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每个人都别着麦，所以顾未此刻的话全场都听得到。
所有人都憋不住笑出了声，顾未是他妈的谐星吧？
她原来在这里等着戏耍颜软柔呢？
颜软柔气的胸口疼，可她没有办法只能低三下四求。
“你再怎么欺负我都可以，但二队不能没有demo，你......让一个给我可以吗？”
顾未倒是转过头问张楚：“选哪个？”
“《折腰》”张楚毫不犹豫的选了这一首，身后的灰月的脸色瞬间变了。
顾未把另一首《风月》递给了颜软柔：“我原可以耍无赖不给你，但我给你了，不是因为同情，只是因为......颜软柔，我不是你。”她做不出她这么恶心的事。
颜软柔眼底闪过屈辱，她攥着demo的手都泛着白。
顾未拿着歌回到队伍里，大家忽然对她的印象好了不少，除了灰月。
“——为什么让给他们《风月》，那样我们一点优势都没有了！”
风月非常考验唱功，而她恰巧擅长这方面可以大放异彩，而《折腰》则侧重于舞蹈，团体分会高，却不利于个人人气。
灰月眼神紧紧地逼视着她：“去把《风月》要回来我还能跟你一队，不然......”
“不然怎样？”顾未故意反问，她比灰月要高出一个头，优越的身高让她几乎是居高临下的看向她，压迫感十足。
灰月眸子冷了下去：“张楚你是袒护她才选的《折腰》，你可以不顾及输赢，但我不行......我不是来扶贫的！”
她径直走向颜软柔，干脆直接离开了一队。
三队人全部都分在了不同的练习室开始练习。
一队因为灰月离开气氛一直都很低迷。
刚开始编舞，让大家更崩溃的事发生了——顾未一丁点舞蹈基础都没有。
流苏教练亲自过来训练她都还是无济于事，她的肢体极其不协调，队员持续练习到三点之后，终于有人忍不住崩溃大哭。
“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那个妹子眼泪一直往外涌，崩溃大喊，“我想睡觉，为什么所有人要陪她一个人去练！”
她一哭，旁边几个人脾气也都上来了。
皮带直接一甩丢到了地上。
“不练了！”“这还练什么？干脆退赛吧！”“谁要练啊，顾未拖后腿！”
张楚看着队员如此吵闹，直接皱紧眉头呵斥：“够了！我们是一个团体！还没比赛就这么内讧？”
她很有威严，那些叫喊的人瞬间不敢说话，但大家疲态明显，已然是打退堂鼓了。
张楚也看出来了：“你们所有人先回去休息，我陪她继续练。”
那些队员听到她这么说连忙就离开回去睡觉。
张楚关上门，“接下来我陪你通宵，一定能教会——”
你字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一记响指声，紧接着她就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翌日
张楚猛地睁开眼，她看了看练习室四周，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别人的队服心下更加疑惑。
她......不是在帮顾未练舞吗？
“——醒了？”顾未上半身只穿了一件灰色的运动背心，脖颈和锁骨还透着一层浅浅水珠，明显是刚洗完澡的样子。
她走上前弯腰，张楚看着突然拉近的距离，一时间有些懵了。
顾未拿过衣服系在腰间后打量她：“发什么呆？”
张楚一瞬间把自己从美色中拉了出来，“昨天晚上你把我弄睡着的？那你练会了吗？”
“我昨天去睡觉了。”顾未坐在角落。
张楚却一瞬间生气了：“你不练比赛怎么办？！”
——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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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