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我还是一副微醺的状态。
确实是有点醉了。
不然说话不可能这么的大胆。
这属于拆台了。
但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确实有些反感曹满贵今晚所做的这些小动作。
他以为我看不出来。
其实……
算上大学时期的勤工俭学,我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也十几年了。
大部分酒场我都经历过。
太知道里面的道道了。
我一眨不眨地看着曹满贵。
很明显,就看到他的表情有些僵硬。
我没有去看身边的连小燕,却还是能够感知到,她现在也很不自然。
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了起来。
一直在吃东西的李勤勤,也停止了吃东西。
我左手边的陈雪,更是在桌子底下用手捏住了我的手腕,似乎在提醒我什么。
而我,其实也在用自己的右手,捏着右手边的连小燕的手腕。
没别的意思,就想让她停止倒酒。
连小燕想要挣脱,但我的力气使的有点大,她怎么都挣脱不开。
忽然,曹满贵哈哈一笑,说,“兄弟,你太硬了。”
我说,“知道过刚易折,但我这不是硬,是韧劲,你不对在先,那这就你的问题。”
曹满贵收起了笑容,扭头看了看他身边的女人,说,“阿珍,拿碗,倒酒,我给陈兄弟赔罪。”
我没说话。
曹满贵身边的女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拿来三只碗,分别给曹满贵倒上了。
而且倒的还都是商州老窖。
曹满贵喝了。
一滴没剩。
喝完以后,曹满贵的脸都白了。
而我,也起身拿过商州老窖,也是倒满了三碗。
没说话。
连续三碗。
碗碗见底。
强忍着胃中烧火一般的难受,我说,“刚刚这个事,翻篇。”
曹满贵努力绷着老脸道,“那就什么话都不要说了,一个亿,走合约。”
最后一个投资人,就被我这么谈下来了。
但酒还没有喝完。
最后全都喝断片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扛下来的。
但隐隐约约记得,和曹满贵喝酒的过程中,我的妹妹陈雪,替我喝了三碗。
让我震惊的是,第二天早晨,时光仿佛倒流了一般。
我还是出现在了一家酒店房间,而我身边,仍然是连小燕。
醒来的那一刻,头,还是沉甸甸的疼。
眼睛,还是如同挂了两只水球,很胀很胀。
腰,仿佛被掏空。
胯,酸木的要命。
一双小腿如转筋一般难受。
好像还落枕了,稍微扭|动一下脖子,整个背都是针刺骨一样的疼。
但和上次不一样的是,我睁开眼睛的瞬间,看到的不是窗外刺眼的阳光,而是连小燕那张素面朝天,且微红的脸。
我睁大了双眼。
心里已经不是咯噔一下了,而是咚咚乱跳。
而与此同时,呼吸匀称的连小燕,正双眼如锥一样的看着我,而且我还能清楚地看到,她月牙一样的眼睛,有点发红,好像哭过一样。
我想猛然一下坐起来,可用了用力却发现,身体有些发麻,怎么动都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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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