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融合
一个超级家里蹲能够慢慢积累上千的信徒，也着实不容易。
能够脱离宅女属性，同时还能见见大神的神国，对莲华来说的确很有吸引力。
获得莲华同意后，王凡将她也送进神国。
将她指定为属神后，神国发生了一些微小的改变。
将原本就是神的莲华变成属神，对王凡也是一种尝试。
莲华毕竟和已经跟了王凡一段时间的小玉不同，她变成属神后，拥有了忠诚度属性，通过建木进行属神管理时，王凡能够看到她的忠诚度只有微不足道的五点。
而作为属神，能够在掌管的世界获得多少额外能力，除了与相应神国的信徒数量挂钩外，也与属神自身对主神的忠诚度挂钩。
如果完全为0的忠诚度，甚至连属神的身份都无法保住。
而相应的，王凡也是在将莲华收为属神后，得到了新的神国能力。
莲华的神国能力被融合进了王凡的神国之中。
只不过大概也是因为忠诚度的原因，并不是所有神国小世界都能使用这种能力。
最多能够拥有类似能力的小世界，算起来差不多也是总数5%左右，和莲华的忠诚度对应。
以王凡的神国小世界数量，暂时已经非常够用了。
比起王凡之前为了让每个信徒满意，对小世界进行定制，毫无因为莲华的神国在保持信徒的信仰方面，要强大的多。
毕竟一个小世界由许多信徒共享，哪怕他们心中的完美世界再怎么相似，也不可能完全一致。
而莲华的神国特性则完美解决了这个问题。
“是不是可以用莲华的神国特性来结合我自己的神国，让信徒们拥有更完美的体验呢？”王凡在思考时，莲华也在打量王凡的神国。
“好厉害啊，竟然可以有八百万神国，如果不是知道您和天照大神无关，我肯定会以为您就是他了。”
当被带到第二小世界，看到自己掌管的神国时，莲华依然大受震撼。
“竟然是一个完整的正常世界。”
王凡有些好奇：“你的神国不是这样吗？”
“嗯。”莲华点点头：“我虽然能够看见神国内的景象，却不能像您一样进入自己的神国。”
她说着拿出万花筒，耗费自己不多的神性，用神术让王凡也看见了她的神国。
如同她的神国名字一样，王凡亲眼见过后总算理解了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就像王凡羡慕莲华的神国能够分出小碎片使每个信徒拥有独属的完美幻境一样。
莲华也羡慕王凡这个看起来与正常世界完全一致的神国。
因为她的神国世界，完全就是一个无数五彩斑斓碎片随意飞舞的一片闪耀虚空。
里面根本没有王凡的神国那样的主世界以及各种小世界，甚至没有神的立足之地。
四处飞舞的上千小碎片，应该就是莲华的信徒所在的碎片世界。
随着意识集中，王凡视线忽然来到其中一个信徒的碎片世界。
不知是不是因为也是神，王凡进入碎片世界后有着上帝视角，但是却只有一具处于半虚半实之间身体。
这里果然是一个不完整的世界，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场，但真实存在的空间只有那个信徒为中心的一千公里范围。
再往外，都是投影在世界边缘的假象。
不过，随着信徒的移动，那些投影在世界边缘的假象一旦距离接近就会变成半虚半实的状态，和王凡现在的状态类似。
而被远离的方向，那些半虚半实的存在则会变成虚假的投影呈现在世界边缘。
和王凡之前的理解似乎不太一样，这里虽然不是真实存在的世界，但也不完全是虚假的。
而这里的信徒显然不可能拥有分辨真假的能力，甚至有可能因为神国的影响，他在神国中是什么绝世强者，但依然无法看穿碎片世界的虚实。
连续看了许多信徒的小世界。
每个人的心中的完美世界果然都是完全不同的。
有人追求的是与已故的亲人重逢，有人追求的是一个充满冒险故事和个人英雄主义的废土世界，有人追求一段刻骨铭心的完美爱情。
也有人单纯就是想体验过去昏君的生活，每天生活在酒池肉林之间，而且还不用担心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这些也都是只有在这种完美为他们内心渴望而出现的世界中才能完美实现。
而王凡的小世界虽然也能做到类似的事情，但因为创造出的生物都是真实存在的，拥有正常的行为逻辑。
因此除非是不停对小世界的生物进行干涉，不然刚才看到的昏君绝对会被神力创造的普通人推翻。
越看莲华的信徒世界，王凡越是觉得她的神国特性潜力无穷。
忽然，王凡出现在一个信徒的世界中后，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这个世界里也有一个莲华。
当然，是半虚半实的特殊存在，而且名字也叫莲华。
这个世界的信徒与莲华每天都过着没羞没臊的生活，显然信仰已经变质了，不知道莲华自己看到后会作何感想。
“应该是不在意吧，毕竟不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她如果在意，不会容许这种世界存在才对。”
王凡自言自语时，莲华半虚半实的身躯忽然出现在他身边。
她的脸色有些发红：“这里不许看。”
“……已经看过了。”王凡无语望天。
显然莲华也知道这个世界，而且从她的反应来看，绝对不是不在意。
“看来莲华应该是无法对每个小世界的内容进行干涉的，这样的话，我利用她的神国特性，要更加谨慎才行。”
“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你的形象为什么会变成那个人的肉……”
王凡见莲华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果断把要说出口的话停了下来。
与王凡对视了几秒，莲华忽然颓丧下来道：“信徒里面偶尔有人拥有灵感，他们虽然是普通人，但是也能看到灵魂和我，他就是这种人。”
“所以在他进入神国之前，你也不知道他最真实的渴望对吧。”
莲华垂头丧气地点点头。
“赶走他不行吗？”
“我做不到，我的神力太弱了，只能将人送进神国，不会驱逐的方法。”
王凡无语地挠了挠头，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不用沮丧，我可以帮你，我们来商量一下要怎么安置你的信徒。”
从莲华的神国出来，王凡敲了敲小玉所在的建木叶，顺便透过树叶看了一眼小世界里面。
当看到围着小玉的一圈小老虎和狐狸时，王凡有些哭笑不得。
出生一年多，她大多数时间一直是一个人待在识海对抗鵺的影响，也是太寂寞了吧。
听到王凡的呼唤，小玉眼神一亮，立刻出现在树叶外。
“凡，你来找我玩了吗？”她忽然注意到王凡身边的莲华，诧异道：“莲华？你怎么在这里？”
王凡解释道：“和你一样，她也变成了我的属神，以后你就有伴了。”
“太好了！”小玉露出了孩子般的笑容，欢呼雀跃起来。
是啊，她还是个孩子，作为十三式神和鵺的融合体出生，至今也不过一年的时间罢了。
“看来得多找些伙伴陪陪她。”王凡心中暗想，随后和莲华以及小玉一起商量着怎样将莲华的神国特性完美运用在建木的小世界里。
如果一个人一个世界，而且世界里都是半虚假的存在，在王凡看来和囚禁没什么区别，而且也未免太过寂寞。
但是这样的完美世界有助于维持甚至提升信徒的信仰。
讨论了很久后，小玉提出的建议最终被采纳。
毕竟如今的分门别类特别改造的一百个小世界，已经能够非常大程度地满足信徒的愿望。
而莲华的神国特性，虽然能制造出完美的碎片世界，但也有内容不可控的因素。
如果王凡也变成某些世界的男主演，他肯定不会开心，而且信徒的信仰难免变质。
神国的存在，在王凡看来最大的意义是培养信徒，如果最后适得其反就不好了。
最后被采纳的小玉的建议是，每个世界设置信徒数量百分之一的碎片世界。
通过从信徒中每隔一段时间进行选拔活动，让贡献最大，或者最虔诚的百分之一信徒能够在下一次选拔活动到来之前进入碎片世界生活作为奖励。
这样不但能够有效防止王凡担心的问题，同时能让信徒们积极发展同伴，甚至能把神国里通过神性创造出来的普通人也变成信众。
这些人虽然无法离开神国，但在神国中，他们就是真实存在的，不利用起来未免可惜。
最后，王凡的帮助下，莲华的信徒们也被纳入了王凡信徒范畴之中，包括在温泉旅馆中等待的那些，都被转移到了神国新创造的几个小世界中。
新的规则对他们显然适用，而信仰变质的几个信徒出现后一脸懵，甚至其中有人没有分清楚现实，朝着正在宣讲的莲华搂过来。
这种无法提供信仰的魂魄直接被王凡用阎罗宝玉送入了轮回。
“似乎秦广王之前说过要做我属神，求我分他一些信徒来着。”
用阎罗宝玉时，听到秦广王的声音，王凡忽然闪过这个念头。
不过他理智地将这个想法抛诸脑后。
秦广王即使因为种种原因比起巅峰期变弱了很多，依然是个十分强力的神明，远不是莲华这种比普通恶灵厉害不了多少的神能比的。
风险有点大，而且对方是不是真的有那种想法还不好说。
抛开这些因素，王凡虽然能够与他对话，但是却无法出现在他面前，自然就无法将他带入神国。
如果他真的能够变成自己的属神之一，神国实力一定能迎来一波暴涨。
王凡也就是想想而已，至少短时间内，他是不打算这么去做的。
将神国拜托给小玉和莲华，离开神国后，王凡利用斗转之阵直接回到了事务所。
事务所中，此时有些安静，除了冰川三人，所有人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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