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树银花

    痛到灵魂出窍,已经分辨不出大腿根侧留下的是汗水还是鲜血。
    刘卓拽着阿奴的长发,将那张脸从细沙里拽出时,本是一张白皙细腻的脸庞,却密密麻麻的沾染了一层细沙,合上的眼连睫毛都在扑着绝望。
    刘卓一手拽着阿奴的黑发往后拉,连脑袋一同摁在了自己的肩上。刘卓跪在阿奴的身后,侧头便埋在阿奴的脖颈间疯狂啃咬着,细细的沙跟着卷进了舌尖里,密密麻麻的颗粒触感又烦躁又上火。另一手箍着阿奴的腰肌往身后搓揉,恨不得掐进血肉里。
    就这样一条强有力的手臂足够箍着无骨虚脱的身体,怀里的人几欲瘫倒在地都被刘卓给扼住抬起。身后撞到未除去的战甲磕在肩胛骨上,仿佛撞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堵石墙。
    刘卓:“阿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刘卓扯开阿奴的衣裳,舔过光滑,湿漉的肩头,冷热里夹杂着汗水的咸味,无不刺激着刘卓的喉头,口干舌燥,灌下多少雨露都于事无补,真是即愤怒又委屈。大幅度的动作在拉扯着身上的伤口,但是他早已控制不住此刻的口口,战场上不曾畏惧的心灵却被怀里人的冷漠斩杀了千万遍。
    刘卓:“阿奴,很疼吧,就是要你疼!让你到死都记住!阿奴,你是我的人!你就是死也是我的人!你还在犟什么!”
    刘卓疯狂的呼吸全都扑在阿奴身上,毫无怜惜的口口着怀中人,□□至灵魂都在叫嚣着癫狂。
    刘卓:“阿奴,我就剩你了,就剩你了啊!乖,睁开眼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刘卓从背后绕出结实的手臂搭在阿奴的肩膀上,伸手修长五指抚摸那张绝美的脸。两根手指强行撑开了阿奴的眼帘,一根手指撬开了阿奴紧闭的牙关,捅进了阿奴的嘴里。指关节瞬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刘卓浑身都在跟着兴奋发抖,呼吸越发紊乱粗重……(此处省略N字)……
    刘卓:“阿奴,叫出来,快,叫出来......”
    阿奴隐忍着自下而上的撕裂,浑身早已被刘卓拆得骨肉分离,恨不得一口咬下去把口里的手指给咬断了,却发现咬下去的时候,自己原来这么无力。
    越是给到刘卓反应,不管好坏,给到刘卓的刺激越大,身上所受的攻击,冲撞越发百无禁忌的肆虐,侵占。
    阿奴忍着没有任何动静,刘卓的低吼喘息全都扑在了阿奴的脖颈窝里。
    漆黑的夜,“砰砰”声响,远处庆贺的军营打出高万丈的火树银花在死亡黑暗中绽放着绚烂。
    刘卓宣泄过后,把阿奴抱上了马带回军营,阿奴身下被刘卓弄伤的身体尚未处理完毕,刘卓包扎伤口回来后,就又带了十倍剂量的口药全都用在了阿奴身上。
    左右见之无不胆战心惊,骇然退下。
    账外士兵们彻夜喧哗,把酒当歌。帐内弥漫着浓重,无休无止的口欲。
    这一夜,阿奴以为自己要死了。
    两行清泪滑过脸颊,不是早就泪水枯竭了吗。
    阿奴微微睁开眼来,圆月高挂,海天一色,前方是一望无际的海平面,海风拂过,带着咸咸的味道。神情恍惚之际,阿奴才慢慢回过一点神识,他已经不在那个可怖黑暗的时代了啊,那个再也不想回去的时代。
    他现在所处的时代,没有战争,没有刘卓......还有晖子。
    是啊,还有晖子呢,晖子在隔壁抱着美人翻云覆雨吧,呵呵。
    韩晖:“艾,琪琪,你有没有听到怜儿在哭?”
    琪琪:“额,哭啥,阿离会哄的,你别吵,困死了。”
    韩晖推了一下琪琪,琪琪翻身睡前。
    实际上,韩晖把琪琪抱进房后,琪琪就直接去洗澡了,然后就是上床躺着,他两啥事都没干。琪琪喝多了,迷迷糊糊中也没听到韩晖在嘀嘀咕咕什么,韩晖就没再打扰琪琪。只是竖耳倾听了一下,确确实实是怜儿在哭啊。
    韩晖又等了一下,怜儿的哭声依然没有止住,韩晖就纳闷了,阿离在干什么,怎么不去哄娃呢,就算是洗澡,这会也该出来了吧。
    又等了不到两分钟,怜儿的哭声真是可怜兮兮的,韩晖立马给阿离打了电话。
    没人接。
    韩晖坐不住了,立马蹦起来,走到对面,拍着阿离的房门,居然没人前来开门。
    韩晖:“嘿!这小子该不是饿了去找吃的把怜儿丢下了吧!”
    韩晖侧脸,耳贴上房门,怜儿的哭声越发清晰,纵使他个大男人都心疼不已。
    二话没说,韩晖去了前台拿了总房卡过来开门,连灯都没来得及开,韩晖就小跑到了床边,抱起怜儿拍着哄着。
    韩晖:“哎哟喂,我的心肝啊,爹地来了,不哭不哭啊。你坏爸爸敢居然丢下你一个人!回头爹地揍他~”
    一边囔囔一边哄。平时没表现对怜儿又多喜爱,但是没人的注意的话又可劲的宠。
    韩晖开了台灯,怜儿哭得涨红的脸,大豆子一般的泪珠都浇湿了整个心脏,真是心疼啊。
    环顾一周,床上没人啊,浴室灯也没开,阿离去哪了。
    韩晖轻轻拍着怀里的怜儿,可这小屁孩认人,尤其是大晚上的要睡觉的时候,没阿离哄着,哭声就没止住过,越是这样,韩晖越是着急。
    韩晖把视线放远,直到停留在阳台上那扇关闭的落地玻璃。透着玻璃就看到了阳台外边的地板上躺着个人,以及旁边东倒西歪的酒瓶子。
    各种酒瓶子,红的,白的,啤的。
    韩晖:“卧槽!疯了吧!”
    韩晖大步向前,打开玻璃门,一股酒味扑鼻而来,以及夹杂海风的咸味。
    居然喝多了在地上睡着了!光线晦暗,韩晖并没看清阿离此刻的神情,所以怀了抱着个怜儿,也不方便去拉他一把,因而抬腿就是一脚。
    韩晖:“阿离,阿离!起来了,怜儿哭了,快起来!”
    阿离并没理会,还在迷糊中。怜儿的哭声搅得韩晖心烦意乱,所以又加重了几脚。
    韩晖:“艾艾艾,装死呢!还要不要你儿子了!”
    阿离蠕动了几下身子,侧身缩起来,依旧没理会周遭一切。
    韩晖这下脾气就上来了,转身把怜儿放床上就气势汹汹的倒回来蹲下,一巴掌呼过去想要把人拍醒。
    掌心怎么湿了。
    韩晖:“阿离……你怎么,哭了?……”喜欢奴家在下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奴家在下六六闪读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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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