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文被赶出褚公馆后,组织再也得不到重要内部情报。为了情报网正常运作下去,只能冒险一试,暗杀山村秀郎。
“褚裟现在住在山村秀郎的家,依旧是商会会长,物资从他手里过,他深受日本人器重,我们得让他身边有我们的人才行。”
“看来我们不得不暗杀山村秀郎了。”
山村秀郎每周周五都要去一家艺伎馆喝喝小酒,身边只有十几个武士里里外外守着艺伎馆。
“要在宪兵赶来之前,解决掉这个刽子手,我们死在他手上的同胞太多了,他却因为这种恶行被授予勋章。”
山村秀郎坐在厢间,喝着酒一脸享受的看着貌美的艺伎一脸粉黛,浓妆艳抹,侍酒筵颇矜庄,乐器止用阮咸,曲似梵音,以牙拨弦。又有细腰杖鼓,以手拍之。鼙鼓双槌挝击,渊渊乎作金石声。舞者以扇为节,有折腰垂手诸态。
手抱三弦上画楼,低声拜手谢缠头。
朝朝歌舞春风里,只说欢娱不说愁。
端酒前来的侍女跪坐着为山村秀郎倒酒,突然她从桌子下掏出一把枪对着山村秀郎,被山村秀郎机敏的躲开,武士按住了刺杀的侍女。
侍女一咬牙,毒发死了。
台上的艺伎没有因为这种突发状况而惊慌,一直都不慌不忙的表演。
“这里不安全,去军部。”
武士护送着山村秀郎出去,山村秀郎想去抓艺伎一起逃跑,却被艺伎的眼神震慑住,艺伎被送走了。
这群武士刚一出艺伎馆的门,他们就遭遇了袭击,山村秀郎被人一枪爆头。
来袭击的人蒙了一下,看见山村已死。就撤退了。
等到行动队的人来了以后,山村秀郎尸体都凉了。
行动队暴力开门,郝云守闯进来,枪对着还跪坐在地上表演乐器的艺伎,“把这个娘们带回去。”
宪兵队也来了,荒木大佐紧张的走了进来,打了一巴掌郝云守,“混账,你在说什么!滚出去!都给我出去!”
艺伎终于停下手里的弹奏,姿态优美的微微按了按乐筝琴弦,端正身子。
“褚桑,你真的是太美了。”荒木藤原赞叹式点头。
最初的艺妓全部是男性,他们在妓院和娱乐场所以表演舞蹈和乐器为生。
荒木一郎逼迫褚裟学习艺伎表演,供他观赏,还为许多贵族和武士表演,那是一条丑陋的欲`望链条。
“和服限制了我的行动,没能救山村君我很难过。”
“我们的士兵在前线出生入死,他身为贵族却在后方享受,我刚说要和平相处,我们是来交朋友的,他就残杀无辜的人。如果不是兄长非要跟他做生意,我绝不会忍受这种家伙!”
“大佐不必愤怒,我能为了帝国和荒木家的荣耀奉献一份力很荣幸。只是山村君死的不明不白,还需要细细详查,辛苦大佐了,父亲大人那边由我来解释。”
“兄长那边就由你来说,军部恐怕要降罪于驻屯宪兵队和我。”
“大佐,我觉得跟大佐干系不大吧?”
“军部可不管这些,兄长把你教的太单纯了,我要办法。”荒木大佐严厉的看向褚裟,“你不是一个孩子了,看问题不能总是那么简单,你要知道我们荒木家的荣誉是建立在什么上的。”
“是。”褚裟跪坐于地,恭顺有礼。
“跟你没关系,我要联系一下松本少将。你做我的车去我那里,换身衣服再回褚公馆吧!”荒木藤原不希望外界知道他们荒木家的孩子穿成这样服务于贵族。上流人做着下流事,性`生活方面最乱的往往就是权贵阶层,荒木家和山村秀郎有着诸多隐私。
“嗯。”
一周后
薛清文拿着行李箱回到了褚公馆。
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会主动来这里。
组织告诉他,暗杀山村秀郎的不止他们,还有一个神秘的狙击手和一个女人。
“我回来了,天都黑了,抱歉,我有点事耽误了。”薛清文拿着一本书站在门口,“褚同学,黎明终究会到来,只要我们还心存希望。”
“欢迎回家。”褚裟伸出一只手,示意薛清文把手搭上来,“如果你再不回来,我就算把这座城市掀翻了也要找到你。”
“看报纸了吗?山村死了,你以后不用再害怕他了。”薛清文一步一步走近。
“他的死跟你有关系吗?”褚裟收回手,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薛清文。
“当然没有。”薛清文淡然一笑,主动张开双臂,“但是他死了你就能自由了,不来拥抱你的薛老师吗?”
褚裟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一把抱住自己的薛清文,“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都很高兴,在荒木大佐面前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了。”
“他死了,你就这么高兴吗?”
“我想彻夜庆祝。”褚裟一把扛起薛清文,看着端着饭过来的佣人,进行驱赶,“王妈,不要打扰我们。”
褚裟解着薛清文的衣服,急切的像是新婚之夜。
“先等等,山村死了你不会有事吗?”薛清文推着褚裟的脸,“我们得先确定你不会出事。”
“又不是我干的,查不到我头上他家族没有其他男人,死了也没人给他报仇,就是军部会降罪罢了。”褚裟捏着薛清文的屁股,耐心解释。
但是薛清文还是拽着衣服不让碰,“可你是主任啊!”
“傀儡罢了,我的任务不是情报,而是掌控这个城市的经济,保证物资运作。”
猴急的男人总是容易套话,薛清文嘴角上扬,褚裟教他的东西都被他用在褚裟自己身上了。
“你的意思是又是宪兵队的锅?呃——”
成功偷袭的褚裟把薛清文裤子扔下床,攀着薛清文的身子就像溺死的人死死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我的好老师,你救救我,拉我出去,我快要溺死在黑暗里了。”
“那你告诉我,你想要我做什么?”
“不要骗我,也不要抛弃我。”褚裟托着薛清文的右耳侧,“你是我的。”
褚裟不信任任何人,他从小就生活在狼群里,如果不是牡丹找到他,他可能已经被豺狼刺激疯了。
牡丹,原名周凤玉,褚裟的亲姐姐,在褚裟被周父送给东瀛商人荒木一郎后,离开了家,参加了革命,决心把自己弟弟拉出泥坑。
在褚裟以为她来找自己要带自己离开那个让他厌恶的泥潭的时候,周凤玉告诉他,他得继续做荒木一郎的干儿子,那时候褚裟有多绝望只有自己知道。一个人得有多强的意志才能扛得住洗脑和精神摧残,可亲姐姐告诉自己,你得留下。
那个时候有个人想拉他出那个泥潭的,是薛清文,所以褚裟再次看见他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就算全世界鄙弃他,他也要占有这个人。
“我不会抛弃你的。”薛清文害怕他知道自己骗了他。
薛清文不知道从何时起对这个身上有太多秘密活在黑暗里的男人起了一种感情,一种不敢宣之于人的感情。
“褚裟,如果我爱上一个人,那个人也会爱我吗?”
“也许吧,我不懂爱。”褚裟把薛清文翻过去,强势的占有他,“如果有个人肯爱我,我一定拼死也要保护他。”
可那个人如果想要的不是这个呢?薛清文想。
一无所有的我能给的不多。褚裟在心里默默的收敛所有的自卑。
他们能做的只有一夜的抵死缠绵,耗尽所有力气。仿佛两个人是最亲密的关系,可两个人离的又那么远。喜欢蚊子血被迫做朱砂痣请大家收藏:(663d.com)蚊子血被迫做朱砂痣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