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巧咯……刚好坏了。”
监控室的人解释道:“这种闭路监控，时常有这种问题，你们运气不大好了。”
看不了监控，就没法儿说明，这东西是谁撞的。
樊圆圆皱了皱眉，问樊世博道：“我再问你一遍，你跑出包厢之后，是怎么跑的？”
“你能保证自己没撞到架子吗？”
是的，一路上樊世博一改常态，一再强调自己没撞上那架子，是他自己倒的。
樊圆圆不喜欢这家人，但这件事，对方明显是想把事儿闹成他们生意上，互相争口气的意气之争，谁要是成功否了对方的话，那才叫成功。
所以她不得不管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
半小时后，樊圆圆将掌握到的信息，都交给了姜莹莹。
本想着请客的一顿饭也不欢而散。
她心里正别扭呢，说话也扭捏起来，“还有我家亲戚的事，我实在对不住……”
给对方找到了找茬的把柄，她是真的无奈。
“没事。”姜莹莹无所谓地摇摇头。
不过，这京城就是讲究，合作刚有个苗头，紧赶慢赶来个下马威？
也怪不得说京商精明呢……
“你有什么处理的法子吗？”
“只有一条路……”樊圆圆摸了摸鼻子，“如果我堂弟撞的瓶子，是假的，那就没什么事了。”
“那就需要找人鉴别了？”姜莹莹问道。
“是的……我，我去问问爷爷有没有认识的人。”樊圆圆想了想，泄气道。
还是太年轻了，都没有自己的人脉，还要去求长辈帮忙。
“那你就去吧。辛苦你了。”
姜莹莹笑眯眯的，她倒是不太紧张。
一来，她压根不在乎所谓的下马威，就算真是赔钱，不是她掏，那就不能算压她一头，员工的亲戚说到底，也就是很薄的一层关系罢了。
二来，其实她能找到鉴别真假的人，江老研究宫廷菜谱，很多东西都是通过民间搜集来的，古籍啊，野史啊，器具啊这类东西推演出来的，认识不少这方面的专家呢！
“对了，黄明瑞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姜莹莹总觉得少个什么，见了樊圆圆才反应过来。
刚刚粘得那么紧，现在却没人了？
“哦，他说他要去看一下现场。”樊圆圆应道，不过语气懒懒的，似乎没放在心上。
姜莹莹却听得挑了下眉。
黄明瑞在队伍里的定位，本就是军师，脑子活络，观察力极强，不会做莫名其妙的事，如果对方要去看现场，说不定会发现什么惊喜？
不一会儿，黄明瑞果然回来了。
还带着一袋子的碎瓷片。
“呀！你把这东西拿回来啦？”
樊圆圆眼前一亮，她还正愁呢，万一庄子里的人不给她瓷片，她就没法儿找人鉴定，到时候赔多少钱啊，就是任人宰割了。
“哎，你要啊？那刚好，给你了。”
黄明瑞摆了摆手，把这塑料袋的东西，放在平坦又不容易被碰到的地方。
然后说：“我刚称了下那瓶子的重量，感觉不太对，太轻了。”
“怎么说？”姜莹莹心道果不其然，黄明瑞发现了新线索。
“瓷器的事，我也粗略了解过，这东西是高温烧制出来了，古代制作工艺不比现在，瓶子的泥胚比较厚，烧制出来的整个瓶子也会重一点。”
“而这个，我看了下厚度和大小，总是比我预想中要轻得多。”
“那你怀疑是假的？”樊圆圆激动地问道。
黄明瑞摇了摇头，无比坦然，“这种事非常不一定，也说不定是某个特别好的古玩呢？我就是随便猜猜，鉴定这事儿还是找专家吧。”
“哦……”樊圆圆失落地低下头。
姜莹莹笑眯眯的，看这二人打机锋，笑道：“差不多嘚了啊，不许欺负圆圆，你还有什么别的发现么？一起说啊。”
该说不亏是战友么？黄明瑞现在的表情，跟祝铭宇有事瞒她时，一模一样的。
“别的发现？”樊圆圆猛地抬起头，一脸好奇。
“嘿嘿，嫂子火眼金睛。”
黄明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是有点发现，但还没具体验证，要等等才行。”
“好了，别打马虎眼，快说！”樊圆圆催促道。
“我发现那个撞翻的架子有点问题。”
黄明瑞低咳一声，解释道：“我看了下那孩子的打扮，一身都是纯棉的，一点金属的东西都没有，但我检查那架子的时候，发现架子腿上有划痕，漆皮都刮出个豁口。”
“看那样子，像什么金属片刮下来的。”
“那架子重量很足，凭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想要一口气撞翻，是需要力气的，起码也要是整个人狠狠撞过去，但如果那样，架子腿上的新划痕就解释不了了。”
那崭新的划痕，明显是需要金属类的坚硬物才能刮出来，但樊世博身上很明显一点都没有，那到底这是怎么来的呢？
“你想通过这个，来证明撞翻架子的另有其人？”
姜莹莹思索片刻，低声道：“要证明是另有其人，你总要把对方找出来吧？”
“那可能需要那边配合。”
黄明瑞严肃道：“最起码，让我问问那些前台，看她们有没有注意到，有穿着奇怪的客人。”
“……可以。”
姜莹莹点了点头，“这件事里，既然是圆圆家的亲戚，我就不多插手了，不过，只要你们需要帮忙，说一声，我尽量帮你们忙。”
她想了想，亲自给庄子的老板打了电话，首先表达歉意，其次提出了要求。
“可以！”对方答应快得惊人。
很快，黄明瑞找到前台几个人，一个个地问。
“哦，你们要说穿得奇怪的，还真有一个。”
终于，一个前台姑娘一拍掌，连忙说：“就是一个男的，高高瘦瘦，浑身踢里哐啷的，跟风铃似的走过去，我们想着，他只要不违法，我们也管不了什么的……”
“是么？”
黄明瑞笑了笑，虽然问到了线索，但喜怒不形于色，一派坦然。
“那你能具体说说，那人都去过哪儿了？”喜欢穿书后，成了反派他哥小心肝请大家收藏：(663d.com)穿书后，成了反派他哥小心肝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