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观众席上已经空无一人。
封子安和姬语冰姐弟俩则来到了VIP席位。
“平手？为什么是平手……”封子安俯身靠在栏杆边，凝眉呢喃着什么。
姬清秋很快凑上来，笑眯眯道：“你不会真觉得自己那样就算赢了吧？”
“切磋！”封子安竖起食指连点栏杆，强调道：“点到为止才叫切磋！不然还要我一刀枭她的首才算赢吗？”
“那倒不至于……”姬清秋哈哈一笑，又迅速正色，“但在灭魔会的评判标准里，令对方没有力气再反抗，才叫赢。”
封子安挑眉干笑，“哈！老子冲上去照着她下面就是一脚，保准她没办法再反抗。”
“你这人真是没底线……”姬清秋皱了皱眉，转眼又笑出声来，“我喜欢。”
“呵，巧了……我这也有一个不择手段的妹子，绝对是你的菜，要不你俩凑一对吧。”
“就你的那个‘刀灵’？”
“对。”
“那还是算了，我不能夺人所好。”
“……”
两人聊得正欢时，姬语冰竟也凑了上来。
她直接扑到封子安身上，用自己雄厚的资本在他身上一顿乱蹭。
同时气喘吁吁道：“圣子大人，约个时间一起成长一下？”
“……”封子安脸色一黑，竖起大拇指指向姬清秋，“很遗憾，我现在是有妇之夫。”
姬语冰丝毫没有在意他的语气，轻启红唇往他耳边猛凑。
“人夫什么的，让我更加兴奋了。”
封子安蹦出满头问号，一边避退一边看向姬清秋，“我说姐们，这货准备当面NTR你呢！还不动手撕个逼？”
“图什么？”姬清秋满脸无辜道：“对我又没有丝毫好处。”
“再说了，按照我们的协议，她只能做小，真有这种事情，我心里痛快还来不及呢……”
封子安惊了，“意思你还挺乐意咯？”
“嗯哼~”姬清秋眉头一挑，莞尔道：“就算你收了她，以后也只能在我的允许下才能啪，甚至还得在我的注视下进行。”
“一想到那个场景……我都有些兴奋了呢！”
封子安连忙抽身，翻着白眼转身走人，“淦！都他妈什么人……”
待他走远，笑眯眯的两女忽然同时冷脸。
“我跟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管不着。”姬语冰道。
姬清秋皮笑肉不笑，“你是做小，知道什么叫‘小’吗？”
“小？”姬语冰挺胸上前，像是街头混混似的顶撞过去，“老娘可是‘G’！你懂什么叫G吗？小F姑娘……”
“你知道我到底什么意思。”姬清秋昂首回顶，寸步不让，“我说的是地位，不是罩杯！”
“哈，你也就只能玩这些虚的了！”
“地位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是虚的……再者你不就比我大一个杯吗？真以为傲视群雄了？”
“药~这就急了？”
“谁急了？奈大了不起啊？”
“嗯哼~不好意思，奈大就是了不起……”
听着身后两女咬牙切齿地争吵，封子安叹息着抬手抹了把脸。
纪如嫣抱胸站在一边，笑道：“你可真行，床都还没上，就能让两个女人为你争风吃醋。”
“呵……”封子安白眼翻动，干巴巴道：“她们吵起来跟我有个鸡毛关系？你牵条狗放那，她们都能对喷半小时。”
回头看向争吵的两女，纪如嫣不禁莞尔。
“的确，她俩吵嘴是刻在基因中的本能，你不过是借口而已。”
封子安垂眉一叹，来到她身侧，昂首靠在了墙面上。
“你以前做捕头的时候，有碰到过灭魔会的人吗？”
“不少。”纪如嫣点点头，“但两边的工作管辖范围，基本上都不会重合。”
“是吗？”封子安点起一支香烟，随口问道：“灭魔会到底干什么的？”
“你不识字吗？顾名思义都不会？”纪如嫣侧目鄙夷道。
封子安吁出口中白雾，沉吟道：“所以……这世道上真有‘魔’？”
“据我所知，应该还不止‘魔’。”纪如嫣道：“大夏编制内的各种小团体多如牛毛，有些光听名字就不是什么正常团体。”
“可还行。”封子安笑着嘬起香烟，“合久必分呐……”
说完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忽又同时开口。
“觉得这里还习惯吗？”
“咱们什么时候去接我妹妹？”
封子安这边先接茬，“接？外面已经乱得连公共交通都停摆了？”
潜台词很明显，他可以收留纪如嫣姐妹，但让他亲自去接就不大可能了。
“你答应过我的！”纪如嫣沉眉冷道。
封子安沉沉一叹，竖起手指朝外环了一圈，“我这一屁股事情，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搞定。”
“现在外面一片大乱，朝廷也没时间去找你老妹的麻烦，你让她搭个车过来怎么了？”
岂料这话刚说完，纪如嫣猛然回身将他摁在了墙上。
“我妹她坐不了任何交通工具！”
封子安一愣，又眯起双眼疑惑道：“你妹她……是个灭龙魔导士？”
不用多说，这种跨次元的梗纪如嫣根本听不懂。
于是她猛然出拳，狠狠凿在封子安肚腹处。
“呜！”封子安眼珠子一突，捂着腹部弓起了腰。
纪如嫣这一拳，似乎已经动用体内的龙血，力道跟姬语冰的魔手有得一拼。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她垂眉呢喃了一句，忽而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萧瑟背影。
封子安皱着眉头瞥去目光，忽朗声喊道：“我特么也没说不去啊喂！”
这话没能留下对方，只换来一个刚劲有力的国际手势。
纪如嫣这边刚走，姬野又嘬着烟杆踱步而来。
“不错啊，剑术已经有些造诣了嘛……哪学的？”
封子安揉着肚子起身，又抬手点在后脑，“武术程序，直接下载的。”
此言一出，姬野顿时冷脸，“邪道！”
“哈！”封子安虚眼干笑，“听起来挺耳熟呢……”
“把那东西删了，”姬野昂首道：“身体的本能反应才是恒久不变的，数据和信息这些东西，不靠谱。”
她似乎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话音落下时，身上陡然放出一种凛冽的气势。
封子安甚至感到身上一阵刀切斧砍的刺痛。
要是他敢摇头，可能当场就得被姬野砍死。
于是封子安点头应道：“弟子遵命。”
姬野这才松开眉头，又抿唇笑了起来，似乎对这种态度非常受用。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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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