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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哥，你去吗？”
“不去。”
“我一个人去？有点不敢，你没事就陪我去吧。”
“我有事，我要看今天晚上的《进化宝贝》。”
“就这？”
“说不定今天会有被选上的孩子进化。”
“蛤？”
“童子兽进化成熟期开车兽。”
开车兽进化耕田兽，耕田兽超进化海王兽，海王兽究极进化大补兽……
被种小树没头没脑的理由打发了，宁小石独自联系才夫人。
夜深，宁小石出了门。交待种小树，等他姐姐问起来，帮忙解释一下。
宁小石的预感非常准确，宁湘玉果然问了种小树他的情况。
“跟人见面？男的女的？”
“一个女的。”
一听是女的，宁湘玉当即就蹙眉。旁边的莫展堂，不由偷乐。
快乐不一定敢表现在脸上，压在心底的快乐仍然是快乐。
玉指轻捏，宁湘玉接着问道：“难道是女朋友？”
接着哑然一笑，实在是种小树太年轻，老是把他当成和宁小石相同的高中生。关于宁小石女友，种小树怎么会清楚？
“那女子多大，你知道吗？”
“知道。”
“你知道？”
“大概是个阿姨。”
闻言，宁湘玉差点怀疑人生。
莫展堂再也憋不住笑意，中气十足的笑了出声。然后宁湘玉目光如利刃，莫展堂差点吓成了鹌鹑。
“他是不是去找才行长？”
回忆一下白天的事情，宁湘玉立即锁定嫌疑人。
种小树颔首。
“是为了那件玉石？”
又是肯定的答复。
按了按太阳穴，宁掌柜想静静。
“希望那个老女人，不会对小石不利。”
“你们说什么玉石？”
把照片给莫展堂看了眼，他瞬间面色一变。
什么玉石？明明是一件罗盘或者玉制地图碎片，而且是灵器碎片。
“我有事出去一趟。”
“湘玉，这几天让郭木莲呆在你身边。”
留下一句话，莫展堂急匆匆离开。
宁湘玉心领神会，跟种小树告辞。
……
琅琊的夜晚，灯光闪烁。
天上的星看不见，就以人间的星装点夜幕。
才夫人找了个高档的饭店，选了个小包厢，请宁小石吃饭。
到了地点，宁小石心情沉重。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才夫人肯定眼馋自己身上某个东西。
不过，虽然眼前的饭店很高档，但是宁小石表现的驾轻就熟。
这又不是客栈，再高挡还能比得上自家？
熟稔的询问侍者，找到了才夫人。
宁小石表现稳重的坐在她对面。
“行长，其实不用请我来这样的高档饭店。”
“没事，我有求于你。”
才夫人一开口，就打乱宁小石心思。
“那也不用来这样收费昂贵的饭店，我受之有愧。而且说实话，行长你不心疼，我还心疼这钱。”
“小钱而已。”
“其实行长你要放到客栈请我，我可以给你打折，同样的钱可以吃到更好的饭菜。”
才夫人：“……”
内心中，才夫人冷笑。
去同富客栈，还能讨得了好？宁湘玉那个老女人，可是无比精明。
更何况，莫展堂在同富客栈内，她的打算根本就没办法实现。
“有些情况，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现在告诉你，你能不能帮我保密？”
眼神中似有秋水动，盈盈波光在荡漾。
“哪怕是你的姐姐，都不能告诉，好吗？”
才夫人真实年龄未知，只是从外表上看去宛如少女。宁小石被她俏皮的声音，羞燥的面红耳赤。
正在包厢里上菜上酒的女侍者，听着才夫人甜腻的声音。面上不显，心中一声呸。
以端水大妈的阅历，一眼就看穿才夫人，是一个久精考验的成熟女性。
至于宁小石，明显是稚嫩到极点的纯阳武当派。
唯一让大妈不太确定的问题，就是两者的关系。
究竟是宁小石对阿姨说，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还是食人花吃嫩牛，老牛不经吃。
这真是严肃的问题。
等到大妈离去，才夫人掩上门。
然后就开始朝宁小石叙述，一个穿插多代人的爱恨情仇故事。
那玉石，是大明湖畔一位老嬷嬷与外国皇帝的信物。
有进有出，讲的嘴巴口水干。
才夫人就给自己灌酒，顺便给宁小石倒酒。
起初宁小石是拒绝的，他是一个高中生，不应该喝酒。但是架不住才夫人的撺掇，一连喝了好多酒。
才夫人越喝越精神，宁小石却醉意熏天。
……
当宁小石带着头痛醉意醒来时，就听见一个男人怒吼。
“老妖婆，食我衡山大宝剑。”
随着熟悉的男声之后，是一阵空气爆鸣，还有剑风振动的声音。
紧接着，宁小石就看到一个男人，以非人的速度一剑挑飞一个女人。
之后，一个闪烁，来到他身边。
定睛一看，是自己的姐夫莫展堂。
莫展堂此时哪有往日潇洒的模样，几滴汗水从脸颊流下，然后瞬间蒸发。
看到宁小石醒来，莫展堂擦了擦已经干了的额头。
“小石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莫展堂觉得自己和死亡，就差那么一点点。
今天要是被才夫人得逞，宁湘玉非得和他拼命不可。
被莫展堂挑飞的才夫人，披头散发，形同女鬼。不过哪怕是像女鬼，大概也是兰若寺最佳员工那个档次。
整了下头发，才夫人遗憾的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来了。”
“姐夫，这是？”
“小石，你差点就着了那个八十岁开外老妖婆的道。”
听到莫展堂点出自己的岁数，才夫人冷哼一声：“看起来你也对自己的小舅子，甚至是妻子隐瞒了修行的事情。”
放下被两人对话弄得有些晃神的宁小石，莫展堂身上蓄力。
“你诓小石来这酒店是想做什么？”
“当然是想和他进行一番亲切友好的交流。”
才夫人朝莫展堂抛了一个媚眼。
假如不清楚才夫人的真实年龄，莫展堂会羞赧，现在只是感到发冷。哪怕按照能者的年龄，至少忍者前期的才夫人，还有四五十多寿命。
“你这话骗谁？我终于探查到了，你是尸吻宗的人。最近琅琊那些干尸，都是被你吸干的吧？”
宁小石心里一紧，差一点点自己就要化作干尸了？
“话不可以乱说，那些干尸可不一定是我干的，而且我可没有打算害你的妻弟。”
“我只是想用自己，交换你小舅子那玉，出乎意料你这么快就找来了。”
“一个至少是密地钥匙的钥匙，你还不值那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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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