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三章 爱莫能助
生意场上就是如此，局势随时都在变化，优势下一秒或许就会变成劣势，即便是有能力白手起家的顾霆椹，也逃不过变化这个永恒的规律。
但无论身处顺境还是逆境，顾霆椹都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况且现在的顾氏，还不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正是因为顾霆椹此刻稳如泰山，曲昭的心里也并不慌乱，开过例会后，就直接来到了顾霆椹的办公室汇报工作。
“顾总，昨晚我已经给合作过的几家公司发了邮件询问合作意向，不过截止到十分钟前，收到的回复大多都是拒绝，只有陈总的态度不大坚定，您或许可以打通电话过去再争取一下。”
曲昭从顾霆椹的工作手机里找到陈总的电话，拨通后将手机递还。电话那边传来的是一个略显轻浮的中年男声。
“喂，顾总，今天怎么有空联系我？不过实在是抱歉啊，我中午已经有约了。”
此刻的陈总正坐在办公室中，怀里搂着比他小了至少十几岁的女秘书，自然是不愿意分出时间去见顾霆椹。
女秘书知道陈总要谈公事，低声告辞，那温温的声音顾霆椹自然也是听见了。他知道顾总为人并不怎么样，一向是喜欢女人的，自家夫人和他离婚后，他就更是放纵，经常是半年换上三四个。
只是人再差，钱也是好的。
顾霆椹顿了几秒压制住自己对于陈总的厌恶情绪，开口回答。
“没关系，我们可以改天再约，只是有件事得今天和您商量。关于CZ手游线下活动的事情，我们已经有了相对完整的计划，正缺一个合作方。陈总的公司在端游方面一向是业界良心，对于VR实景技术也是也是业内数一数二的，只是不知道您是否愿意提供支持？”
电话那边的陈总沉默了片刻之后，并不着急拒绝，反而是开口分析局势。
“说实话，我是非常愿意和顾总您这样爽快的人一起合作的，但生意终归是生意，利润第一。现在游戏行业本身就不大好做，加上最近限制在校学生游戏时长的新政策出台，手游的行情更不乐观。关于CZ的事我也知道一些，不知道顾总打算如何力挽狂澜？”
到底是势力又现实的生意人，开口就是针锋相对，最后一句反问还明显带着些嘲讽的意味。顾霆椹原本还算是心平气和，被这样一问，更是一股无名火起。
撑在桌面上的手紧握成拳，顾霆椹沉声阐述着自己的计划。
“几年前，大家对电竞行业也一样不看好，但现在电竞行业可是不少年轻人乃至学生梦寐以求的职业。CZ刚上市的时候也曾经红极一时，这也能证明CZ的实力。目前，CZ正是需要推陈出新的时候，我相信只要这次线下活动做得好，一定会让很多老玩家回归。”
话说的不错，但大多数人还是喜欢新鲜事物的，尤其是年轻人。再好玩的游戏，抓不到玩家的心，也不过是三五年的寿命。
陈总见顾霆椹还不死心，索性直接点破。
“顾总，前年我们公司也有一款很火的游戏，但就是因为高开高走，导致后续的新玩法被玩家嫌弃。我看清形势之后果断选择放手，着手开发一款相似的新游戏，三个月间又是几百万的流水。顾总，年轻人的执着我理解，但有时候，放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
说完，陈总挂断电话，顾霆椹也把手机用力拍在桌上。
用不着顾霆椹转述，曲昭也就猜到了结果。转身倒了杯茶递过去，出声宽慰着。
“这时候碰壁也是正常，那陈总本来就不是好摆平的人。您先喝杯茶，我们慢慢再想办法。顾总，您又连着几天没回家了，要不要回家去看看？”
“不了，公司眼下形势不好，我这时候提前回家，员工又要议论……下午开个会，你去通知一下项目部。”
与此同时，正在家里的苏蔓也察觉到了不对。顾霆椹平时，不会一直留在公司不回家的，最近几天不回家也就算了，电话也不打一个，就连一向话多的曲昭回消息也是能少则少，难不成，是公司出了什么事？
苏蔓看着并没有消息提示的手机屏幕出神，顾漫刚好经过，下意识问道。
“苏姐，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刚给手机清理完内存，走神了。今天瑶瑶的情况怎么样？还和昨天一样不爱说话吗？”
看到顾漫的瞬间，苏蔓瞬间想到苏瑶，心里的担忧也是下意识问出口，顾漫则是安慰一般的伸手拍了拍苏蔓的肩膀。
“这种事情总是需要循序渐进的，医生也说只是疑似自闭症而已，我教过的小孩子里也有和家长怄气，一气就是好几个月的例子。小孩子思想简单，这个时候讲道理又比较吃力，总是要多费心的。”
“我明白，在引导孩子这方面还是你在行，我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小故就是因为我才有了心理障碍，换了好几个心理医生才有起色，我现在希望瑶瑶能好好的长大，千万别再出事。”
说完，苏蔓长出一口气走到苏瑶的房间内看向正在熟睡的苏瑶。女儿固然重要，但顾霆椹也很重要，苏蔓犹豫片刻后拉过顾漫的手低声说明。
“瑶瑶拜托你照顾，我得去公司走一趟，不然心里总是不踏实。我会尽量在她睡醒前赶回来的。”
叮嘱过后，苏蔓换了身衣服直奔公司，因为先前来过公司的缘故，从大门口到会议室，苏蔓一路都是畅通无阻。直到几分钟后，苏蔓在一间会议室内看到了顾霆椹和曲昭。
顾霆椹坐在首位，两侧的位置应该都是项目部的人，他们一个个神情严肃而沉重，像是在讨论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苏蔓下意识凑近些，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
“顾总，现在CZ已经在走下坡路了，我们应该及时止损。线下活动可以考虑放弃，先尽快更新其他玩法，看看玩家反应再做决定。”
“CZ是大家的心血，还不到一年就要放弃吗？”喜欢在劫难逃：顾少放过我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在劫难逃：顾少放过我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