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给我介绍亲事,我的脸一红。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行了行了,等回头我到你家去找你爹说……”
说完她扭着*,咯咯的笑着进了小卖店。
我暗自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转身回家去了。刚进了院子,还没等到屋里,就听见我们家东院的李华山又开始大嚷大叫的骂他儿子小军。
李华山的脾气暴躁,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所以我们早已习惯。
我爹也正好从屋子里出来,他也听见了隔壁的叫嚷,打算过去劝慰一下,被我伸手拦住。这种事情谁也管不了。
说话的功夫,我无意间抬头朝院门口看去,影影绰绰的看到门口好像站着一头小毛驴,它正抬着头,朝院子里张望。
我一下就认出来了,这正是前阵子胡凤琴来到刘耀宗家的时候,骑着那头小毛驴。
我在昏迷的时候,听我爹提起,说刘耀宗到国华村去奔丧了,他的四婶子已经死了。当时我心里还纳闷,那是一个道行高深的出马仙,好端端的怎么说死就死了。还一直琢磨着等刘耀宗回来之后跟他打听打听。
可没想到她的毛驴突然出现在我家的门口,我赶紧跑了过去,打开院门,她迈步往东走了两三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我。
胡凤琴道行高深,想必他这头小毛驴儿也通人性,看它的样子,仿佛要带我去哪儿。
我回头跟我爹交代了一声,便直接赶得上去,抱着毛驴的脖子一翻身,就跳到了他的背上。他便迈着悠闲的步子,顺着村里的小路,一直朝西走去。
它走的不紧不慢,蹄子踩在地面上发出疙瘩疙瘩的声响,天渐渐黑下来的时候,它走到一户人家门口停了下来,我抬头看去,这正是白三千的家。
他们家的院门紧闭,屋子里并没有点灯。想必他已经睡了。不过毛驴居然停在这儿,应该是有他的意图,我刚想从驴背上跳下去到院子里去看看。突然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
借着天上的半弯月亮洒下的惨白的光,我看到他们家院子里,水井上面的辘轳动了起来。
我连忙侧身,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去。辘轳上的井绳摇晃了一阵,从里面竟然爬出了一个人。
这人穿着一身肥大的黑色棉袄,显得极为臃肿,看不出他的体型。头上戴着一顶棉帽子,棉帽子的两个耳朵耷拉下来,用一条宽大的围脖围着,整张脸几乎都被盖住,只露出一双眼睛。
尽管我的感官极为灵敏,但他打扮成这样,我也看不出他到底是谁。
从井里爬上来之后,他警觉地四外张望,小毛驴慢慢的往后退了两步,躲到了院门口大杨树的后面。
难道这头毛驴三更半夜的把我带到这里来,就是想让我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他为什么出现在白三千加的水井里?
那人张望了一阵,很明显并没有发现我,他往前窜了几步,来到院墙的跟前,纵身一跃,双手抓住墙头,一闪身便跳了出去,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又十分的轻巧,落在地上的时候也没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我们躲在杨树的后面,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人钻进了南面的树林,一直向东边跑了过去。
这毛驴的确通人性,驮着我,迈步顺着村子里的路就向东面走去,就这样一直走到了矿区。
但他却并没有走矿区的正门,而绕到了后山坡,停住脚步,抖了抖身子,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想让我下去。
刚从驴背上跳下去,便看到前面的墙角下人影一闪,跳到了一间宿舍的后墙根儿。虽然他动作极快,但我还是认出来了,这正是从白三千家井里爬上来的那个家伙。
他慢慢的抬起头,从怀里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短到,轻轻的塞进了后窗的窗缝,慢慢的把窗子撬开,一纵身便跳了进去。
我吓了一大跳,因为我知道,这间屋子正是陈队长的办公室。天已经黑了,身穿黑衣的人拿着短到跳进了屋子里,很显然这是要行凶。
我顾不得许多,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去,双手扒住窗框也跳了进去,双脚还没有落地的功夫,我便大声的喊道:
“陈队长……”
此刻那个人已经到了陈队长的床边,右手高高的举起那把短到,猛的朝他的脖梗就刺了下去。
也正是我这一声喊,惊醒了陈队长。他慌忙的一闪身,跌落到了床的另一边,这一刀结结实实的刺在了枕头上,刺啦的一声把枕头划开,枕头里的荞麦皮一下子傻了出来,四外的飞散……
这一刀刺空,那个家伙并不罢休,猛的朝倒在地上的陈队长又扑了过去。情急之下,陈队长一下子钻到了床底,那个家伙挥动着手里的短刀,朝床下一顿乱刺。
我顾不得许多,顺手抄起了旁边的板凳,朝着那个人的后背猛的砸了过去。
那个人并没有防备,这一下砸的结结实实,哗啦的一声响,松木的板凳竟然砸碎,断裂的凳子腿儿滚到了一旁。
这一下的确打的不轻,那个人哎呀的叫了一声,转过身朝我又扑了过来。我抬起腿来照着他的腹部就是一脚,他被我踹的往后踉跄了几步,噗通的一声倒在了床上。
我赶紧扑了过去,一把抓住了他攥着刀的手腕子,用力的一拧,他又哎呀的叫唤了一声,刀子落地,我抬起一脚把刀子踢到远处,一抬腿便骑在了他的身上,一只手按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
眨眼的功夫,我便掌控了整个局势,那个人被我压住动弹不得。
陈队长这才挣扎着从床底下爬了出来,他的胳膊被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外面听到动静的工人踹开了屋门,闯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他们也都惊呆了。
我伸手扯掉了那人围在嘴上的围脖,借着屋子里的灯光看去,不禁大惊失色。
原来这个人正是陈老六……
几个工人扑了过来,七手八脚的把它按住,找来一根绳子,绑住了手脚。
陈老六窝在墙角动弹不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抬起头来瞪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有人查看陈队长的伤,那口子伤的并不深,皮里肉外的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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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