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一郎叔叔!!!”
幸平城一郎熟练的接住扑进怀里的少女,还是和以前一样,小姑娘吧哒吧哒的跑过来,扑过来撒娇的模样像极了喂养的小猫一样,兴冲冲的跑过来,撒娇般的在脚边蹭蹭蹭,乖巧可爱的都想让人去给她顺毛。
小姑娘比自己儿子还要大两岁,但是在幸平城一郎的印象里,她还是一个小小的,娇娇软软的小姑娘,比臭小子要香,比臭小子要乖巧,幸平城一郎想着,养女儿也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虽然他养儿子是属于放养系的,但是他接触的小孩子不多,除了一些臭小子外,接触最多的应该就是眼前这只香香软软的小丫头了。
“哟,好久不见,阿鲤有没有重点啊。”
说着,不修边幅的男人掐着小姑娘的要轻松的举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还轻松的掂了掂,好像就这么随意的估摸了一下栖川鲤的份量,他笑了笑:
“倒是比上次重了点。”
栖川鲤后知后觉的想着,这个重了的份量大约也是最近吃出来的,毕竟最近一直吃着隔壁安室透做的饭,甚至各种各样的点心,再不重都对不起那些美食。
“怎么住院了?”
幸平城一郎把栖川鲤放下来,但是注意到少女还赤着脚,冰凉的地板就这么踩着绝对伤身,幸平城一郎把栖川鲤放在了自己脚边的那个黑色的箱子上,让少女站在箱子上面,然后走到床边去拿栖川鲤的拖鞋。
“女孩子是不能赤着脚走在地上的哦。”
幸平城一郎把拖鞋放在栖川鲤的面前,少女站在箱子上,白皙的双脚和黑色的箱子形成强烈的对比,栖川鲤注意到自己黑色踩着的黑色箱子旁边还放置着一个小箱子,那个又长又扁的小箱子栖川鲤很熟悉,那是幸平城一郎的刀具,栖川鲤倒是有些好奇了,她脚下的黑色箱子里是什么。
“就是感冒啦,温度稍微高了点所以住院观察一下,城一郎叔叔怎么也在医院?”
栖川鲤穿上拖鞋后,又吧哒吧哒的跑回了病床上,钻进被子里,用她最舒服的姿势和幸平城一郎说话,如果是别人的话她还稍微矜持一点,但是面对的是幸平城一郎,小时候一直见面的叔叔,她撒泼打滚各种模样他都见过,栖川鲤根本保持不了什么形象。
“我?我是来看望一个朋友的,正好他在做检查,我出来走走,正好看到你门口的名字。”
说实话,小丫头在他印象中一直活奔乱跳的,大病没有,小病也不多,现在突然在医院里看到,他自己都惊了一下,男人摸了摸自己没怎么刮过的胡渣,低沉好听的声音笑嘻嘻的说道:
“你父亲知道么?”
幸平城一郎问的这语气就已经很不怀好意了,看着栖川鲤的表情他也知道,那个女控的家伙肯定不知道,否则早就在这病房里各种暴走了。
“只是小发烧啦,不用告诉爸爸。”
栖川鲤想到了什么,也郑重的和幸平城一郎说道:
“城一郎叔叔也不要和爸爸说!”
虽说幸平城一郎一向对栖川鲤有求必应的,但是一想到可以看到那个男人有趣的反应,幸平城一郎就没那么好说话了,男人咧起嘴嘿嘿一笑:
“那就不一定了,我就是很想看看,阿蛮那家伙,担心你哭出来的样子哎。”
真是不放过任何机会嘲笑她爸爸了。
这个男人明明都三十八岁了,但是还是带着一种放荡不羁的姿态,这种成熟的张狂,更给男人一种成熟又勾人的气质,即使不修边幅的模样,他那独特的气质也依旧吸引着人,栖川鲤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了,幸平城一郎是她的父亲的朋友,当然,朋友这个称呼还是两人咬牙切齿的承认的。
栖川鲤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有多好,但是两人关系差到什么地步她倒是清楚,那就是只要能看到对方的糗事,绝对会不遗余力的嘲笑对方。
“真是不成熟啊你们。”
栖川鲤也毫不留情的吐槽着两人,都三十多的人了,吵架起来还像个小孩子,幸平城一郎摸了摸栖川鲤的脑袋,软软的头发摸起来还挺顺手的,幸平城一郎不由得感叹,软软的小姑娘就是和头发刺刺的臭小子不一样,幸平城一郎感叹似的说道:
“这是男人之间的友情啊,你不懂的,小丫头。”
见栖川鲤一脸不信任,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他,幸平城一郎低声一笑,用力揉了揉栖川鲤的脑袋,他用宠溺的口吻低声说道:
“行了,我最近会在日本待一段时间,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每次听到这句话,栖川鲤都感觉比中了彩票还要开心,少女捧着脸蛋笑眯眯的,幸福的像只小猫一样,想要给它喂养的更多,真是不知道,栖川蛮那家伙是哪里来的返祖基因才能生的出那么乖巧可爱的小丫头。
“唔啊啊啊啊,超级幸福哒,城一郎赛高!”
幸平城一郎笑了起来:“你和你爸一样。”
装乖几下就暴露原型,叔叔也不叫了,这丫头的爸爸也是,当年还一本正经的叫才波先生,一转头就变成了城一郎了。
安室透打完电话后又去拿了栖川鲤的药后才回到少女的病房,看这边比他离开前还要有精神,看来是真的好了,安室透走到栖川鲤的病床边,注意到床侧的床单上有人坐过的痕迹,安室透笑道:
“有谁来过了么?”
栖川鲤脑海里都是幸平城一郎给她的做饭保证,完全忘记了在幸平城一郎之前还有一位赤井先生来过,少女毫不掩饰的点点头:
“恩,有来过哦。”
“恩?是谁呢?”
安室透意味深长的问道,被他送到突然送到医院的少女,会有谁来看望她呢?
“是我爸爸的一个朋友,做饭超——好吃!”
少女提起那个人的时候都兴奋的在床上摇晃了两下,从床上睡醒,还没梳理过的呆毛都随着她的动作晃了两下,安室透嘴角勾了勾,露出温和的笑容,他的声音温和好听,好似能够安抚情绪一般:
“嗨嗨,别乱动,刚刚身体才回复。”
“啊!虽然透做的饭也超级好吃哒!”
栖川鲤求生欲也很强,夸完了另一个,夸眼前的这一个,虽然她两句说的都是大实话,但是真要细细比较的话,栖川鲤还是知道答案的。
安室透注视着栖川鲤的眼睛,她的眼睛清澈没有阴霾,那一瞬间安室透有种为了保护这双清澈的双眼不惜一切的想法,安室透弯下腰拍了拍少女的脑袋,轻笑着说道:
“谢谢啦,鲤酱,我很高兴你这么夸我哦。”
年轻的男人露出完全的笑脸,阳光又俊朗,帅气又赖皮,让人忍不住心跳加速,栖川鲤脸红了红,抬起手摸了摸被揉乱了的头发:
“也不是夸你,我说的是事实嘛,透做的饭真的好吃,城一郎的料理当然也好吃,但是不一样。”
安室透扬了扬眉,听着栖川鲤的口气,她对那位城一郎的评价很高。
“听着是个很厉害的人呢。”
栖川鲤点了点头:“相当厉害哦,是那个远月什么什么料理学园出来的人,听我爸爸说,虽然没毕业,但是学校里依旧有他的传说!”
“哎……听着确实很厉害呢。”
安室透真心夸奖着,从栖川鲤那么贫乏的词汇里突出了好几次厉害的形容,可见那位城一郎先生是真的厉害了。
“对了,透,我可以出院了么?”
栖川鲤又突然转移了话题,少女说话话题跳跃的一向很快,安室透好似习惯了,他笑着说道:
“怎么了?不喜欢医院么?”
“超级不喜欢。”
栖川鲤特别诚实的回答,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安室透,似乎他如果不答应的话,少女随时可以撒娇起来,安室透眼神软和了下来,无奈的叹了口气:
“就知道你会不喜欢,所以,出院手续我已经办好了,只是放在了你检查身体之后,医生确定了你彻底没事了,那我们就可以出院了。”
“我真的没事啦!”
栖川鲤拍拍胸脯,即使穿着小号的病服,依旧显得宽松,随着栖川鲤的动作,领口微微敞开,少女露出精致的锁骨外,安室透还可以看到少女脖颈间那个明显的牙印,不知道被谁毫不留情的咬了一口。
安室透眼神只是一闪而过,随即转移视线,只是眼底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情绪。
“真的……没事么?”
安室透问的意有所指,但是栖川鲤没有get到点,她歪了歪头一脸茫然:
“真的没事哦,啊,就是有些饿。”
早上喝了粥,但是又饿的快,安室透怔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
“好吧,我们回家。”
安室透清淡的笑笑,那话语中简单的意味却深深的敲中栖川鲤的心,真是一句很温暖的话呢。
我们回家。
“啊,我把你的衣服拿过来了。”
送过来的时候栖川鲤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护士给她换了病服,新的一套衣服是安室透特地去买的,栖川鲤注意到了一边椅子上的购物袋了,安室透做的太完美了,送她来医院,又照顾她那么久,煮了粥买了衣服,一切的一切,这个男人完美又贴心的不可思议。
栖川鲤想着,谁做安室透的女朋友一定很幸福吧。
“新的衣服。”
栖川鲤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去拿衣服,身上的医院病服让她有些不自在,能脱掉栖川鲤毫不犹豫,只是刚刚上床的时候,太欢乐了,拖鞋早被栖川鲤蹬到了一边,栖川鲤想着就几步路,再次赤着脚踩在地上,只是这一次她又被阻止住了。
“等等,鲤酱。”
安室透喊住了栖川鲤,把少女又推回了病床上,踩在地上的双脚又悬空在病床边,栖川鲤怔怔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透?”
安室透捡起被栖川鲤蹬在两边的拖鞋,他慢慢的走到栖川鲤的面前然后单膝跪下,捉住少女的一只脚放在他的膝盖上,男人温和的声音淡雅的笑容一同表露出来,安室透就这么单膝跪下栖川鲤的面前,仰视着眼前这个稚嫩又诱人的少女,男人的皮肤和栖川鲤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安室透一手握住栖川鲤的其中一只精致的小脚,安室透抬起眸轻笑着说道:
“女孩子不能赤着脚踩在地上哦。”
说着,男人随意的,毫不掩饰温柔的替栖川鲤穿上拖鞋,这样的画面直击着栖川鲤,仿佛自己是被温柔对待的公主。
“为什么?”
栖川鲤喃喃着。
“恩?”
“为什么透对我那么好呢?”
栖川鲤真怕自己有一天贪恋这种感觉,会变成离不开了。
安室透怔了怔,随即一笑:
“因为鲤酱很像妹妹一样啊,我一直想要一个妹妹,让我可以宠坏的妹妹。”
栖川鲤张了张嘴:“就这样?”
“恩,就这样。”
安室透回答的真诚无比,他单膝跪地仰视着眼前的少女,安室透赖皮的笑着说道:
“所以,我的公主殿下,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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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