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整个都殿文武官员进进出出颇为忙碌,秦沧和步天觞也是摩拳擦掌,斗志昂扬,迫切的等待着师父下达命令的这一天!
过得几日但见一处别院内摆起了几大桌的饭菜,南霸天将秦沧,步天觞以及童御,付月盈四人一并请到了院中!
“师父!你这是?”秦沧不明其意的问道!
“粮草军马已然备齐,有你二人在为师便不必亲赴战场了,明日你二人便可奔赴边关,为我风雪帝国扩宽版图,建立不世功勋,今日好好吃上一顿为师为你们践行!”南霸天表情亲和的回复道!
“即便是践行,我们师徒几人也用不着这好几大桌的饭菜啊!”秦沧自是不好意思说仅凭自己和步天觞两人便能吃掉几大桌,故而假作推托的道!
“谁说这些饭菜只有我们几个人吃?临行前为师给你们准备了惊喜!把人都给我请上来吧!”但见南霸天一声大喝,些许侍卫开始将许多百姓模样的人请了上来,男女老幼不一!
“这是……!??”步天觞从来人中看出了些许貌似熟悉的身影,但却一时间不敢断定,极为讶异的道!
“我们师徒三人跌落天宙之间数百年之久,实则真实的世界也就过了区区几十年,仇人还在,亲人自然也还在,当年的秦氏,以及如今的步氏为师已命人尽数接回了国都,从此无人敢再触碰分毫,你们也好在外毫无后顾之忧!”南霸天见秦沧,步天觞的表情解释道。
当年的皇子之争,赫赫有名的大家族秦氏所受波及颇为不小,正如猎户东方所说,举国上下对秦氏迫害到了锦澜帝国无一秦姓的地步,若大的秦氏真正活下来的也都是通过更改姓氏的方法存活了极少一部分人,当然其中便包含了秦沧的母亲,如今饱经沧桑不足六旬的年龄已然是白发斑斑,素衣愁容正不敢置信的上下打量着秦沧,若非秦氏家底丰厚出逃前携了些财物或许也根本维持不到现在!原本由于过于玩世不恭才被送入霸天门习武锻炼的秦沧,如今再看母亲模样,以及屈指可数叔伯兄妹心情不免沉重,眼泪不自觉的滚落,看着秦沧数十年依然青春的秦沧,思念之情始终是战胜了讶异之情,母亲和秦沧相拥而泣!
“母亲!你放心从今以后无人再敢欺负我们,我秦沧必定亲手为秦氏重新打一片江山回来!”往日家财万贯,富若豪庭的大户公子哥,如今却只剩下了除自己之外的孤儿寡母几人,幸而还有一身不世修为可以仪仗,秦沧表情坚定的扶母亲坐下!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秦沧的内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步天觞的家人则与秦沧不然,当年霸天门灭门,由于步天觞家境贫寒,父母出逃时不易引人注意,便在一翻波折之下逃入了领邦小国,领国的国君与二皇子有旧,得知步天觞父母身份后以贵宾相待,并提供多方便利,几十年间步氏倒是风生水起,成了领国屈指可数的富豪家族,如今听闻风雪帝国国君有图霸天下之志,步天觞父母所在的领邦小国自知不可敌便主动归降,南霸天便命人将步天觞一家也一并请入了国都!当初自视卑贱,性格孤僻因根骨卓绝被南霸天收为弟子的穷小子步天觞,如今却成了货真价实的富家子弟,今日的宴会,原本的步氏叔伯加上府邸佣人,步氏足足坐满了四五桌的人!当然历尽波折后的亲情相聚也免不了泪水掩面,更何况步天觞心中也总是时时牵挂着慈祥的双亲!不过有些好笑的是不少步天觞坠入悬崖时还不曾出生叔伯弟妹如今已然看上去大过了步天觞!
师兄弟两人的如此这般变故真可谓是世事福祸相依,只不过对秦沧而言失去的过于偏多了!人总是原本拥有的东西失去后会更加难以接受一些,其实什么也没有的穷人也照样过着日子,也同样拥有着喜怒哀乐!童御两人自然也颇受现场的气氛感动,却也不好作任何的打扰!
饭席过后,师兄弟两人斗志昂扬,看上去南霸天此举收获颇丰,但南霸天欣慰之余却泛起了隐隐的担忧,尤其是秦沧双眼中隐隐释放的杀意!说实话这世上能叫南霸天有所顾忌的也就秦沧,步天觞这兄妹四人了,但想纳天下版图入自己囊中仅凭自己一人之力恐怕难免不够!故而第二日依旧是将军权交给了秦沧和步天觞,开启了整个世界的征战之行!
原本势力相互钳制的世界各国,从此被完全打破安宁,一路上不少仪仗大国庇护的小国皆望风而降,一些可以一敌的大中国家自然不愿轻易交出版图皇权,大小战役自然是不可避免,开始时候一些自视本领的将领会阵前叫战,但他们哪里知道面对的是怎么样的对手!大小数战之后,秦沧,步天觞不可战胜的神话在整个世界上传开,在之后的战役中主帅将领皆是不敢再有叫战的,通常都是缩于士兵身后,以排兵布阵来应战!秦沧,步天觞两人大军则势不可挡,以兵力可以取胜便打,不可取胜则直接杀入军中,万军丛中取敌将首级,叫敌军不攻自乱!而童御两人则不愿过多参与战事,显少出手!如此仅仅一年时间秦沧,步天觞大军竟连克了大小十数国,令整个世界也是闻之颤抖!如今手中掌控着十数个国家的军权,粮草兵力自给自足,正当秦沧齐同步天觞欲要继续深入下去,却先后传来了,秦沧,步天觞各自母亲病危的消息,以及师父南霸天的诏令!
“师父的意思打下来的国家局面需要治理,否则内忧外患不宜再进!再加上双母齐齐病危,急召我们回风雪帝国,师弟你的意思呢?”接到诏令秦沧叫来步天觞以及童御两人商议道!
“打下来的国家,局势以及生产都极不稳定,若是长久下去暴乱不断也确是颇为麻烦,师父顾虑的不无道理,不过你我的母亲为何会双双病危却是不免奇怪,你我二人出征也不过一年有余,来时二老身体根本无恙,不如我们便回去看看吧!这里有三大掌门以及各位将军镇守,再加上如今大军的威名,恐怕也无人敢范!”步天觞则颇为担忧母亲的病情,虽说在国都有师父命人照料,理当无需过多顾虑,但这师兄弟两人的母亲双双病倒不免蹊跷,故而步天觞更意欲回国都一探缘由!
“也罢,前面打后面乱也确是难以掌控,我们便回一趟国都,待得局势治理稳定我们再行继续前行!”秦沧听步天觞这般说便也决定先回国都再说,这一年下来征战不断,师兄弟两人变化颇大,遇事冷静,思绪周密,俨然一副大将风范!商议之后便决定先行回国都!
“大哥,三弟恕我直言,我觉得你们师父对你们恐怕并没有这般单纯!”童御对秦沧,步天觞回国都的决定自是没有异议,但童御觉得对于南霸天,秦沧和步天觞过于义无反顾了!
“二哥的意思是?”步天觞不明童御突如其来的这一句是何意思,故而打问道!
“我并不是说你们师父居心不良,但是通过几次的接触,我感觉你们师父将自己的情绪藏的很深,而且我做为旁观者好几次发现你们师父时常在观察你们,当然我并不清楚你们师父为人如何,故而不敢妄加议论,可是这次诸多蹊跷,为何偏偏急诏之时,二老相继病重,这一切也可能是巧合,但我希望你们二人莫要全无防范,究竟如何还请大哥,三弟自行决断!”其实童御的顾虑皆为心中直觉,若非是心中有一种隐隐的不安也不会这般妄加揣测!
“放心吧二弟!师父义薄云天,当初若非为了维护本门弟子,以师傅的修为想要只身一人脱身恐非难事,这也是我们这般敬重师父的原因!”秦沧听完心中知道童御乃是关心自己师兄弟两人,故而全不计较的宽慰道!
“这一年多来,我们也算见过了不少人心裹测,二哥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若是此次回国都当真是有人要加害我们二人的话,不如这样,二哥和四妹便不要露面,对师父回禀便说驻守军队不曾回都,也好暗中有个策应!”步天觞听完却感觉做些防范总比毫无准备的强!
“既是如此便有劳二弟和四妹了!”如此留个策应并不会叫人察觉自己二人对师父有所防范,故而秦沧便无异议的答应了!
“大哥不必客套,你我兄妹四人情同手足,护卫大哥和三弟的安全,我二人义不容辞!”童御见秦沧这般言语倒是感觉这个大哥有些见外了!
师父诏令在此,回国都之决定不容更改,于是秦沧两人安顿好军队之事便觉定择日启程了!
在回国都的路上,军队和百姓皆已见闻过秦沧和步天觞被天下人视为战神的憾世修为,故而虽然部分以武力被迫归降的国家有不少人心中有所憎怨,但却谁也不敢有丝毫的不敬,秦沧,步天觞两人连带随从一路上全无半分阻拦,很快便到得了国都,而童御和付月盈则展开脚程修为,早已悄无声息的先行一步潜回了国都!
“本君的爱徒,大将,大功臣总算是回来了!你们这一走一载有余,当真是颇叫为师记挂啊!”刚入国都城门,但见国君南霸天便亲自迎了出来!
“徒儿秦沧拜见国君!”
“徒儿步天觞拜见国君!”
秦沧不,步天觞见师父亲自引了出来,当即下得疾行兽行礼道!
“你我师徒一场,无需多礼!为何没见徒儿的两位兄妹?”南霸天扶起秦沧,步天觞四下扫视了下不见童御和付月盈便打问道!
“禀国君,我二人归来,军中无帅,二弟和四妹代为看管,免遭敌袭!”秦沧回复道!
“我徒儿经过一番历练,如今当真是变化不小,处事周详,如此安排甚好!来为师为你们备了庆功宴,为你们接风洗尘!走,速速入内吧!”南霸天表示了一番赞赏之后引秦沧两人往宴厅走去!
“启禀国君!徒儿听说家母抱恙,心中十分挂念,可否准许徒儿先行探望母亲?”步天觞无心吃食,便当即请报道!
“这是庆功宴,如何缺的了你!为师已然请了最好的医师前去问诊,听闻你二人母亲已然有所好转,兴许是二老平日里来往甚密,不小心一并染上了某种传行病,吃些药调理些日子便没事了!放心吧!吃完庆功宴再行回去!”南霸天听闻步天觞要借故缺席,也不动气,只是平和的劝留道!
步天觞这般听闻自然不好再做推辞!便随同南霸天三人一并进入了内殿!“为何空无一人?”到得宴厅但见满桌饭菜,却不见一人,说是庆功宴却不见一个文武群臣,秦沧和步天觞不解的看着师父道!
“这是庆功宴也是家宴,有外人在一口一个国军的,吃的不痛快,以后没人的时候你们依旧唤我师父,也不要有什么拘束!来,一路奔袭想必也是饿了,先吃些饭菜垫垫!”三人入座,南霸天话毕便领先吃了几口!喜欢现实与幻想的距离请大家收藏:(663d.com)现实与幻想的距离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