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扎心的两个名字
经过陆诚诊治，朝歌虽昏迷吐血，但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
醒来后反倒是整个人轻松很多。
孟浮生和清欢在一旁伺候着。
“姑姑，外面为何乱哄哄的。”朝歌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
“是后宫的那些女人，她们听说了皇后被伤到了。”孟浮生扶着朝歌做起来：“很是担心过来看看，这一看就到了现在，没有人开头说要走，谁也不好意思先张这个口。”
“渴。”
沈清欢立刻到了水，滴在手背上试了温度，端到朝歌面前：“娘娘，要不奴婢让她们离开？”
“何时来的？”
“在陆太医来诊断过后不多一会儿，她们就来了。”清欢说道：“她们来看人是真，打探是真，巴结也是真。到真是真真儿的。”
朝歌轻笑，她到是喜欢沈清欢着性格，同时也让她想起了幼时一起的冬雪：“穿膳吧，本宫饿了，她们每个人都有份儿。”
“是。”沈清欢立刻去安排。
清欢离开。
孟浮生脸上带着笑：“清欢到是个机灵的丫头，被她父亲放在心头上，若是能够一直让她留在皇后身边就好了。”
“姑姑想什么呢？”朝歌起身：“沈九龄和他夫人不会舍得的，沈九龄是为了报我爹爹的恩情，才把女儿送进宫的。当年她去过司空府，我没留下她是因为我不许要，今时今日留下她是因为这个宫中你有姑姑一个自己人是不够的。”
“皇后的难处，奴婢明白。”孟浮生一边帮朝歌梳发一边说道：“沈大人也算是一股清流，在朝中为人低调又实干，膝下也只有沈清欢一个，能把自己唯一的血脉送进宫来帮娘娘可见他是实实在在想要帮娘娘的。”
“是该让她出宫了。”朝歌起身：“沈大人送的实实在在，但我付朝歌不能受的实实在在，一不小心就会成了沈家的罪人。这皇宫中的人如今还是敌我不分的焦灼状态。”
“娘娘着般想，恐怕沈大人和清欢并不这么认为。尤其是沈清欢她不一定想要离开。”孟浮生说道：“已是旋涡之中的人，抽身谈何容易。”
朝歌笑着：“姑姑是通透的。”
朝歌想到百里起写下那张名单是有沈清欢三个字的。
沈清欢，景明两个名字扎着心，又痛又惊，是那样的不死心，却又不得不面对事实。
孟浮生这是看到了那个名单，自然也会看到名单上卫松的名字。
朝歌直接说道：“我想见见卫老。”
不是询问，不是征求，亦不是命令，只是很普通的在叙述这一想法。
孟浮生微微一愣，继而说道：“可以通过皇上身边的卫佑娴，奴婢问过那个姑娘，她到是愿意留在皇上身边，换个身份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召见卫家的人，包括卫佑娴父母及祖父。”
“她愿意？”这是朝歌没有想到的：“等等再说吧，这件事情得需要皇上点头。”
孟浮生答应着，犹豫一番又说道：“这是世上从来都没有纯粹的好人和坏人之人分，只是想要的不一样，有些人是需要伤害他人才能到达自己的目的，而有些人不需要伤害他人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就如，以前司空府的卫氏看付家女儿，那是‘目标’是‘猎物’后来经历一些事情方知什么是命，再后来卫氏死了，那些什么情啊，份啊，不舍啊也就烟消云散了。
反倒是那个小丫头成全了一个孟浮生，如今回头看看从前，那叫什么日子，还是眼前的日子好，心平了，稳了，只盼着日子安安稳稳，别有多大波澜，每天能够看到太阳升起，月亮爬上头顶，这就是顶好的。
只是如今这个小丫头长大了却钻进了牛角出不来。”
朝歌笑着，看她一眼：“还请姑姑，醍醐。”
“卫老当时只是皇子的老师。”孟浮生扶起朝歌：“他是个念旧的人。官场不得意，赏识他的人只有他自己的学生，两个不被重视人走到一起总是会彼此温暖的。卫老曾说，他能都得到先皇赏识与曾经出走的十皇子还有他的学生是有极大关系的。想必很多人都不知道曾经出走的那十皇子就是后来的付金。”
曾经的十皇子就是付金，百里起说过但真假不知，不过朝歌心里清楚，这个事情没有必要说谎。
“然后呢？”朝歌问。
“卫老并不知十皇子就是付金，也以为自己的学生早死了。”孟浮生继续到：“以至于后来知道真相的时候，已然没有一官半职在身。”
“孟姑姑是不希望我见卫老？”
孟浮生没有说话，低头垂眼沉默着。
“明白了。”朝歌笑着，转身面对孟浮生拍拍她的手：“姑姑放心，但我有一事需要姑姑解惑，若此是能解，那就没有见卫老的必要了。”
“奴婢一定知无不言。”孟浮生跪在地上保证到。
“当年昙花一现之毒以及乔语珂被卫老收留的事情。”朝歌说着抬眼瞧见外面有人影走进：“还有那个收拾铺女子的死，我要清清楚楚的知道所有来龙去脉。起来，有人来了。”
“皇后娘娘，所有人都已入座。”沈清欢说道：“九祥公公传话说皇上去了司空府看望白碧薇。”
“好。”朝歌淡淡到：“走吧。”
一众人，见了朝歌后恭敬行礼，几句寒暄皆是入了座。
“辛苦各位了。”朝歌深情淡淡的：“无需担心本宫，很好。随意些，你们不必拘束。”
“是。”众人是异口同声。
朝歌笑着看了众人：“你们怎么没有人问及皇上呢。”
众人一愣，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才好。
朝歌也不期待她们能说出个什么：“你们要时时刻刻惦记着皇上才对，清欢去请皇上过来用餐。”
“是。”清欢犹豫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孟浮生，心中不明白朝歌为何还要问一遍。
这样为难的眼神朝歌看在眼里，众人亦是看在眼里。
“是有什么本宫不知道的事情吗？”
“方才九祥公公来传话。”清欢说道：“说，皇上就不过来用餐了，皇后娘娘也不必派人去请了。说皇上出宫去了司空府看望白夫人。”
“这么不凑巧。”朝歌一脸可惜：“罢了，我们自己吃。你们也都长长心，别想着总让本宫给你们牵红线。咱们的皇上是知道你们在这里，故意躲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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