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皎忽然道：“女儿？”
水水愕然抬头，看着云皎的眼神古怪极了，一时间咳嗽声停了，开闸似的泪水也不流了。
小女孩巴掌大的小脸憋得通红。
云皎慈爱地摸摸水水的脸颊，道：“妈妈在呢，别哭了。”
水水：“……”
脸憋得更红了。
眼神也更加古怪了。
云皎：“……”
不是女儿么？
云皎琢磨了下，脑子里又蹦出来一个词：“妹妹？”
水水：“……”
小女孩颤抖着声音问道：“老、老大，我是水水啊！您这是怎么了……”
说到这里，水水才注意到云皎手腕上锁着冰冷的铁链。
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再次喷涌如泉，“老大，都怪我……如果我早一点儿找到你，你也不会被那个混蛋关在这儿了……”
云皎被吵得脑壳疼，“停，别哭了。”
老大的命令，水水下意识遵从，却因为哭的太用力，即便止住了眼泪，也止不住抽咽。
云皎道：“现在，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
水水忙捂住嘴点头。
云皎道：“我叫什么。”
水水答：“你叫云皎，是我们清辞路的老大。”
云皎又问道：“你认识关我的人对不对。”
说到云宇，水水握紧小拳头，一脸的愤怒：“他叫云宇，是背叛老大、背叛清辞路的坏蛋！”
云皎：“……”
咋还同姓呢。
听这名字，感觉像一对兄妹。
莫不是那狗逼玩意儿想跟她搞禁忌恋，她不同意，这才生出背叛之心，然后……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把她搞了过来，还给弄失忆？
想到这里，云皎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果然是个变态！
竟然觊觎自己的妹妹！
还用这种不要脸的手段！
云皎拧着眉，又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不是说我是什么清辞路的老大，为什么没人来救我？”
水水的眼泪又下来了，“老大，清辞路，没了……被云宇这个王八蛋联合外人，给搞没了……就连老大您的小情人，也死了……只有我侥幸活了下来……”
云皎心口猛地一痛，脑子里似乎又响起了那道声音，他说：“阿皎，你不要难过……”
声音似乎藏在风里，朦朦胧胧，听不真切。
云皎伸手按住胸口，“他……叫什么名字？”
水水眨了下泪汪汪的大眼睛，才明白过来云皎问的是谁，忙答道：“他叫楼映。”
“楼……映。”
云皎低喃了声，脑中瞬间漫起密密麻麻的疼，针扎一般。
她抿唇，抓住了手下的被子，唇色瞬间发白。
水水看到云皎这幅模样，瞬间慌了，“老大，您怎么了？”
云皎摇摇头，声音哑的不像话，“没事，你把你知道的，与我有关的，都一一说来。”
水水扶着云皎，小声问道：“老大，您是不是……失忆了？”
云皎淡淡地“嗯”了一声。
水水一时有些无措，她原还想找到老大，和老大联手为闻道哥哥他们报仇，重整清辞路呢。
可老大现在这幅样子……
都是云宇那个混账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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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