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这样饶了他,一是无法保证杨蛟山以后还会不会动歪心思,二来都被他骚扰了两回,光打他两顿,实难消心头之恨。
要知道,老子出手,可是要收高昂的出手费,看杨蛟山这样,也不是随手一给就是百把万的主,从他手上要几万块钱,又没什么意义。
当然,要弄死杨蛟山,那也是小菜一碟,但好歹老子也是有身份的人,总不能把宝贵的灭口机会,用在这样的小角色身上吧?
张宝突然想到,香樟坪酒店大堂内有一幅仕女图,描绘的就是小姐和丫环冬日赏雪,于是笑了起来,指着地下的胡其云,对杨蛟山道:“脱了这厮的衣服!”
“什么?”
杨蛟山不明所以。
“还要我重复一遍吗?”
张宝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对杨蛟山发号施令。
杨蛟山的前程,全捏在张宝的手上,没有任何筹码可打,只能按照张宝说的,把胡其云脱了个光。
胡其云可没有杨蛟山的体格,张宝第一脚就把他踹得完全失去站立能力。
此刻只能看着杨蛟山对他胡作非为,内心中充满疑惑,难道张宝要把自己冻死在房间里?
当然,被杨蛟山剥光时,那个屈辱劲,也算史无前例。
“你也一样!”
张宝冲杨蛟山吼道。
“张经理……”
杨蛟山真的想大吼一声:士可杀不可辱!
但是,看到张宝不达目的不罢休,自己若是拒不从命,除了再受一顿皮肉之苦外,什么也捞不着。
只能紧咬牙关,心一横,也脱了。
当然,自己脱自己,肯定会让衣物保持完整,不像他剥胡其云,就是在扯,胡其云的春秋衫,就是这样被扯烂的。
“全都脱!然后把这厮弄到床上去,你在上,他在下!”
杨蛟山已经隐隐约约知道张宝要干什么,因为他曾经就用这样的方法,对付一个不听话的家伙。
此刻猜想变成了现实,那句士可少不可辱,已经在嘴边,但杨蛟山想想娇妻孩子,还有好看的情人,这话就说不出口。
脑中一下现出这么一行大字:好死不如赖活着。
杨蛟山把胡其云抱上了席梦思,两个光着的大男人肌肉相接,不约而同起了严重的鸡皮疙瘩。
胡其云下半截身体,被张宝踹得不能动弹,眼看被杨蛟山弄来趴起。
胡其云太气愤了,整件事情,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搞清楚,这就成了受害者,只能祈求杨蛟山多少有点骨气,就算死了,也不能从命啊。
胡其云没有盼着杨蛟山来了骨气,这位定绥治安大队长,居然就真的按张宝的指令行事,就这样趴了上来。
张宝看到眼前的情景,笑是笑不出来的,那啥的,自己口味可没这么重,要说是史艾菲和王佳君这样,那还差不多。
拿出手机,先对面部拍摄,看到杨胡二人羞愤欲死,张宝也没有过分强逼,而是软言相求:“杨大队,头稍微抬一点,很快就完,很快的!”
对拍摄质量,张宝没有讲究,比个姿势,有个意思就行,当然不敢来真的,事实上,再拍下去,张宝难保不会吐出来。
当张宝示意写真完毕,杨蛟山以最快速度穿衣,比他上警校时紧急集合的速度还要快。
张宝没有看男人穿衣服的习惯,背转身审视一下照片。
生不如死的胡其云,此时有如被被摸了屁股的老虎,大吼一声向张宝冲了过来,也不管背后出手,有违基本道义。
张宝看都不看,挥手就是向后一戳,骂道:“你以为老子想拍这种写真吗?”
杨蛟山都没去扶倒在床上的胡其云,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杨大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就成了我的人,你也算因祸得福了。说说看,你是怎么知道我到了香樟坪?”
张宝将照片发到自己的云文档中,当然,这是严格加密的。
“我在路边巡逻,发现你在宝马车里,就跟了过来!”
杨蛟山没有出卖李士俊,若是再来一次这样的写真拍摄,那他真的要崩溃。
这次拍摄,都是做了好大的心理斗争才办到的,可不能保证下次还能做同样的心理斗争。
“你说你这不是没事找事,误人害己吗?以后啊,把眼睛放亮些,我就奇怪了,你这种人,是怎么当上治安大队长的?”
张宝对杨蛟山的眼力界,颇有微词。
杨蛟山心道,老子眼睛放得很亮,可是没想到你这厮不按常理出牌啊。
“咱俩有了这层关系,想不亲近也难!你不是想知道我有什么丑闻吗?我就跟你说实话,跟我在一起的女人,叫黄佩珊,是我丫环,也是市座贺孟濂的老婆。”
张宝笑眯眯地对杨蛟山道。
“张经理,今后我再也不敢对你有二心,是真的不敢了!”
杨蛟山害怕到了骨子里,昨晚加今天两次相遇,他明白自己根本不是张宝的对手,张宝的斗争对象,就不是自己这种人。
无它,敢于把这个隐私告诉自己,就不怕自己去揭发。
自己真的去揭发,怕是张宝屁事没有,自己倒有极大可能被贺孟濂不惜一切代价干掉。
从这点说,杨蛟山还没有笨到家。
“好了,我得把耽搁的时间找回来。以后,你老老实实干事,对得起群众,对得起我,这些照片,就不会出现在网络上。顺路说一句,我它妈从来就没拍过两男在一块的照片,让老子好不恶心。记住了,以后欠老子一顿饭。”
张宝扬长而去。
即便张宝到了隔壁,也听到了杨蛟山的哭泣声,哭得如此伤心,如此悲凉,如丧考妣。
黄佩珊站在房间的超大阳台上,望着香樟坪莽莽群山,心中无法平静。
拍摄了“精彩”照片后的张宝,先行洗浴一番,那啥的,见了太多脏东西,是该洗洗晦气。
当张宝洗浴完毕,黄佩珊从后边抱住他,将张宝的小身板,包容在她温暖宽阔的怀抱中,不过,需要安慰的可不是张宝。
黄佩珊心有余悸:“会不会还有人给我们安摄像机?”
张宝笑了起来,随后将黄佩珊抱到了床上,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还有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黄佩珊听得好生可笑,捶着张宝道:“你还真敢干啊!”
“有这么长时间没见,我想向你取点经!”
张宝轻抚着黄佩珊,助她平静下来。
“这个时候,还想取什么经?”
黄佩珊不明张宝的经是什么。
“就是想向你取经,怎样干好总经理!”
张宝感知黄佩珊身体滚烫,不过,还需再加一把火。
“你在响水洞,还有益大,干的蛮不错嘛!”
黄佩珊轻掐着张宝的胳膊道。
“这才干了几天总经理,你就多传些经,让我少走些弯路!我想干总经理好多年了,你就不吝赐救好了。”
张宝将灼热传递给了黄佩珊。
“你干什么都是很出色的,干总经理,也没有人比你更合适,更出色!”
黄佩珊做为小梧桐私房菜的总经理,对此还是有发言权的。
得到了黄佩珊的夸奖和鼓励,张宝当然要拿出本事,表现积极一些,让黄佩珊看到自己的用功,看到自己的进取精神很强大。
直到黄佩珊再也承受不住张宝的工作力度,再三肯定了他工作的卓有成效,张宝方才没在工作上继续挣表现。
黄佩珊提了要求,不许让她有睡意,她得把在定绥的每一分钟利用完。
这不,黄佩珊静静地偎在张宝的怀中,说着分别之后的一些事情,当然,也要对最为辛勤的兄弟进行慰问。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这样的慰问,效果实在太强了,再度唤起了张宝工作的前兆。
黄佩珊有些惊慌,慌忙停止了慰问,示弱不己:“以你的能力,总经理不够你干!”
“这个当然,以后我还要干省座,干首座,那才叫一个爽。”
张宝得意非凡,以自己的能力,的确干这两个职位,还是有把握的。
“小宝,你这总经理,听着好大的官,事实上就是一个副厅级,而且走的还是企业口,在你前面的人可多了。当你干上省座,怕都得胡子一大把了。”
黄佩珊对张宝的远大志向,还是蛮欣赏的。
不过,不能让这厮太过狂妄自大。
“万里之行,始于足下。我刚刚来到川柴,一切刚刚开始,到现在,才算搞清了一些基本情况。总体来说,就是一个字:穷。”
张宝也想找人倾述一下自己的遭遇,也想有人给自己出主意。
“干总经理,和你过去做的那些事情有所不同,光你管的人,就有这么多,你是不可能对每个人都了解的。所以,你得从大处着手,抓大放小!”
黄佩珊给张宝支招。
“说说看,怎么抓大放小?”
张宝不客气地先行实践,当然,这是针对黄佩珊的。
“大局不错就成,小的局部,有点问题也无所谓!”
黄佩珊咬牙说出她的感受。
“我这人从来就是讲大局的!”
说着这话,张宝整个人就贴了过去。
“你能不能正经说会话,就不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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