矛盾积累了好几代,早就不是能够靠说说就解决的。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啊。
    那时的止水没有想到,绫乃并不只是说说。
    当他在族人们开始生起怪病,接连死去,但爷爷与族长都无动于衷时,发现了端倪。
    而当他找到绫乃确认之后,才发现,绫乃将他的重担放在了心上,并十分具有行动力的执行了当初她仿佛随口做下的承诺。
    那一夜他们吵架了,准确点说,是绫乃单方面的发火,原因是他们的观念有着很大的差异。
    止水很早就知道他与绫乃观念上有着差异,他热爱木叶,而绫乃厌恶着木叶,
    他希望能够在木叶与宇智波之间求得平衡,但她却对此嗤之以鼻。
    ……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清楚,这种平衡以个人之力是几乎无法达到的。
    止水出言指责绫乃胡闹,是出于对她安危的担忧,但长期以来的观念差异,却让绫乃以为他想要阻止她,两人不欢而散。
    「既然无可避免,那就付出一切去支持她。」
    失落的回去之后,爷爷开导了止水。
    止水确实想要阻止绫乃,如果可以的话。
    她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将自己放在了最危险的位置上,他无法无动于衷的看着自己的挚友为了他的责任付出那么重的代价。
    但是,若这是她真正想做的事,他大不了赔上一切去支持。
    这双眼,这条命,都是因为她而存在的,既然如此,为她付出又有什么可惜呢?他愿意成为她的最坚实后盾。
    在那时,绫乃对于止水而言,她是将他从名为宇智波的重负中解脱出来的存在。她将他世界中的灰色,替换成了她所拥有的那种鲜明的色彩,这个色彩名为——自由。
    绫乃给予了止水自由支配自己人生的机会,而他,选择将接下来的人生用来支持挚友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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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白日偶尔会爆发出动物争斗的喧闹声不同,深夜的死亡森林格外的静谧,仿佛一切都随着夜晚的到来而陷入了沉睡。
    伴随着自己踩在林间枯叶上不大的脚步声响,止水来到了死亡森林与竹林的交界处。
    看着熟悉的风景,他有些恍然。
    当初他好像就是在这里,第一次发现了自己和绫乃在观念上的差异。也是那一天,他才意识到自己其实并不了解绫乃。
    之后的之后,他们真的经历了许多。
    不论是将四代目夫妇从土里挖出来,还是和大蛇丸合作,亦或是给火之国贵族洗牌。
    绫乃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在赌/博,她敢于赌上一切作为筹码,并为此全力以赴。
    每一件事都无不违背了忍者守则,在现在忍者看来都是一种叛逆,挑战了他们底线,但是绫乃都成功了。
    止水知道自己对绫乃一直都是怀有憧憬的。
    对,就是憧憬。
    若是没有遇见绫乃,现在的他恐怕还在为族人与木叶的关系而做着困兽之斗。
    她做到了所有人都没能够做到的事,而如今更是没人察觉到,整个火之国已经不同于以往,木叶也在她的暗中操作下越来越好。
    绫乃曾说她只是想要自己所爱的人们能够拥有自由而幸福的微笑。
    而现在,不论自己拥有了多少。她的目标都一直没有变过。
    如今的火之国武力,经济,政策三位一体,一同努力。而绫乃是这些力量相互连接的枢纽,只要她依旧存在着,这股推动木叶逐渐变化的力量就不会改变。
    三代目大人提出了「火之意志」,但是绫乃的行为却是真正使「火之意志」成为了可能。
    就像自己曾经坚信三代目的「火之意志」一般,如今绫乃就是止水的信仰,是他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存在。
    只要是绫乃的选择,他都会支持。
    ……这一切本该是这样才对。
    「危机感」
    泉是这么形容他当时心中的那份感情的,止水并不否认。
    他见证了绫乃的成长,绫乃也一直依赖着他。每当绫乃用全心信任的目光注视着他时,止水心中都会升起暖意。
    他不想遗失这份目光,也不想这份关系有所改变。
    对于绫乃的那份「独占欲」,其真实的名字已经呼之欲出。
    竹林掩映的湖泊之上,竹楼在月光的挥洒下泛着银光。
    虽然早已熟知了止水的查克拉,但是他在这个时间段到来,还是令竹林中的蛊虫们一片骚动,就连绫乃的五大通灵兽都有所感应的现身。
    止水没想到这个时候到来会让它们有这么大反应,他本是想悄悄的看上一眼,但竹楼中睡着的绫乃却早已因母蛊感应到了这阵骚动而醒了过来。
    “……你回来了呀,止水。”
    还带着睡意的嗓音有着平常所不曾听过的撒娇般的柔软质感。
    绫乃揉着眼睛走出门,低头看向湖案上身披月光的俊秀少年那格外柔和的眉眼。
    “嗯,我回来了。”
    止水满足的柔声回应道。
    再次将绫乃纳入眼眸中这一刻的满足,
    足以证明心中的冲动是什么。
    他,原来如此的爱恋着她。
    “绫乃。”止水轻声唤道。
    绫乃不解的歪歪头:“嗯?”
    “我回来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将这个名字在口中咀嚼,然后珍重的咽下。
    绫乃,你是我们的信仰。
    但是,我却想独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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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我而言,只要天没亮就是前一天,所以我还是周四更新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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