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皮糙肉厚,这点伤,算不了什么?”
见得谢兰芷有些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张宝只能充硬汉,增加谢兰芷的内疚程度。
“张宝,你这个浑蛋,为什么要骗我,装成没事人一样!我打电话,让医生来看你的伤!”
谢兰芷见张宝在这个时候,还不忘充好汉,就想让自己不必那么内疚,多好的男人啊,自己怎么不珍惜?
谢兰芷忍不住掉了眼泪,双目圆睁吼道,随即就要转身回卧室,去打电话。
“这点伤就看医生,我可丢不起那人!”
张宝大喜,自己脚上的青肿,还不是自己用法力弄出来的?
只是,青肿范围,不好控制,万一把青肿范围弄得太大,明显不合常理,岂不是弄巧成拙?
所以,得在卫生间里,精细调整,同时,也要询问丁娜,东窗事发,是不是能向这两个吃醋吃到没边的女人,稍微解释下你的身份,以及到此的来意。
丁娜倒也光棍,说了句只要你能保证她俩不对外说出去,那么,说了也无妨。
毕竟她是米国特工机构针对哈伊勒国的棋子,不是针对华夏的,在她俩面前暴露身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谢老师,史大小姐,趁着现场还没被破坏,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们。只是,希望你们必须保密。”
趁着谢兰芷站起来这一刹那,张宝双手一伸,从后边揽住谢兰芷的腰,往后一拉,谢兰芷便如他所愿,准确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张宝,你脚都伤成这样了,就不要再玩了,赶紧的,快看医生,真成了瘸子,哪个女人还能看得上你?”
谢兰芷不敢奋力挣扎,只能蹙着眉头,低声嗔道。
“本来,你随便怎么踩,也不可能伤得了我,可是,你那一脚,踩得太准了,正中我的脚背气穴,那里就是我最虚弱的地方,我吃苦头都没问题,就怕你对别人提及此处弱点,要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知道,他们还不得专找这些弱点来整我?”
张宝凑到谢兰芷耳边,低声说道他为何会先有疼痛表现,后有没事人表现,最后自行疗伤表现。
“张宝,就算我知道你有这处弱点,我也不会对外人说的。对你再生气,那也不能拿你的致命处说事。我找一个口风紧的医生,给他个大红包,再派人威胁一下,我想,医生就不会泄秘了。”
阿喀琉斯之踵的典故,谢兰芷是知道的,越是强大的人,命门越是让人不可思议。
这也间接说明,张宝第一时间做出的疼痛表现,其实是真实的,随后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才是虚假的。
“用热水喷淋一阵,再打坐休养就好,哪里需要去看医生?再者说,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张高人,仅仅是被女人踩了这么一脚,就要看医生,啧啧,这种事情是保不住密的,传了出去,对我的养身型疗养院接收客户,将是个致命打击。同时,还会让那些就想将我食肉寝皮的敌对势力,开心地置酒高贺,庆祝找着了我的命门。为了避免这种后果的发生,找医生来看病,这样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事情,就不要做了。”
张宝嘿嘿一笑,饶你奸是鬼,也得喝我的洗脚水!
“不看医生,会没事?”
谢兰芷看着张宝脚背上还在扩大的青肿,非常着急,满是狐疑地看向张宝。
“肯定不会有事,我还没到把自己性命当白菜的地步。要不待会我爬水管给你瞧瞧?保证让消防队员们通通跪下。还别说,谢老师你这么心疼我的伤势,就跟我姑一样,嘿嘿,有这样的女人,我就不愁没人关心了……”
张宝这是故意这么说的,盖因白彦秋对他的关心程度更大,张宝却偏偏说谢兰芷是最关心的人,如此没有水准的话,就是要让谢兰芷在内疚的同时,感知到他强大的花心水平。
“你找你的白总,哦,现在是白姐关心去吧,我算你什么人?”
谢兰芷相信了张宝应该脚背没事,盖因这货毒舌功虽强,常常惹自己生气,可又能在极短时间,又将自己弄得欲罢不能,在疗伤方面,还是非常厉害的。
这会听闻这货居然说她才是最关心他的人,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或者说,是为了哄她开心,故意这么说的,当着白彦秋的面,就把主语换一下就行。
这是什么哄女人的水平?假到都无法让人装信的地步!
“你的死活,不在我考虑之列。张宝,你放开我,从现在开始,我和你没有半文钱关系,你还抱着我干嘛?”
老早就想到的进入卫生间理由,还是要用的,谢兰芷当即说了一通自己都不信的鬼话,当然,你要把它理解为撒娇,那也是可以的。
“谢老师,这个借口,是不是太烂了?堂堂燕舞老师,居然当起了收荒匠,也不怕燕舞追究你侮辱母校之罪?”
张宝就是想让稍后的正式解释,显得没那么沉重,这会当然就得让她处于思维混乱之中。
再说了,谢兰芷可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哪里能轻易放开?
“谁是收荒匠?张宝,你放开我,不许耍流氓!”
谢兰芷被张宝抱着,根本就没法自由活动,不得不以羞人的姿势,坐在他的腿上。
可是,老早就打定了主意,决不能就此轻易放过他,又怎么可能在这样的状况下投降呢?
“谢老师,我本来就不是好人,这可是我老早就明示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张宝以一幅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嘴脸示人,干脆真的耍起了流氓。
“张宝,你不要想用这种方法,让我不追究你乱来的责任……”
谢兰芷虽然对张宝有一定了解,可没想到张宝有伤在身的情况下,还敢当着外人的面,干出这等羞事出来。
身体虽然诚实,被张宝这么一按,特别舒服,心中却是耿耿于怀,还得死抓核心问题不放,不让张宝躲闪。
“我跟你说,其实丁娜是米国特工……谢老师,你不要乱踩,更不要不信。”
张宝刚刚把丁娜身份揭穿,当即遭到史艾菲一通粉拳,还有谢兰芷作势抬腿的待遇,这不是在胡诌吗?
丁娜是普国人,不是米国人,怎么可能为米国特工机构服务?
再说了,丁娜是医生,而且还是给哈伊勒国老国王苏尔坦治病的医生之一,医术水平就不会差,已经能挣大钱了,又怎么看得上当特工挣的那点钱?
唯一的解释,就是张宝这次被逮了现形,辩无可辩,只能以更大的谎言来遮掩。
说丁娜是米国特工,还不如说她是米国妖精靠谱,瞧瞧你这谎话编的,一点水平都没有!
“这是什么?是匕首对吧?这是什么,是毒药对吧?哦,你不信,咱们马上找条狗,你看它吃了这药会不会死?”
张宝从卫生间角落里,把踢到一边的匕首找了出来,向史谢二女展示。
说实话永远比编假话要难,但是,逻辑性上却是没法比的。
史谢二女没有接触过特工这种特殊人物,但有很多反证,能够证明张宝没有说谎。
第一,如果说张宝跟丁娜是偷x,那么不管是丁娜,还是张宝,都不可能带匕首和毒药。
虽然并未试验毒药是否属实,但是,稍后找条狗,一试便知,相信张宝不会在这么容易被揭穿的事情上撒谎。
其次,丁娜的确是烫伤了,身上的衣服全是水,露在外面的皮肤,红彤彤的,就不是正常肤色。
被烫伤的人,肯定要大呼小叫,为了不让外人听见,嘴巴里肯定得堵东西,用酒店准备的毛巾等物来堵嘴巴,显然不卫生,心理也有障碍。
第三,张宝跟丁娜接触的时间并不多,较之史艾菲接触张宝的时间还要短,而且还有语言、习俗、信仰等多方面的迥然不同,两个人如此之快地搅在一起,实在让人难以解释。
退一步说,就算丁娜精x上脑,硬要找张宝解决问题,她难道就不考虑萨梅尔的感受吗?
第四,就是丁娜本人的反应。
照理说,被人逮了个现形,怎么着也是羞愧难当,可丁娜只有少许羞意,如果这硬要用西方人对此看得开来解释的话,那么,张宝把她留在卫生间里,他再与咱们在卧室里东拉西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要知道,这种事发生后,女方通常都会一跑了之,免得被指责,甚至被殴打!喜欢都市金仙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都市金仙六六闪读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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