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为了寻找一点分量的成员们五点就起了床,唱着Kara的《Pretty Girl》进行晨练。
分量嘛。。。估计也最多就搞出来了五分钟,但身体就已经开始疲惫了。。。
然后,就是真正体验连橇的时刻了。
在路上,教练还时不时地提点着大家:“郑俊河xi和郑亨敦xi请注意。”车这个时候是在连橇赛道最后结束的地方,“如果没有刹住的话,后果是很严重的。”
“冲出来没有安全措施的吗?!”两个胖子慌得要死。
在赛道的末尾,只是在终点处延伸出去了很长一段距离,但赛道却没有封死,而且离地面大概有五米高。。。
当然,教练也有点吓唬人的意思在里面。
在赛道内部,还是由协助刹车的设置的。
车大概又走了五分钟,才在赛道的出发点停了下来。
“哇,这里有真的连橇呢!”被金泰浩的粗制滥造折磨了好几周的成员们眼泪都快下来了。
“真的要做了呢。。。”对于只能随大流的朴社长来说,这还有一点不实感。
重复了一点搭乘的练习——除了蹦不起来还老忘记给后面的选手留出腿的位置的朴社长之外,大家都还算过关——给刹车手展示了一下刹车的位置,并且交代好在出发后要把辅助起步的把手收回之后,就是正式的试乘了。
两两一组,分别搭乘,成员们将占据二号和三号,这两个最没什么任务的位置。
至于谁和谁一组,也没什么规矩,直接就按照离教练的远近顺序排了【狗头】。
第一组,刘班长和傻瓜哥。
戴上了头盔,还用洗发水仔细地清洗了挡风镜,突然就有了一种马上就要上战场了的觉悟感。
“Fighting,Fighting!”
弟弟们为他们加着油,但大哥们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
虽然不是预想的助跑,而是直接入座出发,但这两位的表情,也并没有任何的松懈。
最后的出发,还是洪哲和吉两个人一路推出去的。
“呜哇,转过弯之后的这个速度,真不是闹着玩的啊!”推出去之后还远望观察了几秒的洪哲张大了嘴感叹道。
只不过再离得远了一些之后,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哇,真的,好羡慕在石哥啊!”亨敦突然说道。
“你真的还正常吗?”吉搓了搓亨敦的脑袋。
“早做了之后就可以看我们紧张了啊!”
“。。。。。。”
——论早死早超生。。。
大概十分钟之后,出战的两个大哥拉着橇顺利返回。
洪哲立刻迎上去问道:“哥,感觉怎么样啊?”
傻瓜哥:“试试吧,试试吧。”
刘班长:“很好玩的。”
但是,回答的,好像很没有灵魂的样子。。。
“这不是哭过吗,哥?!”亨敦还抓到了傻瓜哥还有点泛红的眼睛。
“唉,”刘班长还是老实交待了,“是过山车的一百倍啊,一百倍。”
“五万倍啊,五万倍。。。”傻哥一下子抱住了刘班长,“幸亏是第一个做的啊,幸亏是第一队啊!”
另外四个人嘛。。。一点口水都分泌不出来了。。。坐在选手准备的区域里,低着头,完完全全地沉默。
这时候,就是一身轻的刘班长的表演时间了。
他坐到了旁边一位虽然剃了短发,但是五官却很柔和的女选手身边:“请问名字是什么啊?”
“孙英青。”
“英青xi,是练习俯式冰橇的吗?”
“是的,亲故介绍的。”
“那位亲故现在在这里吗?”
“是的,就在那边。”
那边的那位,也颇为自豪地把手举了起来。
“为什么要给亲故推荐俯式冰橇呢?”
“分享一下死亡的滋味。”
还没做的这四人组啊,也只能无奈地赔上苦笑。
“啊,我再采访一位吧!”兴起的刘班长又开始移动了,“老师nim,老师nim是怎么开始连橇生涯的?”
“本来是做什么职业的啊?”傻哥也凑了上来。
受访者一脸生无可恋:
“原来啊,“他叹了一口气,看淡了世间沧桑,“是个渺小的艺人。”
没错,接受采访的这一位,就是渺小哥本人。
“是谁介绍你来的?”刘班长强忍着笑意继续采访着。
“是同僚介绍的,”老朴顿了一下,“他们想让我死。”
“把身体不好的同事逼入死地,演艺界不能这样的啊!”
刘班长借别事脱身:“哦,那里还有一位来自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外国亲故!”
无挑里的俄罗斯代表,除了洪哲又有谁呢?
“之前体验过连橇吗?”
“。。。。。。”——精神出走中。。。
刘班长低头对上了洪哲无神的眼睛。
“哥。。。”洪哲无比温顺地就倒到了刘班长的怀里。
“救救我吧,哥!”
“我会更加搞笑的,哥!”
刘班长嘛,摸着正在“呜嘤嘤”的弟弟的脑袋,传递一些精神上的安定。
但洪哲的精神折磨还是要再等上一阵子才能结束,第二组,是朴社长和吉。
这两位,重新出现在大家眼前的时候,竟然看起来还挺开心的。。。
老朴甚至还问了一句:“可以再来一次吗?”
这一句问得连教练都有点惊慌了:“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呢!”
“呀,要命了,真要命。”洪哲艰难地把脑袋塞进了已经换成了XL的头盔里。
亨敦呢,连一句感叹的话都说不出来,安安静静地就坐进了连橇。
“Go,Go,Go!”刘班长为他们加油鼓劲。
“Go!”虽然洪哲回应了一句,但是眼睛里,那是满满的害怕和担心。
连橇滑进了第一个弯,被洪哲曾经戏称为“通向地狱之门”的地方。
连橇的速度,也确实,一下子就加了起来。
看着面前白茫茫的一个又一个弯,感受着这让人害怕的速度,虽然四周被冰所环绕,但洪哲却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和脚心里,已经全都渗出了大量的汗液。
至于叫喊声,洪哲正在努力地大喊,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这种环境里,也是一种安慰。
但是,更响的,是连橇的冰刀摩擦冰面的声音。
洪哲只感觉自己是一只无根的浮萍,就在这风暴中左右摇摆。
而且,自己的脸,好像也在越来越大。。。
还有那急转弯的时候,落在腰上的至少有平时三倍的压力。
连橇最终安然无恙地停下——
好像,确实,还有点爽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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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