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等子沫啊
......
会后，褚秋怡来到周为乔办公室。
“下一步工作，你是想法是什么？”，秋怡问到。
“嗯，是要做出一些成绩来，不然不好交待~”，两人直接坐到了沙发上，为乔敲了敲桌面。
“拿出一半的精力放在具体业务上”，秋怡显然心中有计划的，“另外一半放在市场定位和行业分析中。”
“我也是这样想的~”，为乔看着秋怡，“先接业务，带着摸底。”
“那业务，是再去竞标，去市场上找合作吗？”，秋怡觉得这个方法好像有点一般，“我们人手很难支持的，工作量太大了。”
“你的判断一向准确，如果上次我们就算提高那15万的话，你觉得......”
“还是能成交，因为我们当时不考虑利润的方法，其他家是做不到的！只是对方也没有想到我们的价格那么好。”
“正常情况下，利润率......”
“要看多正常~”，秋怡盯着为乔的眼睛。
“哦，我知道了”，为乔反应过来，公司毕竟是第一次涉及，没有办法知道价格正常、产品正常、服务正常、研发正常、资金正常等所有的条件都正常，到底是一个什么状态，“大约呢？”
“按目前公司的条件，保守估计和在W市的传统业务差不多”，秋怡说，“改进或者熟悉后，应该会好一点~”
“这次合作客户的关系，后面我们还有精力继续维护吧？”
“嗯，总部会做好服务的。我们没有太多的技术，而且再去的话，投入产出比太低了！”
“和总部一起，做好跟踪~”，为乔坐下来靠向椅背，“要一探究竟，看看这个行业到底如何。”
为乔想到了大学时的经济课，“他们是小笼包子，我们是醋，......”
“好的”，对于这个互补的关系，虽然比方不那么准确，但是秋怡一听就懂，补充了一句，“‘麻雀虽小、五脏俱全’，15万是学费，分析是强项~”
“那上次竞争的其他家，还有客户以往的合作方”，为乔双手合十，“是什么背景，主要服务于什么行业，自身实力如何，相关产品什么价格等等，这个有数吗？”
“有一些的基本数据，上次有一些接触”，秋怡回忆道，“但要知己知彼，却没有那么详细~”
“从市场入手太慢了，还剩几个月，来不及的”，为乔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
“那......？”，秋怡也来到窗边。
为乔看着楼下的来来往往的人，两人都没有开口。
过了很久。
“当真商场如战场，要得罪人了！”，为乔纠结了一下，“看来要虎口......”
他的“夺食”还没有出口。
秋怡立即接上，“拔牙！”
“会不会太惨烈了？！”，为乔一愣，看着秋怡，“或者扰乱秩序了？！”
“能有上次挨骂惨烈？！”，秋怡白了他一眼，“保本都没乱，这个乱不了！”
“要多久？”
“一个月。”
“好~”，为乔虚了一下眼睛，随即笑了，看着秋怡“我们本钱不多，这次不能亏了啊~”
“知道了！”，秋怡甩了甩头发。
“我们一起上！”，为乔难得下狠手。
......
“子沫，今天和我一起下班吗？”，自从有了上次被李子沫拒绝的经验，为乔下班招呼子沫，虽然他不知道有没有事，但都是先“征求意见”。
“嗯~”，子沫回应到。
......
在回家的车上，子沫有点闷闷不乐的。
“怎么了？”，为乔看了一眼子沫，“不开心？”
“不是~”
“工作太累了？”
“没有~”
“那同事们说你是我妹妹，在公司排挤你了，还是议论你了？”
“他们对我很好的~”
“钱不够用？”
“够的~”
“那是......”，为乔摸不着头脑了，“不想回家，想出去玩？”
“哥~”，子沫理了理自己的安全带，“你不要瞎猜了~”
“那好吧”，对于这个妹妹，除了工作和生活上的事，为乔还有一点把握，在感情上，自己是完全不懂，“总要说说晚上吃什么吧？”
“随便”，其实子沫什么也不想吃。
“砂锅？”，为乔开起了玩笑，因为那家砂锅店在公司附近，现在已经开车回家，必然不会回去。
“哥~，你又笑我~”，子沫已经听出来了，撅着个小嘴。
“好好好”，为乔是真心的，“那我烧几个菜给你？”
“不要了，家里没有现成的，这会儿买菜做饭也太迟了”，子沫看着为乔，“哥你也累了，不要太辛苦了~”
“当真不吃不喝？！”
“我们就去超市买两份饭吧”，子沫想了一下，“回家微波炉热一下。”
“好”，知道子沫有心思，为乔也就不再打扰，安静的开着车。
沉默的车内，只能外边的霓虹鲜艳的印在两人的脸上。子沫拿出手机，看着信息，是赵一祥的，就是简单的一句。
“明天下班我去公司找你，带你去买衣服~”
......
在买过东西，从超市回家的时候，李子沫突然说道：“哥，你把双手张开~”
“干嘛？”，周为乔拎着个塑料袋，张开双臂。
子沫一下子抱住了为乔，紧紧的，然后说，“你也抱着我~”
“多大的人了，害臊不~”，为乔以为子沫是心里难受，就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有什么话和哥说......”
“不是这种感觉~”，子沫喃喃自语，松开了手。
为乔，一脸茫然。
......
回到家，子沫又开始犹豫了起来。
这几天，子沫一直在想赵一祥，想赵一祥的话。
“他为什么会喜欢我？会不会是冲动的？！”，子沫有点想不明白，“可是都出去玩了好几次了，不会次次冲动啊？”
“那是不是搞错了，把我当妹妹了？就像我也喜欢哥一样”，子沫问自己，“不对，这与我喜欢哥，不是一种喜欢！”
“什么叫和我在一起很开心？！”，子沫开始反复寻味这句话，“我没有去逗他啊？我也没那么幽默啊？”
“难不成是觉得我可怜，傻乎乎的？”，子沫感觉自己的表情一定是要哭了，“不会，明明表扬我的，而且他没有哥那么能说，也不是油嘴滑舌的人。”
“没事儿逗我玩的？！”，子沫立即否认了这种观点，“他人那么好，给我们租房子借车子，平时也是一个‘既来之则安之’的人，哪有什么‘处心积虑’！？”
“这是什么妖怪感情啊？！”，子沫有点束手无策了，“去问哥？不行！他知道是赵一祥，一定马上就会冲到他们家的。”
“哎呀，怎么办？！”，子沫在床上，抓着头发，滚来滚去。
“明天到底是去，还是不去？！买还是不买？！”，子沫又拿出手机，看了半天，“总要给别人一个答复吧。”
“冷静、冷静”，她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喜欢我什么，为什么说开心，这个我可以以后再问！”
“现在的问题是”，子沫对自己说，“我是不是喜欢他？！”
......
“哎呀，不知道、不知道！”，子沫坚持了一会儿，又倒下去，在床上抱着枕头，“比那个问题还难嘛~”
忽然的，她看着怀里的枕头，想到了之前一祥抱她，刚才为乔抱她。
“虽然都很踏实，但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她回忆了起来，在一祥怀里，那种心跳，像“小鹿乱撞”的感觉。
“我好像是有一点喜欢他”，悄悄对自己说完，她立刻就害羞了，把头蒙在枕头里，“咦，不能想！”
......
第二天上班，像往常一样，忙忙碌碌，就是子沫心里不像往常踏实。
“为什么要买衣服？”，下午时分，子沫实在是憋不住了，发了一个信息给一祥。
“歌剧的票是没有订到，但是看到最近还有音乐会，也很难得的~”，一祥信息回的很快，“是有名的交响乐团。”
“那和买衣服有什么关系？”，显然子沫并不太清楚这里面的联系。
“听这种音乐会，是要正装出席的，虽然我们不专业，没必要搞得像参加晚会一样，但是工作服或者太休闲肯定不行”，一祥的回答还是比较专业。
子沫上网查了一下听音乐会的着装要求，果然和一祥说的差不多，以前是学生，现在也才毕业一年多，加上从来没有听过，当然没有那么正式的衣服。
“嗯，去吧~”，子沫对自己说，她想到了之前晚上，自己的想法，俏红了脸。
……
“子沫，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是褚秋怡的电话。
“好的”，子沫立刻就过去了。
办公室里，秋怡拿出一堆资料给子沫，有的是要复印、打印的，有的是要整理数据的，还有的是要写报告的。
“这些是N市的部分行业数据、客户资料和竞争对手信息，要辛苦你一下”，秋怡说，“最后一些要翻译，稍微准确一些，因为到时还要给大家看呢~”
“好的”，子沫拿到手，有点发愣……
“噢”，秋怡看着她的样子，笑了起来，“我先带着你，把里面专业术语、缩写什么的理一下，不然太费劲了~”
“谢谢秋怡姐~”，子沫松了一口气。
两人就埋头整理了起来。
……
“哎？人去哪里了？”，一祥来到公司，在前台没看到子沫，就打电话，却发现子沫的手机在前台的桌子上振动着，“已经下班了啊。”
他拿起子沫的手机，在前厅晃悠着。
“一祥，你怎么来了？”，为乔来到前台，“也不说一下。”
“为乔”，一祥看见为乔，也很亲切，“你还没有下班？”
“下班了，我等子沫呢~”，为乔说到，“你呢？”
“等子沫啊~”，一祥没在意的说到。
两人对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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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