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画舫。
今日的画舫，人满为患，早已经被各种风流浪子围满，其中还有不少达官贵人，富商豪贾。
除了因为今日上元，特意前来之外。
还有的便是为了近日里名传长安的‘沐烟’姑娘。
不少人甚至从长安之外各大县特意赶来，只为了能够一睹沐烟的真容。
“在哪里？沐烟姑娘在哪一艘画舫，快让我看看。”
“滚犊子，就你这地痞赖汉，还想看沐烟姑娘，那是你能亵渎的吗？”
“那也不是你个泼皮能够染指的，给本公子让开，否则打断你的腿。”
“听说今日沐烟姑娘在画舫举行诗会，本公子可是准备了已久，必定拔得头筹。”
“我呸，本公子可是早在数日前便笼络书生写诗，尔等都得靠后站。”
“哪里来的狂徒，我可是听闻国子监今日也有人来了，怕是诗会的头筹是他们的了。”
“混蛋，国子监又如何，一样阻止不了我看沐烟姑娘。”
还未到画舫，苏牧便听闻一阵吵嚷，大多都是在议论那个沐烟。
甚至还有人为此相互打了起来，被急忙赶来的守卫带走，压入大牢关至上元结束。
“这......那沐烟真如此让人流连不忘？”
苏牧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后狐疑地问道。
“哼......”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都是女子。”
李丽质对于沐烟这个花魁可没什么兴趣，她还等着苏牧带着她去猜灯谜。
此时跟着几人去画舫，正一脸的不情愿。
“沐烟姑娘可不是寻常女子。”
李承乾反驳了一句，似乎不容有人诋毁沐烟，他妹妹也不行。
边上的李泰呆了一息，居然也认同地点了点头。
“......”
苏牧直接无语，心中愈发对那沐烟好奇。
经过好几处暗哨，苏牧暗中以手势询问，坊中可有异常，在得知无事后，便跟着李承乾几人登上了一艘画舫，朝着湖心而去。
此时湖心有十余艘画舫，相当拥挤。
还有不少的画舫正朝着湖心驶来，每一艘上面都挤满了人。
其中最中心是一艘数层高的画舫，比之边上的画舫要大上不少，这艘画舫之上，是一个个妙龄女子。
此时正放声弹唱，引得无数人连声赞叹。
单凭那些妙龄女子，便已经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如此盛况......”
“恐怕也只有上元才会出现。”
苏牧也跟着打量着那些妙龄女子，任何一个走出都堪比大家闺秀，并且还多才多艺。
怕是不少的达官贵人都想取一个回去，不能当正室，也是个颇受宠爱的小妾。
“还有一个时辰，诗会便要开始了。”
“苏牧，你可有准备？”
李承乾此时来到苏牧的身侧，神情紧张地看着他。
“准备？什么准备？”
苏牧正看着那些妙龄女子，听李承乾问起他可有准备，满脸茫然。
“诗啊......昨日我与你说的。”
李承乾瞪大了眼睛，差点就要上去提起苏牧的衣领，问这货是不是忘记了。
这几日，为了沐烟的诗会，他可是冥思苦想，最后想到去找苏牧。
结果他没想到，苏牧居然如此不靠谱。
“这个啊......诗会不是要定一个方向，以此来作诗吗？”
“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准备什么。”
“难道还如科举那般，押题不成？”
苏牧大大咧咧地摆手，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画舫的下方，心中却在思索着。
若是有人从这画舫之下暗度陈仓，貌似能够直达皇宫。
“当然是押题。”
“我可是听闻有不少文人，提前作好了冬、雪、腊梅、情、美人、上元......等各种诗词备着。”
李承乾却是点头说道，将之前打听到的事说出来。
“那魏王殿下可以提前准备？”
苏牧看了一眼边上的魏王。
“本王不屑去提前作诗。”
魏王哼了一声，还鄙夷地看了一眼李承乾，诗会居然还去买诗。
“哼......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李承乾哪里不明白李泰眼神中的意思，但依旧理直气壮地说着。
他的大事，从之前的皇位，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一女子。
而最让苏牧蛋疼的是，魏王不知为何也跟着李承乾跑来凑热闹了。
“皇兄还真是厚颜无耻。”
李泰哼了哼。
“哈哈，青雀你也阴险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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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