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心跳声,在拉近的距离里,愈发明显。
仿佛一阵清风,穿云破雾地闯进了花香小道,驱散了热气,迎来了肆意的凉。
顾怀谨手指落在姜九媚的头发上,笑着问她,“九媚,你这头发为什么会这么长?”
“哪,你没有听过一句话么?”
姜九媚故意卖关子,很是激动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待我长发及腰,君娶我可好?”
顾怀谨手指刮着姜九媚的鼻翼,摇摇头,“你是在说笑?”
“哈哈,好吧,我是在说笑。”
姜九媚往他跟前凑了凑,眸光潋滟,如同水池里一朵娇·艳的芙蓉花。
“因为我觉得长发飘飘,很漂亮。还可以扮……鬼。”
顾怀谨被她这个理由逗笑了。
下午。
天气昏暗,下了雨。
lsp兄弟发来了消息,说是出事了。
原来,海教授出了车祸,进了医院。
艾伦紧急,陪着海初迢,去了医院看望。
据说海教授唤顾怀谨赶紧过去,有事相商。
姜九媚陪着顾怀谨一起过去的。
到时,海教师躺着,腿受伤,打了石膏。
脸色憔悴,一旁的女儿海初迢在呜呜地哭泣。
等到顾怀谨坐到跟前,他便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拿出一份文件。
“五爷,你想要的东西,我替你查到了。这里是一些资料。”
海教授颤抖着手指,拍了拍文件,嘴角现出笑意。
“初迢跟我说,这些资料对你很重要。”
头顶的灯衬的他的脸色十分苍白,油尽灯枯一般的憔悴,就连说话也变地十分脆弱。
海教授忽然抓着顾怀谨的手,看着一旁的海初迢,伤害地说,“五爷,我女儿一直都很爱慕你,你可不可以答应我,照顾她一辈子。”
顾怀谨的瞳仁瞪大。
站在后面的姜九媚握着手提包,脸色跟着暗下去。
“我一直把初迢当成妹妹,并无半分男女·爱意,海教授,谢谢您帮我做的一切,我顾怀谨欠你一条命。若是他日需要怀谨出手的,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的心里住了姜九媚,便无法再住第二个女人。
毕竟感情这东西,并不能当成交易,当成承诺。
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置身在那样的恩情里,欺骗了别人,又伤害了自己的意中人呢?
“无论做什么,都是不行的啊,您……终究是不肯啊,五爷。”海教授合着眼睛,叫了女儿海初迢,让她送客。
顾怀谨牵着姜九媚的手,离开病房。
在走廊,他还在安慰姜九媚,怕她伤心。
“他利用这份恩情,去给自己的女儿制造机会,这对于我而言,是一份压力,我很不喜欢这份压力。”
顾怀谨解释着,手指落在姜九媚的脸颊上,轻轻地把她的长发拨开,唇埋在对方的颈间,狠狠地触上去。
“怀谨?”
顾怀谨的那双眼睛里盛满了滔天的怒火,他顾怀谨可以欠人命,但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打着恩情的借口,来左右自己的思想。
他喜欢谁,就喜欢谁。
永不妥协!
“他们已经生气了?”姜九媚别过脸。
顾怀谨手掌落在姜九媚的后脑勺上,轻轻安慰,“那就生气呗,这年头,生我气的人那么多,害怕什么呢?”
“怀谨,你真好。”姜九媚靠在顾怀谨的胸膛上,眼里是感动,是兴奋,是得意。
从医院出来,顾怀谨便给自己的兄弟艾伦打了电话,让他找人过来保护海教授的安全。
艾伦应了,又在电话里,问了一个问题。
“五爷,您为什么不能先答应海教授他……”
“如果是你,答应迎娶一个你不喜欢的女人,作何感想?与其让她以后伤心,还不如在开始的时候就说明白。况且,艾伦,我是怎样的人,你应该清楚!”
这话显而易见,他永远都不会接纳海初迢。
即便恩情都无法控制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傻丫头,咱们出去,散散步。”
他牵着姜九媚的手,心驰神往地出了医院。
即便是被人讨厌,也绝对不会忘记自己的初衷。
他的真实想法在自己的眼里,是最纯粹的。
走在外面,看着蓝蓝的天空和飘荡的云彩,姜九媚提了一句。
“怀谨,我们什么时候回帝都?”
姜九媚神色茫然,语气里有难言的悲伤,混杂着一丝烦闷。
顾怀谨倒是没有多想,停下步子,说出了自己的意思,“那很好啊,咱们就一起回去帝都。而且,我也正好有重要的事儿需要回去处理。”
“真要回去啊?”姜九媚快步到了跟前,那一瞬的欣喜在眼底散开。
顾怀谨的速度慢了下来,和她并排着一起走,“当然,只要傻丫头高兴,去哪里都行!”
“为什么啊?”姜九媚支支吾吾地,看着顾怀谨的脸,忍俊不禁道,“怀谨,感觉你是个妻管严。”
顾怀谨笑着点头,应声道,“本来就是。”
——
发现屈成和苏依依走地很近,经纪人便把这个消息说给了老板霍深听。
当天,霍深火急火燎地找了一个地方见屈成。
见到屈成时,他就笑了。
“我还以为屈先生不敢来呢?”
屈成嘴角微勾,神色笃定,“哦,但我还是来了,是不是很失望。”
霍深伸展了下胳膊,点着烟,瞥着屈成的脸,“哼,说吧,到底有什么企图。”
他气愤对方觊觎他的女人!
屈成附和着他笑。
霍深急了,“你特么笑个屁!”
“敢情真是失恋了啊,要不然这么暴躁。”屈成拿下自己的假发,露出光头,手指拈着烟,笑容里夹杂着惬意和舒心,满是挑衅地问了,“霍先生,不好意思,我和依依是因戏生情。”
“狗屁!”霍深怒地拍在桌面上。
最近的他情绪不好,又被眼前的屈成挑衅,心里面恍惚有什么东西堵着,没来由地难受,没来由地憋闷。
“生气有什么用?”屈成拿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支烟,很是平静地看着霍深的脸,“不知道霍先生听没听过一句话,一旦两个人的爱情不存在了,那就没有必要再多做纠缠了。”
霍深气地站起来,他恼羞成怒,“屈先生,我不管你用的什么方法,但是有一点儿我提醒你。如果你非要跟苏依依搅合在一起,我就要你的命。”
屈成把咖啡泼在自己的光头上,然后对上霍深那大吃一惊的表情,“霍先生,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苏依依……更在乎谁?
叮叮。
电话打过去,苏依依便接到了。
屈成发了定位,她到了现场,便望见了霍深和被泼咖啡的屈成。
一分钟后,苏依依蹲身,望着屈成,拿纸巾擦那些咖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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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