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还好,是他

    人家姑娘都走远了,怎么还傻站着,难怪这么久了还没把人家给娶回家。
    感受到母亲怨念的目光,付迷心里一阵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苦笑着说道:“妈,我这就去还不行吗。”
    说着便干赶忙追上了产曼姬。闫滴蓉的目光这才缓和了不少。
    “效情,你们这是还没吃早饭吗?”产曼姬转头看向效情,问道。
    “吃过了的。只有辞少和小竹小姐还没吃了。”
    “小竹小姐?”
    “就是你想的‘小竹’,我们都认识的那个。”追来的付迷回答道。
    “小竹子?!”产曼姬惊疑地问道,惊讶地望着付迷。
    “嗯,她的事待会再和你讲吧,你先拿冰块吧。”付迷轻声答道。
    产曼姬只得先压下心中的疑惑。
    “你怎么过来了?”话题一转,产曼姬便目光不善地看着付迷。
    莫名其妙地,产曼姬的脑海中蹦出了付颂方才对她说的话。
    阿曼,你像照顾妹妹的大嫂。
    她娇俏的小脸顿时就漫上了胭红,像一朵娇艳的红玫瑰。
    “我就过来看看你。”付迷望着她泛红的小脸眯起了眼,道,“怎么了,连怎么这么红啊,你别是把自己给累病了吧?”
    说着,就要伸手去触碰她的额头。
    “我没事。”产曼姬躲过付迷的手,接过效情手中的冰袋,就要向外走去。
    付迷伸手一拉,便将她转过了身对着自己,以不可抗拒的速度在她的唇瓣上轻轻烙下了一吻。
    “嗯,去吧,别太累了,阿颂就拜托你了。”付迷靠在她的身边轻声说道。
    他伸手捏了捏产曼姬呆呆的小脸。
    产曼姬顿时炸毛了,伸手拍掉他的手,红着小脸瞪了他一眼。
    “付迷,你混蛋!”
    她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付迷望着她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黑眸中满含柔情。
    产曼姬站在付颂的房门口,深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拿冰块先冰了冰自己发烫的面颊,调整了下心情,才敲了门。
    “阿颂,我进来喽。”
    “嗯。”
    得到答应,产曼姬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来,我先帮你把眼睛敷一下,如果你想好了,随时都可以说。”产曼姬走向床边,柔声说道。
    她拿起冰袋,仔细小心地帮付颂敷着红肿的眼眶。
    付颂望着她,绽开了一抹笑容。
    “阿曼,谢谢你。”
    “你这丫头……”产曼姬笑骂道,眼眸中更是多了几分心疼。
    阿颂有多久没有这么这般过了,连上次阿辞指责她,也未见她这般无助过。
    “不过,如果是你,我想大概是终于能好好倾诉了。”付颂轻声说道,苦涩的话语中带着说不尽的委屈。
    “阿颂……”
    “我没事。这件事我深埋在心中四年了,也许,今天是时候了。”付颂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灼灼地望着产曼姬,道,“阿曼,对不起,我没有遵守我们的约定,我已经结婚了。”
    产曼姬顿时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不怪付颂没有遵守一起结婚的约定,只是太过吃惊,要知道付颂不过才二十一岁,且听她的话,她已是结婚四年了!那她的丈夫是谁,为什么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
    “阿颂你……我不怪你,但你一定不要再瞒我了。”产曼姬定定地看着她。
    “好,我答应你。”付颂微笑着说道。
    产曼姬放下冰袋,也坐在了床上,与付颂正对着。
    “是谁?怎么回事?”她看着付颂手上的本子,轻声问道。
    付颂心中一笑,阿曼和大哥还真是默契。
    “你还记得四年前我失踪了一个月的事情吗?”付颂的清眸中多了几分怅然,纤长的玉指轻轻地抚着那红色的本子,回忆道。
    “当然记得。那个时候我们找你都找疯了,伯父伯母可是启动了所有关系网,满世界地找你,但你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产曼姬也回忆着那段心惊肉跳的时期,“在我们都以为你再也找不到的时候,你却又完好无损地回来了。”
    “难道就是那个月……?”
    付颂沉重地点了点头。
    “其实就是过生日的那天,那天,我宣布自己成功与一期传媒公司签约了,你还记得吗?”付颂的清眸中极快地闪过了一抹戾气。
    产曼姬沉重地点了点头。付颂就是在那天庆生的晚上失踪的。
    “那天我被那个被我竞争掉的票靓构害了,她伙同有个被我拒绝了的男人想要伤害我,我极力躲避,最后被迫敲响了一间房,请里面的人帮帮我。”
    “就是那个男人?”
    “嗯。”付颂点了点螓首,她轻咬着红唇,心里满是复杂。
    “我的傻阿颂,你不会为报答他的恩情以身相许了吧?!”产曼姬惊呼道。
    “不是的阿曼,没有这么简单,那天,是我让他帮助我的,算是我求他的。”付颂艰涩地说道,“那天,那天我重中药了。”
    那道狰狞的伤疤仿佛被重新血淋淋地揭开了。
    产曼姬怔住了,用手捂住了红唇,瞪大了美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干涩地说道:“你,你的清白给了他?!”
    付颂闭了闭眼,沉重地点了点头。
    产曼姬没有说话,她在等她的下文。
    “我说了是我求他的。阿曼,很奇怪,在那种时候,我竟然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产生了心安的感觉,明明是孤男寡女,明明那晚我注定跑不掉了,又或许真的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吧。”付颂静静地说道。
    四年来,她每每回忆那个夜晚,既感叹又庆幸,还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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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