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戎安愣了愣,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伤势以及御医给她讲的话。
“所以你出去,是?”
陆晚点了点头,嘴巴撇了撇。
“对啊,不然你以为呢,我是出去玩的吗?我当然不可能是出去玩的啊,耗费了我好多心血才找到的三样药材,就这么一下子全都贡献给你了,我这几个月可算是白忙活了诶。”
要说委屈还得是自己更加委屈一点儿啊。
“说起来也是巧合,我这刚拿到东西准备回来就知道你遇刺的消息,这可真的是天意啊,我觉得我就是上辈子欠你的,算了,今天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啊。”
这一离开就是好几个月,萧戎安不馋是不可能的,这陆晚已经正真的掌控了什么叫做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这个时候有的吃就不错了,萧戎安是真的一点儿的都不挑,看着陆晚摆了摆手,说什么都好。
陆晚又陪人聊了会儿天,等到人有些许困意的时候离开寝宫,去了御膳房,和御厨长也是许久未见,随便讲了讲在外头都干了些什么,那厨师长就当是听个笑话就过去了,毕竟怎么可能真的信这些发生的事情。
那人不信陆晚也只是耸了耸肩,她是唯一一个将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的人,谁知道还不信,不信就不信好喽。方正要是有什么人这么跟自己说,自己也是不会相信的。
陆晚吐了吐舌头,这个时候大病初愈不能够吃过于营养的东西,荤腥也是不能够沾,也不能够不合口太过于清淡,陆晚思索一番后决定还是熬粥,毕竟现在这个时候除了熬粥之外就没什么可以吃的了。
熬了那种不浓稠的,陆晚和萧戎安都不喜欢那种浓稠的粥,稀粥就很棒,很适合夏天,虽说现在并不夏天,不过她们二人喝那种浓稠的粥,实在是过于厚重了,口感并不喜欢。
等着粥凉了凉后端出了御膳房,在路上走一遭,差不多到了地方的时候这粥温度也就差不多了。
想要推门进去的时候,听到了里面有着别的女人的声音,刚皱了皱眉就想起来这里不是晚阁了,不是在苏州了,而是在皇上的寝宫,在皇宫之中。
听来是柔妃的声音,陆晚也就不打扰他们了,这做女子的就要懂得进退,反正萧戎安也不会碰她,聊一聊也无妨,吐了吐舌头后小小高兴了一下,然后轻轻推开门走到了桌边将粥碗放了上去,随后转身想要离开。
但是萧戎安耳朵尖的很,听到桌子和碗碰撞的声音一下子就猜到是陆晚回来了,往外不轻不重的喊了一声,陆晚刚好可以听到,这都听到了不进去是不是不大好啊,陆晚将直播间打开问了一句。
“怂什么直接上啊。”
“你离开的这几个月不都是柔妃在服侍的么,这个是偶你回来了还得给她让啊,没这个话。”
“就是就是,你就进去好了,再者说了这粥放在这里等一会儿温度过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柔妃听闻声音,知道是陆晚回来了,朝着人笑了笑后指了指门外。
“既然晚贵人回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等有空再来看皇上。”
陆晚朝着柔妃笑了笑,柔妃也朝着她笑了笑,这就是最单纯的笑意,但是陆晚看着确是有点儿的不简单,看着人走出了门外陆晚才坐到床边,先是将粥和药喂下,这药还是临走的时候御膳房给她硬塞过来的,说是什么太苦了皇上不肯喝,在陆晚的眼神逼迫之下这才喝了下去。
将粥喝过了之后赏了一个爱的抱抱随后聊起了刚才出去的那个人,陆晚朝着萧戎安眨了眨眼睛,心里头想的什么萧戎安是一看就知道了。
“你走之后她很有规律的来看我一看,给朕研磨给朕沏茶给朕弹琴什么的,倒也乐在其中,想来她也只是想要这种简简单单的快乐罢了,没有做什么,今儿个刚好到时候了,她已经做了这么几个月了,朕原以为她会借着这个而不走的没想到还挺懂事儿的。”
陆晚挑了挑眉,看着屋内没有改变的装饰,左边瞅了一瞅右边瞅了一瞅。
“确实是挺懂事儿的,你没有拒绝也是很棒,若是你拒绝了,等到我回来的时候,太后就要重点放在我身上了,到时候想的一定就会是,这丫头都离开了还这么不安分,看回来要怎么收拾她。”
“要是这样的话到时候我就是连哭都没地儿哭去了。”
这玩笑般的话陆晚是随口说出来的,但是其中是真的包含着一两声的怨气,不过转念想了一想,这萧戎安是皇上,那柔妃是嫔妃,萧戎安又为什么会拒绝,更何况还是自己不在情况下。
“诶呀,好吧,我知道是我想多了,但是我觉得吧,柔妃这个人其实还行吧,虽说没有多少的接触,就从今儿个的事儿上来看,她觉得我的存在并不妨碍她,这就很棒了,我也希望我的存在不会妨碍到其他什么人。”
这一些胡言乱语的巴拉巴拉陆晚是说给自己听的也是说给萧戎安听的,不过到底是为什么说出来其实陆晚并不在乎,她只是这个时候想巴巴两句罢了。
“对了,我帮你看过奏折了,你刚病好,还不能够总是看那些奏折,对眼睛不好,我就按照以往的惯例给你看了一看,这随进没有什么大事儿,都是一些琐碎的小事儿,用不着你操心的那种,我和宋禧商量了一下,就给解决了,还望皇上不要怪晚儿善做主张啊。”
萧戎安看着怀里头笑着的人儿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说什么呢,晚儿做的什么事儿都不叫做善做主张,那叫做善解人意,知道么。”
这没多长时间没见,着小嘴儿也变得甜了起来,不错,我喜欢。
这病者的人总是困得很快,但是醒得也很快,就是那种一阵儿一阵儿的,于是没有一会儿陆晚就离开了寝宫。
走在石子路上寻思着,这萧戎安能够下地正常行走的时候,自己要给他准备一个什么样子的惊喜呢,毕竟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为他做过什么事儿了,那碗粥除外。
在御花园中走了走,看到了秋千,想到了之前的那个梦,讲的是养心殿的偏门前多了几个秋千,陆晚嘶了一声儿。
“这都多久之前的事儿了,你怎么还记得,你是不是早就有这个想法了,既然我们有这个想法了我们就要去实施它对不对,毕竟这种创作的想法可是能得一有的,刚好萧戎安好了之后我们可以送给萧戎安当做康复的礼物对不对。”
好的陆晚就是在自我麻痹,说什么是为了萧戎安其实就是为了自己,这每次走到御花园都太远了,等到走到的时候自己都已经不想玩了,而且萧戎安也不可能每次会陪着她去御花园的,还不如就在家门口搞一个,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这多令人身心舒畅。
这想法说干就干,直接联系了内务府的人给安排了一下,看着那一排排的木头,陆晚又有了神奇的想法,这个东西是为了自己才弄得,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得要给萧戎安准备一个不是。
于是绕着内务府的仓库转了一圈儿,都没有找到什么灵感,最后干脆回到了自己的宫里,看到了铃伶。
她回来之后一直住在养心殿,不是在养心殿就是住在自己原先的那个小屋子里面,名没有回晚宫。
铃伶见到人的时候都激动死了。
“还有两个呢?”
铃伶看着回来的人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了看,确认没什么事儿之后叹了口气儿。
“那两个丫头正在绣房呢,这不是你回来了么,我们就去将内务府发下来的料子送去了内务府,准备给主儿您做一身新的衣裳,这才配得上刚回来的你不是。”
陆晚笑了笑,伸出手在铃伶的脑袋瓜子上点了点。
铃伶笑着看着像是躲开,但其实一直挨着陆晚的手指头。
“对了,我想问问你,送皇上什么礼物比较好,我总觉得礼轻情意重,自己动手做的才是最真是的,于是我动了木头的想法,就是一直没想到要用来做什么罢了。”
铃伶带着人往屋中走,走到梳妆台前,就不再说话了,这就是让陆晚自己觉悟的样子。
陆晚看了看桌上的首饰盒子,随手拉开了其中的一两个,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啊,偏过头来看了一眼铃伶,但是铃伶依旧是不说话,陆晚只好自己继续往下翻翻看看,最后在最里侧看到了当初萧戎安送给自己的一个木刻的发簪。
将发簪拿在了手上,抚了抚簪身,这可都是回忆啊。
“你的意思是,这个?”
铃伶点了点头。
“既然皇上当初送给了您一个木刻簪子,那么您也可以送给皇上一个发梳啊,皇上头上是要戴玉石的,但是若是能够梳头发的东西是您送的,每天看见岂不是都能够想到娘娘您?”
陆晚点了点头,抓着簪子就要往外头走。
“本宫觉得,你说的有道理,走,我们就去搞这个。”
至于为什么要带这簪子一起去,这簪子上是有花纹图案的,陆晚想要做一个配对儿的,倒也是一个小心机了。喜欢欢迎陛下进入直播间请大家收藏:(663d.com)欢迎陛下进入直播间六六闪读更新速度最快。到六六闪读(www.663d.com)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