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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忍者镖上雕着古朴的花纹,在室内的灯光下泛着蓝色的光泽。今日子连忙松手,从怀中掏出解毒药送入口中,瞪着李云道的双目中杀气四溢:“你找死!”
德川刀反握手中,她猛地窜向半空,而后竟然在半空中违反物理定律地徒然转变方向,如同利箭一般往李云道的方向袭去。
那从昨晚到此刻始终穿着睡衣、趿着拖鞋的年轻人嘴角轻扬,似乎对袭来的今日子毫不在意。
善杀的忍者对于杀气是最近敏感的,那德川刀距离李云道还足足一丈距离时,今日子就听到一声轻啸,竟是那熟铜棍的破空之音。
这一棍有多大的力道,单听破空之音今日子便心中大骇,不敢硬接,在半空中的身体再次曲卷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她狞笑,反手一抖,袖中一枚忍者镖直奔李云道的面门。
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大和得不到的东西,其他任何人都别想得到!
铛!那是金属撞击的声音。
又是那把一掌长的藏刀!那面若桃花、比女子还要妖艳的男人甩出一个漂亮无比的刀花:“暗器这种雕虫小技向来是不登大雅之堂的!”
今日子顾不上再次偷袭,因为那熟铜棍再次呼啸而来。
饶是长老实力的忍者,也被那根超过百斤的铜棍逼得手忙脚乱,那铜棍所及之处,就连地板也尽数炸裂。
终于,今日子被逼到了角落,面色狰狞无比:“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手握铜棍如同的俊秀青年微微一笑:“刚刚跟你说过了,她是我媳妇儿!”
今日子目露凶光,看着那怀中抱着“半藏”妖刀的由香关芷:“你,是八岐大神的耻辱。”
穿着睡衣的李云道适时地笑着道:“对不起,她现在改信喇嘛教了,嗯,还是噶举派的。”他笑得很开心,因为那丑陋的老妇的一只手正以肉身可见的速度变得乌青。
刚刚那两枚飞镖是李云道在通向断龙石的矿道中找到的,上面浸了毒,之前用布包着,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年,毒性依旧迅猛无比。淬毒的忍者镖往往只有拿镖的忍者知道持镖方式,其余任何一人触及,都有中毒的风险,哪怕是忍者。
已经退到角落里的今日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微微蹙眉。忍者行事毒辣,对自己似乎同样也毫不留情,从腰间掏出匕首,一声闭哼,竟然生生将自己的右小臂砍断,她似乎来不及止血,剧烈的疼痛让这丑陋的老妇几乎当场痛晕过去。这场景之凄惨令人动容,李云道却也不忍多看,冲徽猷点了点头,后者叹了口气走过去一掌砍在那忍者的后颈上,将那丑陋的老妇直接砍晕了过去。
李云道从地上捡起遥控器,又小心翼翼地将那水晶球送回到了无菌室,这才出来关上门,长长吁了口气,擦擦额头的汗,看着众人道:“日了个狗了,差点儿被没她吓死!弓角,咱们不杀女人!”说着,李云道走了过去,看着被李弓角卡脖子支在半空中的女子,“其实我今天应该杀了你才对,不过不要紧,站在你们这些外国人的角度来看,我应该会将那笔巨额的财富据为己有。嘿嘿,但你们要知道,不是每个国家的人都会有我们中国人的这种民族情怀。所以,属于咱们华夏国人自己的东西,最终还是要还给国家的。”
杜尔迦艰难地点了点头,李云道拍了拍弓角的手臂:“算了吧,掐死一个女人,又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那背着牛角大弓的大块头挠头憨笑:“那放了她?”
李云道想了想道:“就这么放走他好像太便宜西边的那些家伙了,挺漂亮的娘们儿,要不你带回家当二房得了,苦草嫂子的工作我来做……”
那白衣身影顿时向斜后方倒飞出去,触墙才颓然落地,背着大弓的高大汉子像躲瘟疫一样地在裤子上擦了擦自己的手,连连摇头:“别别,我有苦草就可以了!”
李云道看了一眼那晕死过去的杜尔迦:“你知道她是谁吗?”
李弓角茫然摇头,对来他来,这个女人是谁并不重要,就是天王老子想要三儿的命,他也敢豁出命去搏上一搏。
如同小时候那般,李云道跳起来在那大脑袋壳上给了一记暴栗:“不知道你就拒绝?”
憨厚的大个子捂着脑袋:“她长得太丑了……”
李云道哭笑不得,不知道那位以美艳动人著称的复仇女神苏醒过来后听到这句话会有何感想。
李徽猷走过来,平静地看着李云道:“没事吧?”
李云道终于彻底吁出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那无菌室里的水晶球:“没事,不过这会儿想想还是会后怕啊,万一刚刚那个疯子真的摁了遥控器……”
“演得不错。”李徽猷难得笑得如此灿烂,让窗外透入实验室的阳光一刹那间仿佛都更明媚了起来。
李云道摇了摇头道:“这件事牵涉面很广,归你们联参还是归天狼他们安全局?”
李徽猷看了天狼一眼:“归他们吧,我正在休假。”
李云道却深深地望了徽猷一眼,这一次看到二哥,他很感觉得出来,二哥似乎多了些心事,这也许跟他在国外碰到的那个孪生兄弟有着最直接的关系吧。
大队人马永远都是落后一步的,生化部队来接手后,李云道谢过惊魂未定的仇教授,生化危机总算告一段落,但李云道知道,这只是反黑行动中揪出的冰山一角,在江北,甚至在全华夏,也许还有诸多这样那样的危机潜伏着。
三兄弟一人一瓶江州老窖,坐在师大的体育场的看台上,看少年们在足球场上挥汗如雨。
“听说二哥还有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李云道看着徽猷,三兄弟从小无话不谈,这种事情,没有外人在,自然也不会有任何避讳。
李徽猷点了点头:“一模一样。”那张如桃花般的面孔苦苦一笑,“他的实力很强,而且,他在圣教里的地位很高!”说出这句话,徽猷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很高?高到什么程度?”李云道皱眉看着徽猷,三兄弟里,目前只有二哥一人生世迷离,原先以为他找到了同胞兄弟,也许就能解开自己的生世之迷,却是万万没想到,那人居然是圣教中人。
“很高很高。”徽猷看着远方的天空,“一人之下,亿万人之上那么高!”
李云道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弓角却憨憨道:“是还真是蛮高的。”
李云道没好气地又给了他一记暴栗:“那件事查得怎么样?”看着一提这个问题便一脸寂寥的弓角,他知道,轩辕小队除他外全员覆没的事件,在大哥心里留下的创伤至今末能抚平,这也许只有用仇人的鲜血才能真正治愈。
“到粤东的时候,查到了一些线索,但很快就断了。回了部队一趟,可是……没法待,一听到口令声就想到那些兄弟……”坚毅的脸庞此刻线条是如此柔和,“后来我就一直在跟进那些仅有的线索,跟线索有关的几个人不是被调走就是消失了……其中有一条线索指向江北。”
“江北?是谁?”李云道皱了皱眉。
“一个叫根爷的国际情报贩子。”弓角落寞地道,“不过,他好像也失踪了。”
李云道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好!”
他拿出手机,打给战风雨:“马上联系水警,组织人手在我市大运河中下游打捞,史昱明这个人很重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李弓角还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追问之下才知道史昱明就是根爷,那此人被今日子刺了一刀后落水,到此刻仍旧生死未卜,而后幽幽叹息道:“我预感这个姓史的也不是真凶,他应该也只是别人的一颗棋子……”
李徽猷却也叹息一声道:“我来江州,也是为了这个史昱明。”
李弓角和李云道同时调头看向徽猷,似乎都在等他的答案。
“我那位同胞兄弟在离开日本之前曾经打过一个电话,嗯,别问我怎么偷听到的,我就是干这一行的。他安排了杀手,要杀掉史昱明,这个人在江州,我想三儿也在江北,圣教这些人可别弄出什么妖蛾子来,就休了假过来看看。幸好来得及时!”李徽猷突然笑了起来,“三儿,你麾下的那个黑客团队很厉害,快超过三部的那些人了。”
李云道笑道:“一群跟社会格格不入的孩子,我存在的意义就是给他们提供一个走上正路的平台。”
迎着朝阳,三兄弟喝着酒,谈着人生,就算在晨风中彼此不说话,却依旧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就如同幼年在那喇嘛庙的大树下。
却没有血缘联系,却心有灵犀。
“接下来去哪儿?”问话的是李云道,“还是有点小小地嫉妒你们,我这般在窝囊地在一个地方待着,有时候也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李弓角落寞地道:“外面的世界,也许并没有我们想象地那般精彩。”
李徽猷却笑道:“快正厅了吧?”
李云道点头:“目前还是代理,估计没那么快,毕竟这几年走得实在是太快了,从副处到现在,手指头都数得出来几年!前段时间组织部已经谈过话了,江北扫黑行动差不多了,我也就要离开了。其实本来去浙北和来江州,都属于挂职,只是我这个人做事情有些一根筋,喜欢往里头钻。”
李弓角却认真道:“老百姓需要的,就是你这样对工作有钻劲的干部。”
李徽猷也笑了笑,看向大哥:“跟苦草嫂子快些把事情办了!”
李云道却接话道:“我已经跟陈司令那边联系过了,过些日子就飞过去一趟,嗯,你们老陈家派了薛红荷做代表!”
弓角憨憨笑道:“那就要辛苦你和小姑妈了,也是时候给苦草一个名份了呢!”
李云道笑骂道:“还小姑妈……唉,为了你,我算是豁出去了,我跟你们老陈家这个小姑妈,那是真心的八字不合啊!太奇怪了,我绿荷师姐性子如水一般温柔的女子,怎么就有了这么一个脾气臭、性格还古怪的孪生姐妹呢?”
李弓角道:“其实她的心地很善良的。”
李云道一脸不敢恭维的表情,却听李弓角又挠头笑着问道:“前阵子,听说你回了趟京城,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李徽猷也点点头,表示对此也知情。
李云道看着东方的朝阳,叹息道:“不知道那些老爷子们在想些什么,我们这些做晚辈子斗来斗去,在他们眼里估计也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事情。当年我去京城把姚夭从定婚现场抢走,这回我杀了一个伤了俩儿,他们一样都没有出声。所以,搞不懂他们在想什么!别说我了,说说老二的事情,那个紫衣嫂子,你打算不打算娶回家?要不这样,你给我个地址,这回我直接把聘礼也下了,你们俩的婚礼,干脆一块儿办了?怎么样?”某人兴冲冲地怂恿道。
李徽猷笑了笑,报出了一个地址,李云道目瞪口呆:“咋突然跑以色列去了?现在那儿可不太平啊!”
面若桃花的男子看着天边的云彩,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才道:“宿命啊!”
“你那个孪生的兄弟咋办?”李云道撇了撇嘴,发现自己的二哥居然还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这种感觉很复杂,有些替二哥高兴,但却也有些羡慕嫉妒,毕竟那个才是跟二哥有血缘关系的人。
“不知道。”李徽猷回答得很干脆。
“要是能井水不犯河水就好了!”李云道幽幽地道,“全世界那么多国家,随便他们去渗透,就是别来染指我们华夏就成,否则还是有些麻烦的。”
徽猷一笑道:“麻烦什么?触手伸过来,剁了便是。威胁到你的,杀了便是 。”
李云道笑了起来,二哥还是那个二哥,话不多,却始终是最关心自己的那个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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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