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收雨歇,朱慈烺仍然兴奋中,睡不着,便缠着马三妹要她说说他魂牵梦绕的老家凤阳,“三妹,给小哥哥说说凤阳府有什么变化没?”
“嗯,没什么大变化。”
“哦,不可能,嗯,先叫一声小哥哥给我听听。我就想听三妹叫我了。”
“小哥哥,讨厌。”马三妹羞羞答答地叫了一声,让朱慈烺越看越喜欢。
“好,以后不准喊别的称呼,只准叫小哥哥。怎么能没有变化呢,肯定有流民啊,大街上还是很脏,到处是垃圾啊,我们的玻璃店开张没有,卖得好不好?”
“是啊,有好多的流民,都是河南那边跑来的。大街上还是脏,垃圾好多,玻璃店早就开张了,卖得特别好。还卖香皂,香皂很香,各种香味的都有,我特别喜欢,用私房钱买了五块、好几种香味的,还给了娘一块。
爸还给娘买了一面镜子,还直说好贵,那面镜子要30两银子,我自己买了一个小的,5两银子的那种。那种最大的,爸很喜欢,但是一直忍着没买,我来的时候,爸说要拿出家里30万两银子帮你征兵,全要忠诚厚道的庄稼汉,不要一个兵油子,他要帮你征10万大军。家里只有50万两银子,爸一下子掏了30万,为了讨好你,爸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嘻嘻。”
“哦,我岳丈在帮我征兵?那太好了,放心,不就是30万银子吗?到了凤阳,我给他补上,他喜欢那种最大的镜子,我送他一个,给你娘也送一个,你喜欢不?”
“当然喜欢,那个镜子照着多舒坦呀。”
“好,你喜欢也送你一个,给那两个才人、给我两位母后、几位公主都送一个。”
“哇,这要送多少啊?这种最大的镜子可是很贵的。”
“不贵,你知道它的成本是多少吗?”
“200,200两?”
“错,2两!”
“哇,你就是抢钱啊!那店里标价是10万两啊!”
“物以稀为贵,这种镜子只有我们家有,西洋人都没有,管海运的沈大人,每月从我这里批发100面,运到广州,专门卖给洋人呢,你猜他卖给洋人多少钱一面?”
“12万?13万?”
“15到20万。看一次性购买数量定价。”
“哇,那可赚发了。嗯,我这次来就有在大沽口开个店铺卖镜子和香皂的打算,以后,等你打回北京了,我就在这到天津城之间开十几个工厂,专门生产这些商品。登州我也要开个铺子,掌柜的我都带来了。”
“我晕,你还要搞经营,你学过算学吗?”
“当然,我爸专门让几位老掌柜教过我买卖生意经。”
“行,你要做,就由你做呗。”
“殿下,最好啦。”
“不是告诉你了,叫小哥哥。”
“小哥哥,小哥哥最好了,嗯,我还要在凤阳府开工厂生产你那些商品,你得派工匠给我。其他工匠不会做。”
“哦,你还有这种想法,行。”
“小哥哥,我听说你出京南下时,捞了不少银子,这些银子都谁管着呢?”
“当然是黄小宝啦,就是我的侍候小太监。”
“哦,人家知道啦。”
马三妹突然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掀了、跳了起来,还把朱慈烺身上的被子也掀了,两具光滑的白乎乎,暴露在床上。
朱慈烺一惊,怒道,“你做什么?”
马三妹把床上的一条白布块拿了起来,朱慈烺看见白布正中央点点梅花,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了。
马三妹郑重地把白布叠好,下床装进了一个木盒里,这才又上了床,傻乎乎地给朱慈烺解释道,“我娘交待的,说要不把这白布带回家,就不让我进家门,白布上还得有红点点。这下我可以进家门了。”
晕,朱慈烺哭笑不得地、给她科普,“好在你是碰到了我,我告诉你吧,象你练武的、骑马的,也不一定在新婚之夜,就一定有这红点点,这是因为女人身体里有个膜,新婚之夜会破,就有了这血点点,但是,这不是绝对的,平时练武、骑马,有时运动幅度过大,也有可能造成那个膜破裂,若是那样的话,你不冤死一辈子?”
……
第二天大清早朱慈烺还在赖床,一个清脆的女声忽然从外屋传来,是马三妹的声音,“以后,这些帐都由我审核。我得监督你。”
“是,娘娘。”黄小宝回答道。
我晕,我说昨夜里怎么突然问谁管钱呢?这就篡位谋权了?也不怕定你一个谋反的罪名!呵呵,也好,以后你就带着几个东宫的老奶奶宫女们,盯着那一箱箱金银财宝吧。
……
吃过早饭,朱慈烺决定先去看看新城筑得怎么样了?然后再去见红娘子,与她说些事情,安抚她两口子。
马三妹非要跟着一起去,她的理由非常充分,“我是武将哎,是那种上马能打仗、下马能经营的武将,我跟你一起骑马去。”
晕,你还能打仗?能打仗好哇!这不,刚来了一位女将红娘子,谁知道娶了一个媳妇,也是能打仗的!
……
当一身金袍的朱慈烺与一身白袍的马三妹,出现在水师校场时,立发引来了轰动,引来了大沽口所有人的关注。
卧槽,这个太子才纳的才人马秀丽,竟然如此侨丽、令人赏心悦目,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军营里女人本身就罕见,一个紧身战袍的白色丽人,那就更是稀罕物种了。
两人到了新城,离很远就看见朱纯臣在与一个工匠大师傅说话。
朱纯臣见着朱慈烺骑马过来,急忙上前见礼,礼毕就说开了,“太子,工程进度不错,都赶了三成多了,估计在鞑子在顾及到天津卫时就能修好。”
朱慈烺笑着说,“国公不错啊,知道学习新知识了,是不是感觉生活充满了希望,深身充满了干劲?”
“对,对,就是这样,臣最近都在看那本筑城的书,才发现太子这个新城设计,集筑城之大成,巧夺天工啊,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没有一点死角,臣越研究越觉得这里面学问高深,老臣佩服!”朱纯臣说。
那个老工匠向朱慈烺深深一礼道,“太子是神人,新城设计的非常巧妙、非常周全,几乎涉及到筑城书里所有构件装置,草民估计即使是在西洋那边,这样的坚城也都罕见。不死三五万人,想破城就是作梦,鞑子才多少兵马,死三五万几乎是一半了,代价太大,他们绝对不敢。”
朱慈烺恭手一礼,道,“老丈见识不凡,本宫敬佩。”
老工匠急忙后退、摇手道,“可不敢当太子行礼,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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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