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葫一脚油门,车子直接驶出了停车场。
李家村的土泥路,那叫一个颠簸。
车子行驶在上面,就跟玩蹦蹦床似的。
跑车顶棚本来就低,李有钱又坐在白葫的大腿上,车子颠簸的时候,李有钱的脑袋,直接撞在顶棚上。
磕的嗡嗡响。
而且,李有钱坐在白葫大腿上,完全遮挡了白葫的视线。
车子被开的七扭八歪,好几次都险些撞到路旁的防护林。
“爽吗?”白葫问。
“嗯?”
“你这样坐着,忽上忽下的,是不是很有画面感?”白葫笑着说。
“画面感你妹啊!老子现在哪有闲心想那些?老子都快被你吓死了!”
“你瞧瞧你的行车轨迹,都他妈开成s型了!你的驾照是买来的吧?”
白葫也很无奈,她耸耸肩膀,说,“你挡住了我的视线,我没撞树上,你就该偷着乐了!”
李有钱说,“现在嫌我挡你视线了,早干嘛去了?刚才不是你非让我坐在你大腿上吗?”
白葫有些委屈地说,“我什么时候嫌你挡我视线了?明明是你嫌我开车不行。
要不是你先挑头,我怎么会说这话?
还有,就算我把车开成s形,就算我把车开到树上去,你也必须得坐在我这儿。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李春兰之间有什么猫腻。
我不傻,李春兰执意让你坐在她那里,不就是想勾搭你嘛?
你是我的,她勾搭你,我可不答应!”
白葫说的声音很大,完全不顾及被李春兰听到。
李春兰的脸,都烧红了。
李有钱见了,格外心疼。
那么美丽的一个女子,竟然当众被另一个女子羞辱,她的内心该何等的受伤啊!
李有钱对白葫说,“你不要胡说,人家李春兰可是有老公的人,她怎么会勾搭我?
你可不要污蔑人家,要是这话传出去,你让她怎么见人啊?”
白葫冷笑一声,“她还没开始勾搭你呢,你就开始为她说话了?
是不是就是因为她是篮球,我是足球,你就帮她说话?
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真是冤枉啊!我什么时候嫌你小啦?
和我的手比起来,你们都是大个大,好不好?”
李有钱故意伸出手,给白葫看。
白葫望着李有钱那小巧的爪子,又低头瞅了瞅自己的傲然,不禁噗嗤一声笑了。
“还别说,仔细一看,你的爪子,还真的挺小呐!”白葫笑着说。
碰→_→
就在这时,忽然碰的一声巨响,随后车里的几人,全都向前冲去。
全都砸在挡风玻璃上。
尼玛呀!光顾着说话,没看路,车子直接怼树上了。
幸好车速不算太快,不然,几个人非交代在这里不可。
几人下了车。
查看了一下车况。
好车就是不一样,耐撞。
树都撞断了,车子竟然只是刮掉了一点油漆。
李有钱看向大家,说,“车子一切正常,人都没事吧?”
“没事!”
“没事!”
大家纷纷报告自己的状况。
唯有一个人,没有说话。
那人就是李春兰。
李有钱望向李春兰,关切地问,“你怎么样?”
白葫气呼呼地说,“我弟弟挡在她前面,撞在玻璃上的是我弟弟,她能有什么事儿?
我看她是在故意装可怜,目的就是想要你安慰她!”
李有钱瞪了她一眼,“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她没事?
你刚才也说了,你是足球,她是篮球。和你比起来,她更加突出。
受到的冲击,也会更大!”
“李有钱,我就说你是嫌弃我小!
你还不承认!
现在露馅了吧!
哼,你个王八蛋,你现在嫌我小了?
当初你和我叱咤风云的时候,你怎么不嫌我小?”
李有钱奇怪地看了白葫一眼,心中不禁怀疑,这个娘们儿到底是不是研究生,情商也太低了吧?当着众人的面,就敢把自己的闺房秘事到处胡咧咧?
李有钱呵斥道,“白葫,你够了!你要是还想和我继续好下去,你就给我老老实实闭嘴。不然,休怪我拔……无情!”
白葫吓傻了。
她万万没想到李有钱会说出如此绝情绝义的话。
她很想硬气一回,大声地对李有钱说,不好就不好,世上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还不好找吗?
可是,她却始终说不出口。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李有钱身上有某种奇怪的特质,在吸引着她。
就像男人爱喝酒一样,李有钱就是那醇香的酒,而白葫就是那爱喝酒的人人。
已经上瘾了,再也戒不掉了。
为了能够继续品味李有钱这壶美酒,白葫最终选择了沉默。
她乖乖地站在一旁,束手而立,风沙四起,打湿了她的眼眶。
“有钱,你就不要和白葫妹妹置气了。我看出来了,她也是因为爱你,才这样针对我的!”李春兰说。
李有钱瞪了白葫一眼,“你瞧瞧人家李春兰,人家多么知情达理,你再瞧瞧你,你一个研究生,一天到晚就知道胡搅蛮缠。我都不知道,你这研究生整天研究的啥!
实在不行,你这研究生也甭读了,以后就跟着李春兰学做人吧!”
“你……”白葫都要气炸了。
李春兰有什么好?
不就是个头大嘛?
要是你多照拂照拂我,多在我身上用用工,我也能后来居上,比她大呀!
“春兰,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及早提出来。我稍微懂些医术,治疗一些小病,还是不成问题的!”
“有钱,你还懂得医术?”李春兰欣喜地说。
“也不太懂,就是一些皮毛而已!”李有钱谦逊地说。
白龙在一旁嘟囔道,“姐夫你真行,明明能够起死回生,却说只懂一些皮毛!你这扮猪吃老虎呢!”
“你能够起死回生?真的假的啊!”
李春兰惊讶地叫了起来。
白葫在一旁小声嘟囔道,“叫的这么欢,难怪这么招男人喜欢!”
“白葫!”李有钱呵斥道。
白葫缩缩脖子,闭上了嘴巴。
李春兰看了白葫一眼,笑着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么简单的道理,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你和我比,还是太青涩了。
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或者你在炕上多摸打滚爬几年,你再来和我比!”
李春兰丝毫不掩锋芒,字字诛心,让白葫羞愤不已。
李有钱连忙从中调停,“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之后,他又对李春兰说,“春兰,你要是没有不舒服的地方,那我们就直接上路吧!
我们把防护林给撞了,一会儿被人看到了,举报了,那就麻烦了。”
李春兰低声道,“我身体不舒服!”
“嗯?哪里不舒服?”李有钱连忙问。
“我裤子湿了!”李春兰压低声音,不好意思地说。
裤子湿了?
你踏马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这里又没有小旅馆,你跟我说裤子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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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