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的背痛症又犯了!是不是那三皇子太不识趣,哪里又得罪了娘娘您不开心呢!?”那个婢女尖细着嗓音小声的说道。
“还用得着说嘛!?他不仅不识趣,还当做听不懂我的暗示,可不是叫人好生的气了一回!”杨妃十分生气的瞪大了双眸然后用手在一旁的矮几上拍了一巴掌。
那婢女都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停了一下,然后才继续给她捏着肩膀。
突然,那婢女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一样,然后对那杨妃说道:“杨妃娘娘,您是何等尊贵的人,气病了可多不好啊!其实啊,您完全没必要如此将那个辛者库贱奴所生的皇子看的如此重要!既然您希望得到助力,自然可以利用别的方法让他不得不臣服与您啊!”
那贴身婢女越捏越是大力了一些,那杨妃听闻此话顿时皱了皱眉头,她有些不懂自己的婢女这说的是何话了!难道她还没有用对方法吗!?
“你说我做的不够好!?从何说来呢!?”杨妃微微有些不悦,因为她不喜欢自己的婢女说话也跟她打马虎眼一般让人捉摸不透的样子。
那婢女一听杨妃生气了,顿时便立刻害怕的跪伏在了杨妃的脚边,然后才继续又说道:“杨妃娘娘饶命,奴婢刚刚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所以突然失言来了,请杨妃娘娘不要与奴婢生气了!”
杨妃一看她如此胆怯,但是奈何心里还是好奇她所想的法子是什么,于是她微微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你起来吧,我没跟你发气,说说看你怎么想的!?”
那婢女听见如此,这才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来,然后继续走到杨妃的身边说道:“娘娘您控制不了的人,你可以乖乖逼他就范啊!他忘了,他还有一条软肋在您的手里呢!”
那婢女小心的对杨妃说着,然后那眼睛如斯的轻轻勾了勾杨妃的眼神,顿时杨妃便不知她该如何做选择了。
“你是说!?柔贵妃?”杨妃有些迟疑的质问道。
那婢女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可是杨妃的面上却立刻现出了一丝愁容来。
“不可!她虽然现在自行请去寂静庵中出家为尼,但是她的封位陛下并没有废除!若是对她下手,恐怕皇上得知了会怀疑到本宫的!”杨妃一脸又气又恼的样子说道。
但是那小婢女一看杨妃害怕了,却立刻上前一把抓住了杨妃的手臂,然后继而才说道:“娘娘,您怎么会在宫里害她呢!?指不准她只是不小心吃了老鼠吃过的食物得了鼠疫罢了!”
那杨妃立刻看了一眼小婢女那一脸信誓旦旦的表情,顿时她的面上漏出几分得意来。
是啊,她不做还有谁会对那个废物般的女人下手呢!?就算是她偷偷使人做了,估计那柔贵妃也会毫无办法的。
杨妃想到了此,心里顿时得意多了,今日拓跋恒跟她装傻充愣,她偏偏就要跟他一点颜色瞧瞧,让他下次长点心眼,不要老是将她的话置之度外才是。
于是杨妃便立刻指使自己的贴身婢女,去自己的娘家那里找人买一副吃了便会得鼠疫的方子,过了两日,那婢女才从杨妃的娘家家里回来,她小心的说已经弄到了方子,杨妃心中忌惮,然后命她赶紧找一个人去寂静庵中给那师太水里下毒,要她一定要办的隐秘。
那贴身婢女立刻应了才走了。
几日后,宫里便收到了消息称拓跋恒的生母柔贵妃娘娘在寂静庵中误食了老鼠吃过的东西,不小心得了鼠疫的消息,顿时宫中都大为惊叹,因为皇上还在病中,没有传召,御医是没办法直接去寂静庵中为柔贵妃医治鼠疫的,但是宫中还是有御医想要自行去寂静庵中为柔贵妃医病。
杨妃娘娘知道了此事,命自己的太监前去将那名御医给大骂了一通,还说他是不守礼法之辈。
在宫外住着的拓跋恒一收到消息便立刻将手头的事情全部都搁置了下来,立刻带着人马和郎中敢去了城外的寂静庵中。
一到了那座建筑有些破败的庙宇之中,拓跋恒便归心似箭一般的直直的冲着那柔贵妃所居住的柴房中敢去了。
一进入那柴房,拓跋恒便看见自己的母亲躺在一个有些捡漏的土炕上,然后她的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灰布棉被,然后身子瑟缩着不住的在那炕中发着抖。
看了看自己的母亲,拓跋恒心焦的几乎快要哭了出来,许久未见,他因为忙于朝廷中四处周旋,可是独独忘了自己的母妃还在这寂静庵中。
拓跋恒一步上前一下子便牵起了柔贵妃的手,然后坐在床边唤了一声“母妃!”
柔贵妃从病中挣扎着醒来了,然后睁开那有些憔悴的眼睛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拓跋恒,她心里也是极其的难受,然后想要将自己的手从他那坚实宽厚的手臂中抽回来。
“恒儿,你来了!”柔贵妃弱弱的声音响起,脸上是有些焦虑的神色,好似她自己也不知该不该让儿子来关心自己一般。
“母妃,您现在生了病,不要多说话,好生休息吧!”拓跋恒立刻回复道,然后他招了招手,冲身后在门边侍立着的郎中让他过来给自己的母妃看病。
柔贵妃轻轻点了一下头,然后立刻闭上了眼睛,身体还是因为病痛的折磨不住的发着抖,那郎中会意立刻过来查看柔贵妃的病情,因为提前知晓了是鼠疫的症状于是他立刻拿出了一块方巾戴在了脸上,这才继续给柔贵妃看诊。
拓跋恒有些焦虑不安的看着那郎中给自己的娘亲看诊,等了好一会儿,那郎中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然后好似要开始写药方子了。
“郎中,怎么样!?我娘病的这严重吗!?”拓跋恒急不可耐的问道。
那郎中看了他一眼才回复道:“哦。的确是有些鼠疫的症状,但是好在不像是真的鼠疫,只是用了一点老鼠身上的污秽 物已经一些其他能致病的药物所致,这病可以治好,只是需要些时日了!”
拓跋恒一听此话顿时便觉得十分的开心,他笑了,然后说道:“太好了,能治好便好,无论如何!求您一定要将她治好,无论多少诊金我都会付给你的。”
那郎中一听,突然面色微微一横,然后又说道:“但是,三殿下,您还是别高兴的太早了,她这一次中的毒很深,要治好还得以毒攻毒,估计这身体会变得比以前差许多,不过倒是能根除那毒药带来的毒性。”
拓跋恒一听顿时心痛难忍了一下,但是他还是挺了下来,然后冲那郎中点头道:“无论如何,请你一定救活她。”
那郎中听了此话才又继续点了点头,接着手上的活计。
拓跋恒十分的生气,想到自己的母妃身在这荒凉的寂静庵中,每日青灯古佛的日子过得很是凄凉,与世无争。
就算是这样,居然还有宫里的人将那仇恨的双手朝她张了过来。
拓跋恒生气归生气,但是也知道自己现在不应该一直在这里守着柔贵妃,不然被有心人看了去,一定会加以描绘的,让那背后加害柔贵妃的人知道了他心里是十分在乎柔贵妃娘娘的,会让那背后之人十分得意自己的所作所为,如此倒是十分的不美了。
但是拓跋恒想到柔贵妃病得如此的重,心里也不想立刻便离开,他想至少等到他娘从那病症中治好了再说。
于是拓跋恒便在柔贵妃的厢房边的一间空房间中安置了下来,一天一夜,那郎中一步都不敢离开那柔贵妃的身边,因为中毒,柔贵妃身体本就营养不良,一下子遭病入躯体,顿时便晕死了过去。
拓跋恒着急,一直静静地守护在杨妃的床边,郎中又废了好大一番力气,终于才把柔贵妃的命从那死神的手里给拉了回来。
柔贵妃一醒来便看见了拓跋恒在自己的身边,她微微有些生气,因为自己的身份低微,她早就不想自己的儿子跟自己过多来往了。
于是柔贵妃对床边坐着的拓跋恒说道:“不是说了让你不要私下跟我接触了吗!?”
拓跋恒一听自己的娘醒来第一句话便是推辞自己的话,心里微微的不悦。
“母妃您大病初愈,儿子不敢不跟随在身边,我只想看你好过来。”
“我现在感觉身体轻便多了,你还是回去吧!免得有人多生事端!”柔贵妃一脸的顾忌之色然后手上推开了拓跋恒的肩膀,头也侧了过去不再看他。
拓跋恒心里十分的难受,他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娘亲的手臂,然后才说道:“母妃,您是我亲生的母亲,我怎么会与你相隔,你的病我真的很害怕会出事,所以才在这里的,等你哪一日痊愈了,我再离开这里!”
看拓跋恒一脸的坚持之色,柔贵妃心里面顿时便有些不大高兴了,自己苦苦在这庙中待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跟自己的儿子划清关系,至少是让皇后和杨妃他们都觉得自己跟他没有密切的关系了才是。喜欢朕的丞相有喜了请大家收藏:(663d.com)朕的丞相有喜了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