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为难之色,“我实在不需要一个家丁啥的,但你执意坚持的话,我也是没办法的……”
“我呸!”
异人啐我:“还能更表里不如一一点不?明明是希望别人跟随你到了不得了的程度。还要装勉为其难的样子!”
我立刻给了马虎一个眼神,马虎意会,立马喷他一响鼻!
这祸从口出的孩子委屈得哇哇大哭,急忙转身去打水清洗。
烈良却开心起来,“公子,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着实在不需要人跟随的我,心里犯起嘀咕来。
光是口头说说,这靠谱吗?
这时候是不是应该来一波拉风的,比如灵魂契约还是啥的,甚至要求他开放识海,给我种下不得不忠诚,一有悖逆之心就会被我知悉甚至碾杀的烙印禁制?
不过话说这样的法子我不会啊。
“你醒啦?”
这个时候,能够以萤火蝶化作凤凰偕飞法相的妹子走了进来。
她的裤腿卷得老高老高的,露出了水嫩的修长白腿。
上面还有点点滴滴的水珠子,珍珠一样,一点一点滚下。
如芙蓉出水。
细腻,惹眼,富有弹性,多一分则腴,少一分便不足。
堪称完美。
我艰难的从那两抹雪白上挪开目光,看了看天,然后迎上她的秀目,“怎么啦,没下雨啊,你怎么像是淌水又回来的?”
我当然狐疑不解了。
这里又不是俗世里某些地下水道不顺畅的城市,那东西廊河起源一处,又终交汇于一处。
源头深处以水来土掩的说法,与外界某处连通。
而古渊深邃,永不自满。
简直和外界的归墟一样。
川河奔海,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而海洋永不自满,这所以古人猜测海外某处,有个深不可测的深渊,汇去海中的水都进入那个地方了,这不就是归墟说法的由来?
所以东都之南部,有个归墟城,就是在这种说法下应运而生的一座古城。
所以东西廊河的水。
正是前不见头后不见尾。
多谦虚的一个地方啊!
现在妹子走了进来,竟然给我一个外面洪水滔天的假象?
结果假象不假。
妹子叹息一声,道,“你刚醒过来,只怕还不知道啊,古渊塞了,整个小镇,七姓三十三家,出了山上的几家,其余都被水淹了。”
我难以置信,急忙出门一看。
果然。
小镇被泡在水中,水深可以及大腿。
而且还有隐隐上涨的趋势!
梅园内之所以没有进水。
那是被高明的神通凝结出的结界给阻隔住了。
我震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异人又一次啐我:“还不都怪你,装装装,一天到晚都在装无知无辜。”
虽说我自认有点灾厄之体,可这怎么怪我了?
我满头黑线!
我是真的不知道好吧!
有你这么,跟一个才醒转片刻的病号,这么不客气的说话的?
你丫就不怕将人呛得旧病复发?
“异人,别胡说八道!”
他姐急忙喝住他,“赶紧去玩去,或者去看看爷爷和武清哥哥可以出关了没有。”
她转而望向我,“童言无忌,公子莫怪。”
“霜子大美女,”我笑道,“放心吧,我自然不会和一个孩子过不去的。”
我趁机凑过去问:“但话说,我是真的很好奇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还说不跟一个孩子计较,刚让那口水花喷喷的家伙喷我算怎么回事?
异人很是不悦,“你才小孩子,我梅异人十三岁了!”
他一把将我推开,指着我咆哮,“爷爷说了,你和我们梅园不能缘起而逢源,你少点亲近我姐!”
他把小拳头舞得虎虎生风,“警告你噢,再敢靠近我姐,我揍得你妈都不认得你!”
我听着一耳不及物的流言风波,再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妹子脸,当时就讪讪了:“童言无忌,霜子,有怪莫怪。”
异人一听,这话不对啊,这童言无忌是描述自己的,有怪莫怪的对象也是自己。
他暴走了,“你是什么我人,还让我姐对我有怪莫怪?”
霜子一听完全拉扯不清了,急忙将异人推进内院,“去去去,你这孩子,你在这里,越说越乱。”
异人可怜巴巴进入梅园,还不忘回头告诫他姐姐,“姐,那家伙花心大萝卜,有人在西廊河畔看到烈焰山那女妖抱着他又掐又捏,准不是什么好货,你可千万别上当受骗,被他占了便宜了!”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早慧的么?
我和霜子对视一眼,啼笑皆非。
霜子轻声道,“其实还真可以和公子拉扯上关系。”
她告诉我:“廊河源头加大了,入水加速,而古渊塞了,这是积水原因。”
我和霜子爬上马虎背上,上了梅园屋脊。
霜子指着榕槐园,“三天前,那榕槐树彻底合二为一,变得不榕不槐,一夜之间,小镇水漫,那棵不榕不槐也凭空不见了!”
我举目望去,果然不见了那棵大树。
只是我隐隐记得那一天夜里。
就是我莫名醒来就落入了烈烈家那个红颜兔控手上的那一天。
我做了个奇异怪梦。
我浑身燥热,摸到榕槐园,对着槐树莫名吼了一通,然后它一半痴缠扭合,一半挣扎欲逃,整颗树都疯了当时!
她又望向古渊方向,“至于深不可测,堪称小镇三大不归路之一的古渊,是怎么被塞住的,目前原因还不明朗。只知道雷刑天谴过后,就塞住了。”
说罢,她望向在龟背休憩的烈良,“不过他倒是说了,天雷终止,将你救回的时候,你家马虎就是从里面跑出来的。”
我沉默下来,脑海缓缓返照,将那天雷击时候的情景过了一遍。
烈焰山沸腾。
我横笛胡吹,骑龟下山。
恶龟闹腾,沿着西廊河道逆溯。
水来从两河起源拽着土掩出来。
在东廊河桥头,万人空了河中的水与淤泥。
然后我被见龟心喜的修士追逐,一路向北。
水来土掩上了龟背。
关逸紧跟身后。
在珍珠巷口,说书路,大雪山山脚,古渊边上,连闯四道防线。
其中最为古怪的是地磁元旗。
最为可怕的是鸦翎。喜欢我的富婆老板们请大家收藏:(www.shouda88.com)我的富婆老板们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