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殊，你知道，现在没有恶魔王。我，三十六恶魔排行第九，只是因为我喜欢九这个数字。”
青谣一听。
意思就是你是屈居第九?关本爸爸啥事儿?
“我需要你。你清楚自己的血脉，唯有你能制止恶魔世界即将到来的动乱。必要之时，我可以簇拥你成为王。”折九声线清冷。
青谣微微皱眉，“何必?”
“我不能成为王。太显眼了。我不能把自己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青谣总觉得听起来折九好像有什么大秘密啊……
她略一沉吟，“那么，你能给我什么?”
“好吃的。”折九下意识开个玩笑，然后又想说什么绝世秘籍，什么高级魔法。
结果紧接着眼前少女就重重点头，眸子里晶亮的像是星河流转，“好人，那我们说定了。你别忘了给我带吃的。”
折九：“……”咦?怎么有种他拿着棒棒糖诱拐小孩子的感觉?
就像是“乖，跟叔叔走，叔叔给你吃糖哦”，然后安殊“好呀好呀”就屁颠屁颠的跟着跑了……
卧槽既视感好强。
“我还可以给你一些高级魔法术……”折九觉得良心过不去。
“没事啦，你爱给就给，这些东西哪有吃的重要。”青谣摆摆手。
不重要吗??
这些比吃的重要一千倍一万倍好吗???
“差不多该醒了……”青谣掂量了一下时间，又弯着眸子问折九，“说起来你平时饿了，是吸食谁的灵魂的呢?”
折九也没隐瞒，“我不需要进食。”说完看了看桌上的红茶，补充，“但可以尝尝人类的食物。”
那可真牛逼。
本爸爸都开始怀疑你是假恶魔了。
“其实你真想尝尝人类灵魂味道的话，我不介意给你吸两口。”青谣贴心的说。
一想到花读因为尝了下青谣灵魂味道然后天天做噩梦到现在的悲惨，折九就格外害怕。
“还是算了。”他勉强笑了笑。
“好人，你不用这么推辞。”青谣继续劝说。
折九想揍青谣了。
你听听这是人话吗?
最后青谣因为醒过来离开了梦境，折九才舒了一口气。
刚刚少女的温度仿佛还在眼前。
他算不算……在利用她?
折九原本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此刻却像一个鲜血淋漓的真相。
“如果我说，我在利用你呢?”很久以前，那个奇怪的少女曾经这样跟他说。
他笑笑，甘之如饴。
“你有点……傻。”那少女轻笑一声。
折九摇摇头，“不是呢。只不过这是唯一接近你的办法。被利用也不错吧?渡月阁下。”
少女笑了，“是吗?”
可折九分明看到她笑意带着勉强。
好久好久了啊……
折九回过神。
渡月阁下如果还活着，一定是稳坐王位吧……
可是没有如果。
——
青谣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掏那本黑皮书。
“破书啊破书，我到底修炼什么魔法术来晋升啊?”
黑皮书很生气，不理睬青谣。
青谣琢磨了下，“神书啊神书……”
这才差不多嘛，黑皮书就开始占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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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