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博远忽然怒指陆泽昭:“你太欺负人了!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吗?”
怒骂时还捂着脑袋怒骂:“我的头都被打破了,你这是仗势欺人!我要告官!”
“不要!”姚羽清声嘶力竭。
“不要啊,不要报官。”陆泽昭也苦苦哀求。
“告!就要告!”
“卢兄,你就算是告官又能怎样,最多也就是判的他个死罪,可是你头也破了,家也毁了,要是没有补偿的话岂不是家破人亡损失更大?”旁边一个好心人开始劝慰他。
“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那怎么办?五千两可不是小数目啊,你收了银子,都够再讨好几房媳妇了!”
“这!可是,可是我咽不下……哎!”
卢博远狠狠跺脚,再看看陆泽昭,又喊道:“那也行,我不要你的五千两,我要三千两,剩余那两千两,我买你媳妇!”
“这,不行啊,我给你六千两好吗!”陆泽昭一看五千两有人动心,心知道此事拿钱能摆平,为了以防万一,他又加价!
可是卢博远偏就对钱不在乎,怒瞪陆泽昭吼道:“行,不要你媳妇也行,那我要你做太监!狗日的,来!把他按住,老子要亲手阉了他!”
“这!”
“不要啊!”姚羽清急忙阻拦。
可是卢博远却不管,他手底下这些壮汉颇多,而且现在他还占理,竟是几个庞大的身躯就把她挡住,不让他靠近。
剩下的人也听话,就捉住陆泽昭,硬是把他腿拉开,真的准备阉了他!
这能行吗?
陆泽昭急了,要是成了太监,他们陆家怎么延续香火?
一下子害怕了,看到有人掏出刀来给卢博远,那更是吓了一大跳。
拿到刀以后,二话不说,卢博远就照着陆泽昭的裤裆要砍,抬起刀往下狠狠剁下!
这可把陆泽昭惊住了,竟是不由自主的喊出来:“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把老婆给你,老婆给你!”
姚羽清听到此话就愣住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陆泽昭。
叮——
一刀砍在了地上。
卢博远瞪大眼睛嘴角跳出了一抹阴笑,随后便一闪而过。
“来人,让他写条字据!”
陆泽昭几乎恍惚了,甚至不敢看姚羽清。
姚羽清更是懵住了,泪眼滂沱看着陆泽昭不敢相信:“泽昭,你!……”
字条是早就准备好的,直接拿来就是让陆泽昭画押。
陆泽昭被吓得够呛,竟然不疑是被人陷害,就真的签了名字……
这时候,卢博远哈哈大笑,竟然忘了捂住脑袋。
结果被人看出破绽来了!
“你,你脑袋没破!”
“啊?”
卢博远皱眉摸摸脑袋:“哎吆,都流血了怎么没破啊!哎?好像是个大包啊?哎吆!”
“那怎么这么多血呀?”
“不是血了,是悬梁的朱砂水打翻了!”
众人不由一看,房梁上有个吊着的碗,还真是!
“谁棍子那么长,伸到房梁上了!”
所有人都看看房梁,不由无语了。这可能是卢博远家里弄了个什么迷信,刚好在房梁上放了一晚朱砂水,被打翻刚好落在他脑袋上!
巧了!
这下卢博远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脑袋没破,也没那么大气了。
看看陆泽昭和姚羽清,两人的表情已经到了极限。
眉头一挑。
咳嗽一声说道:“哎,我冲动了!不该如此过分!”忽然大惊:“哎吆,那道长说我有血光之灾莫非就是这样!哎呀,真准!”
这……
周围人互相看看。
卢博远拿起那张陆泽昭签子的字据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说道:“算了,我也是一时之气,道长让我祭上这碗朱砂水时就说过,这碗水能挡我一次血光之灾!看来还甚是灵验!”说着,卢博远就把这张字据给撕了,然后丢进了旁边的火盘里!拿出火折子吹亮之后,点燃火盘,将这字据付之一炬。
众人一看,卢博远这是干嘛?这事要算了?
被人戴了绿帽子也算了?
“陆公子,你虽然过分,但是我知道,你家在云州是我惹不起的,今天我回家看见你与我媳妇干这龌龊事确实生气,但是现在想想,你是官,我是民,民不与官斗,这事情我惹不起你,但是求你放过我卢家,众位乡亲们也做个见证,如果我卢博远未来死于非命,那杀我的人是谁!大家都知道吧!”
“这!哎!”
陆泽昭不由一愣,没想到卢博远忽然就这么好心,放过他了!
但是转念想想,这不合适,自己的名声臭了不说,现在还要背上恃强凌弱的名声,那可不行!
那些陆家的下人已经寻了他的衣服,过来披在他身上,正要扶他起来。
他一看这样,立刻对卢博远说道:“卢公子,你不要这样说,我陆泽昭是干了错事,但是我也不是那种卑鄙无耻之人,这样,说好的五千两,过两天我一定如数送上!”说着,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袋子,也不掂量这有多少银子,直接塞给卢博远:“这些给你,算是我赔你的,等改日,我一定亲自带着银子登门赔罪!”
卢博远摆摆手:“陆公子,算了,算了!”
“不能算!”说着,陆泽昭把银子硬是塞进了卢博远的手里。
也就推辞了两下, 众人也等着领银子呢,自然都眼巴巴的看着卢博远呢!
“呃!既然如此,陆公子,我相信,你也是一时犯错,能有如此度量,我卢博远佩服!陆公子乃君子也!”
“陆公子乃君子也!”
众人齐声喝彩!
这声音虽好,可是陆泽昭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当他黯淡的眼神看向姚羽清时,自己老婆眼神毫无神采,甚至还有一丝绝望……
随后这事情算是说清楚了,字据也不用打,卢博远坚决不要陆泽昭的五千两银子,并且说,就当此事和陆泽昭交了一个朋友。
“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今日我便休了她!取纸笔来!”卢博远一挽袖子,就准备写文书休老婆了。
“卢兄……”
“陆兄,你走吧!!”
最后陆泽昭只得在家丁的簇拥下回家了,路上还有姚羽清一路跟随。
只不过此刻娇美的女子已经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一路上面无表情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自顾慢慢走路,回到家中。
在家中,陆泽昭想给她解释……
她独自去了丫鬟的房间锁了门自己睡觉了。
陆泽昭不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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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