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碰上我就说你强行牵我的。”
何锐熙。。。
“你说傅校长会不会相信。”
林一阳没羞没臊的逗。
“相信你大爷。”
“呦~,咱家小媳妇儿生气了?”
何锐熙脸被羞的通红。
“林一阳!能不能好好说话。”
“好。哎,不是,咱这往哪儿走。”
林一阳突然灵光闪现,靠近何锐熙,在她耳边不坏好意的说:“这是去鸳鸯园的路,你想干嘛?”
尾音极轻,轻的像一支羽毛从何锐熙的心间扫过,惹的她轻轻的颤。
说完牵着她就往相反的方向走。
“干嘛?”
“去操场啊。”
“去操场干嘛。”
“去鸳鸯园干嘛?这么想去啊。”
“我。。。”
“笨,鸳鸯园离宿舍多远,一会儿走回来你不怕冷啊。”
何锐熙抬头。
“左右都是冷。”
林一阳往上拉了拉她的领口。
“抱着我就不冷了。”
何锐熙。。。
何锐熙不管了,他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他们走到操场的最里边,十二月中旬的天气,数九寒天,泼出去水立马就变成冰,一下晚自习同学们要不留在教室学习,要么一溜烟儿的跑回宿舍,比兔子还快,谁没事儿在外边体验变冰雕的感觉,有事儿的都去鸳鸯园了,那儿没什么灯,黑灯瞎火的方便,也不枉冻这一回。
操场上基本没人,加上至冬天以来下晚自习之后运动的人也少了,灯坏了也没人在意,没人反应,所以这会儿这黑灯瞎火的程度比鸳鸯园也差不到哪儿去。
他们找了个背风的地方。
“冷吗?”
何锐熙吸着鼻子说:“还好。”
林一阳一把把她揽过来,搂在怀里。
下颌蹭着她的额头,何锐熙不知道是被蹭的还是被抱的,总之好像没那么冷了。
“主动找我有事儿啊?”
林一阳温热的呼吸扫在何锐熙的额头上,何锐熙就又热了几分。
“嗯。”
“什么事儿?”
何锐熙从他怀里起来了一点点,抬头看他,从额头到眼睛,再到鼻梁,最后到嘴,看了俩三秒,脑子里全是这嘴的滚烫,霸道,此刻她特别怀念那温度,那感觉,而此刻这人,这嘴,就在眼前,她突然踮脚靠近,下一秒就贴在了林一阳的唇上。
温暖的,柔软的。
林一阳被点燃的火一样,一下子就热了起来,唇从温暖变成滚烫,从柔软变得霸道,一手搂她,一手扣着她后脑,看着她轻轻闭上眼睛,脸上覆上情动的红晕。
然后他深深的吻了进去,把她的俩片唇含在嘴里尝了个遍,然后攻城掠地的顶开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搅动了一池春风,直搅的何锐熙喘息连连,带着年轻女孩儿特别有的娇嫩气息。
她颤抖着,喘息着,像兴奋剂一样刺激着林一阳的感官,他就更霸道和狂热,反复的掠夺她嘴里每一个地方,每一丝空气,何锐熙被掠夺的频频后仰,任凭他在她嘴里肆意的吸允纠缠,然后何锐熙试着回应他,得到的是更激烈的纠缠和掠夺,直纠缠的何锐熙感觉嘴里的最后一丝空气都被他占有,吞下,然后她窒息,头晕,昏软,忘记了一切。
天旋地转,时间静止。
不知道吻了多久,吻的何锐熙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昏软的靠在林一阳的怀里,林一阳渐渐敛了激情,停了动作,最后在她那俩片被吸允到红肿的嘴上含了俩下,终于放过了她。
看着何锐熙靠在他怀里,被他亲的浑身发软,脸上红晕不退,何锐熙颤抖着睫毛,惫懒的睁开眼睛,看着林一阳,眼里噙满了情动还有一点点娇嗔的委屈,他不怀好意的笑。
“怎么还委屈了?”
林一阳一开口全是情动的沙哑。
何锐熙软软的捶了下他胸口。
“你觉得的呢。”
软软的沙哑。
“疼吗?”
。。。
“嗯,有点儿。”
“我下次轻点儿。”
“你是头狼,还是头饿狼。”
林一阳满意的笑。
“我就是饿狼,谁让你跟块儿馋人的肉似的使劲撩我。”
何锐熙无语,亏您是学霸,是大神,这比喻。
“拜托您用个好点儿的形容词,谁是肉,记得用词要配的上你大神的身份,还有啊,谁撩你了,明明是你。。。你自己乱激动。”
林一阳眼里噙着笑,挑眉看着她。
“是谁主动亲我的,亲完把我火撩起来,还不让我回亲?”
“谁不让你回。。。那什么,你没少那什么。。。看着一天高高在上冷冰冰的大神范儿,感情都是骗人的,你那什么的时候挺熟练啊。”
林一阳捧着何锐熙的脸,抑制不住的欢乐,把何锐熙盯进眼里。
“哪什么熟练啊?”
这句一字一顿,磨的极其缓慢又暧昧丛生,生怕何锐熙听不见又听不懂。
何锐熙用仅剩能活动的右手照着他腰就是一拳,力量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打在林一阳腰上,有点儿肌肤的轻撞感,末了还有点儿痒,在林一阳那儿就是实打实的调情,拱火。
何锐熙又一阵热,但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来,因为刚才那一吻后劲儿太大,她脸上的红晕迟迟不退。
“你说哪什么,揣着明白装糊涂,论精我们这渣渣是精不过大神,堵的我都不知道说什么。”
“傻宝贝,谁精啊,我在你这儿就是一大傻子,让你迷的五迷三道的,哪有怎么就那么熟练,你说怎么熟的,一回生二回就熟了,都是你培养的。”
何锐熙听着林一阳这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昵称,情话,心里别提多受用了,嘴上还得摆出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
“嘴上抹蜜了?甜的比唱的还好听。”
要不怎么说人有时候特别不实在呢,所谓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大抵就是这样了。
然后下一秒何锐熙就推翻了这至理名言。
“你喜欢吗?”
“喜欢。”
“喜欢抹了蜜,还是喜欢我。”
“喜欢你抹了蜜。”
你想要的不给你,生生把你吊在那儿。
林一阳佯装失望,还是真的失望。
就听着她的宝贝无限深情。
“喜欢你抹了蜜,喜欢你吻我,更喜欢你!”
他的宝贝特意把你拉了长音,着重表达。
那一刻他终于听见了他长久以来想听见的,所有的感官在那一刻都柔化成了深情,他紧紧的抱着她,含住了她的耳垂,感受着他的宝贝在他怀里轻轻的颤动。
“我爱你,宝贝!”
从此之后林一阳的人生到达了巅峰,每天她的宝贝都会投怀送抱,送亲亲送温暖,送天旋地转。
他整个人都冒着光,喜不能自持,那么高那么冷的一个人,如今人设碎了一地,嘴角动不动就噙满了笑意,简直比过年还要喜庆。
看的班里一众班外一众,习惯了大神好高好冷气质的凡夫俗子们频频怀疑自己的眼睛在这没人性的学校打压下是不是连视力表上最上边的那行都看不见了,不然为什么会以为大神下凡,学霸解冻呢。
林一阳不关心他们的视力怎么了,他只关心他的宝贝,这个人就算站在熙攘的人群里,他一眼看过去,也能看到她干净的眼睛,倔强的嘴角,和倔强之间所有的善良,还有只给他的情动时的温软和娇俏。
这个人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温暖着他,尽管她自己也不一定能温暖得了自己,但还是尽自己所有努力在他绝望彷徨的时候给了他所有温暖和鼓励。
那些因为父亲离开他和妈妈而绝望和彷徨的日子里,是她一遍一遍的打电话找他,虽然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但他知道她担心他,关心他,也是她爬了迄今为止最黑的山,一个人不知道山上有没有自己要找的人,仅仅为了找找,就爬上了没什么灯光的山,她爬的时候大概都没想过危险。
是她给了他所有只属于俩个人的真心和亲近,让他生出了无畏的勇气想要去保护她,爱她,是她每一次只给他的情动和情动时的娇俏,是她勇敢的拥抱他,牵他,踮脚亲他,是她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
这个人是他于千万人中一眼就看到,然后找到,牵着,想要一直牵着手走下去的人,因为相信,因为爱,所以无所畏惧。
无所畏惧的路上总有玻璃碴子,不然怎么叫无所畏惧呢。
周六上午上完课,全班比平时雀跃太多,应该是全校都进入了那种周六特有的亢奋,说人话就是周六下午不用上他|妈课了,想怎么疯怎么疯,大爷的时间,谁管的着。
何锐熙收拾了东西就走到林一阳桌前,单手撑着他的桌沿。
“下午有事儿吗?”
林一阳一边整理书和卷子,一边抬头看她。
“没有。”
“赏个脸呗。”
“赏脸干嘛?”
“你大爷你说干嘛。”
“不知道。”
“谈恋爱,早恋,知道了没。”
“知道早恋还谈。”
“为人民服务,救济贫困青年。”
“那救济一下吧,青年好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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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