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或许黑天鹅是另外一种美!
本来,这次去上官阀是没有上官云瑶的,可是由于这个大美女的黑化,在最后时刻,天子还是决定带上她。这样以来,姑姑和侄女同时回家省亲,毫无疑问这个行为有点不合礼仪,简直是打上官阀的脸。
脸皮都撕破了,谁还在乎打脸不打脸?
阴冷,坐在龙撵上的天子脸色十分的难看,可是同样陪伴在旁边的上官云瑶脸色也不好看,两人好久没有在一起了,这种阴冷简直像是两个陌生人,两个仇人。
没说话,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想演哑剧一样。
冷,冷的像冷宫一样,上官云瑶宁愿这个男人狠狠地揍自己一顿,哪怕是被打的遍体鳞伤,也不愿意这样的冷,这样的对自己不理不睬。
“你放过走好不好!”上官云瑶终于受不了了,她宁可远遁他乡,也不愿意这样冷漠的生活在这个男人身边,这种阴冷太可怕,太折磨人了。
“上官玉婉不会生育。”天子武重楼终于开口了,他打开了锦盒,里面有两把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短管手枪,看着锦盒里面的手枪,好像是在欣赏两件艺术品似的,眼神是那么的复杂,那么的炙热,那么得让人看不透。
“婉儿不会生育,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上官云瑶现在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上官玉婉这四个字,好像是这个女人夺走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如果没有上官玉婉的话,自己不可能没有名分,也不可能被冷落。嫉妒的火焰不止燃烧了多久,可能随时把这个大美女吞噬掉。
“你给朕生个皇子吧!”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说?”生皇子,怎么在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让自己开枝散叶,太晚了,一切都太迟了,此时此刻上官云瑶泪如雨下,如果这个负心人早一天这么说,自己也不会答应上官凤芷,去见南宫玓肜,可是既然见了,加入了凤凰社,一切都回不去了,现在还说什么生皇子,还有什么意义。
武重楼托起上官云瑶的下吧,直直地盯着这个女人说道:“因为上官阀将会连根拔起,外面不会再有上官阀的血脉,你如果不为朕生下一个皇子的话,那么上官阀就彻底断绝了,连个延续香火的人都没有。”
“你敢?”上官云瑶终于怒了,一切都被上官凤芷,都被南宫玓肜说着了,果然,果然,武重楼这个刻薄寡恩之人,并不是要杀上官旌战那么简单,而是要把整个上官阀连根拔起,太残忍了,简直就是侩子手。一想到和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是要覆亡自己整个家族的侩子手,这就让大美女心如刀割,这种痛是刻骨铭心的,或许到死都忘不了这种疼痛。
“不是敢不敢,而是做不做。”武重楼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吓人,好像目光就会杀人似的,他冷冷地说道:“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上官旌战一旦登基了,朕的整个家族就会被连根拔起,无一幸免,为什么朕就不能将他的整个家族连根拔起呢?
黑化,既然上官云瑶已经黑化,武重楼就输要让自己冷酷一点,让这个大美女意识到黑化之后的后果究竟是什么,她一定要为自己的黑化付出代价,要用余生为这个愚蠢的决定忏悔。
“你不能将上官阀连根拔起,武崇喜是你的亲哥哥,同时也是上官阀的血脉,体内流着上官阀的血,所以你是不可能将上官阀杀光的。”
很显然,上官云瑶并不知道上官凤芷和田道奇那点腌臜事,还简单的认为武崇喜是先帝的血脉,是武重楼的哥哥。如果知道真相的话,她一定不会相信上官凤芷的话,一定不会黑化。
或许,上官云瑶会亲手杀死武重楼,但是绝对不会背叛这个男人,绝对不会让第二个男人爬上自己的床,这个女人内心深处对于那些女人朝三暮四,水性杨花,是十分恶心,唾弃的。
“他不是朕的兄长,他是田道奇的儿子,是上官凤芷私通田道奇剩下的孽种。上官凤芷这个看上去高傲的像孔雀一样的女人,给我父皇戴了绿帽子。朕已经杀死了田道奇,是不会放过上官凤芷,不会放过武崇喜的。”
武重楼的眼神之间闪烁着愤怒的火苗,闪烁着杀机。
如果说黑化是这样子的额话,上官云瑶一定不会黑化,她简直不相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堂姐怎么会那么下作呢?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黑化之后自己也会自甘堕落,也会那么下作。
看到上官云瑶的眼神之中还有一丝丝的良知,武重楼就知道这个女人还不是无可救药,或许这个大美女的黑化,自己应该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能都是她的错。
武重楼指着锦盒里面的短管手枪说道:“这是这个时代最厉害的终极杀人武器,朕今天给你一支,至于是冲着朕的脑袋开一枪,还是冲着上官旌战,上官仙开一枪,你自己决定吧。”
“不,不,我不要开枪,我不要杀人。”此时此刻,上官云瑶的内心矛盾极了,她甚至连看对方的勇气都没有。
“来朕教你怎么开枪。”武重楼强行把上官云瑶抱在怀里,把手枪方在这个大美女的手中,他十分严肃地说道:“把枪管对准人的脑袋,然后打开保险栓,扣动扳机,枪声一响,就是天宗师的脑袋也会打开话。”
“你不是恨朕么,恨朕不给你名分,恨朕冷落你,恨朕要铲除上官阀。来吧冲着朕开一枪,枪声一响,你就不恨朕了,一了百了。”
“不铭文不要开枪。”
上官云瑶在苦苦挣扎,也不知道是挣扎什么,她的内心在饱受煎熬。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不要开枪,变成了快向我开炮。
龙撵,这是一个巨大的龙撵,由六十四个强壮的禁军扛着,以至于龙撵上面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影响,关键是那声音让禁军受罪,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有的结婚了,有的还没有结婚,哎,或许什么什么震都是从这个时代开始的。
要不要杀死上官凤芷,武崇喜呢?本来这两个人必死无疑的,可是在知道上官云瑶黑化以后,武重楼决定放过这两个人,当然这不是在龙撵上发生什么震的缘故,主要是武重楼想到了要例用这对母子对付凤凰社,所以只好暂时留下来,而且没有让上官凤芷出京,依旧留在京城。
上官凤芷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时刻改变主意,只是知道一点只要是自己留下来,那么一切皆有可能,她要为自己的儿子谋划,想在武重楼被杀之后,辅佐武崇喜上位。可是这个蠢女人却忘记了一件事情,上官旌战这么辛苦的谋朝篡位,怎么会把皇位拱手相让呢?
蠢货,或许当年上官凤芷就是一个蠢货,要不然怎么会在竞争皇后之位的时候,输给宇文婧珞,要不然怎么会和一个比自己父亲年纪还要打的田道奇幽会,并且还给对方生下一个孩子。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田道奇已经死掉了,至于她生下的儿子武崇喜,或许一生下来就是一个笑话。
“你坏死了,是不是故意那么粗鲁的,是不是把我弄疼了,你就开心了。”
上官云瑶没有现到最近一年多陛下第一次要自己,尽然是在这种场合下而且还那么粗鲁,,某个地方还火辣辣的疼,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不过痛并快乐着,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她自己都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喜欢这个男人粗鲁的对待自己,为什么呢?
“你有没有搞错,是你一直在喊向我开炮,一直喊不要停,是你主动骑马的好不好。”
武重楼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好像自己两世为人,第一次被女人逆袭,不过,想想这个大美女狂野的骑马,还挺给力的,这种感觉的确是妙不可言。
“是你说要赐给臣妾一个儿子的好不好,怎么又怪臣妾主动骑马。”上官云瑶知道,不管这一次多么疯狂,都修补不了内心的裂痕,不管多么的激情四射,都融化不了内心的寒冰。
“如果朕不是皇帝,那就让你天天骑马。”
不用说,一个眼神足矣,上官云瑶俯下身去。
由于龙撵上发生的一切,以至于衣衫不整的上官云瑶最终没有下去,避免了上官阀的尴尬,或许在目送天子下龙撵的那一瞬间,她才明白,原来真的是自己主动,这样做并不是为了要怀上孩子,真的是给上官阀留一点面子。
上官府的中门大开,上官旌战等人跪在中门外迎接天子的到来。
这一次,或许大家都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吧,以至于虽然来的人很多,可是文人一个都没有出席,毕竟万一打起来,这些文人可都是炮灰。要知道这些文官是朝廷宝贵的财富,怎么能够随便牺牲呢?
“臣,合州大都督,上官旌战携全家上下四百七十三口老小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定远侯,免礼平身。”
在上官旌战成为上官阀阀主的时候,按照惯例被加封为二等定远侯,按照大唐惯例阀主是一等侯,如果阀主在六十岁之前,主动把阀主之位传给其他人,那么继任者只能定为二等侯,只有前任阀主年满六十岁,或者去世的时候,继任者才能够晋升一等侯。
上官旌战并没有站起来,依旧跪在地上,这让所有人感到不解,不知道这个老狐狸在耍什么把戏。
或许为了表示恩宠,或许是其他原因,天子武重楼下龙撵后,直接去扶上官旌战。
在这一刻,大将军王武崇虎看出来了门道,原来上官旌战要试天子的功力,说白了有要天子出丑的意思,这让他十分的震怒,只不过,在这个时候,再出手就来不及了,会引发更大的麻烦,在这种情况下,大将军王只能暗中压制住怒火。
武重楼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他丝毫不在意,也想试一下上官旌战的水究竟有多深。虽然知道云舒曾经以极小的优势击败过上官旌战,可那是云舒的战绩并不能说明什么。
君臣互相扣住对方手腕上的内关穴,缓缓地把真气输入对方体内,试探一下究竟对方水有多深,。
一个奇怪的场景出现了,一个要搀扶,一个执意跪在地上。外行看热闹,搞不懂这对君臣玩什么把戏,内行看门道,大家也想知道,这对死对头,究竟孰强孰弱。
“老人家,虽然老当益壮,可是这样跪在地上总归不好,还是起来吧。”
“跪则心诚,显示出臣对大唐的忠心耿耿,只不过烦劳陛下搀扶,这让老臣有点对不住。”上官旌战大吃一惊,觉得武重楼可是比传说中的厉害多了,要知道两年前,这个家伙在自己面前压根不堪一击,每一步想到两年后,竟然和自己不相上下,真的活久见,这个家伙进步太迅速了,简直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
当然了两年前只是一个六界初阶,而且还不敢展示真实的实力,两年后,已经是霸气十足的天宗师,在敌人的面前,武重楼当然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让上官旌战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上官阀并非不可战胜。
千里传音,好像远在内院的上官仙知道了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样,他千里传音给这对正在较劲的君臣。点到即止就好了,没有必要弄得彼此尴尬。
“老臣多谢陛下体恤。”上官旌战终于站起来了,只不过,手却没有放松的意思,不过也只是站起来那一瞬间,在朝里走的时候,还是心有不甘地放开了。
“定远侯是老当益壮,说不定再娶几房的话,说不定会老树开花。”
“多谢陛下关心,老臣只是一心想让大唐繁荣昌盛,没有想过再娶几房,更加没有想过老树开花。倒是陛下日理万机,可要多休息。”
这对君臣,这对翁婿,开言讽刺的时候,没有人想过给对方面子。
武重楼其能放过讥讽对方的机会,他笑着说道:“恐怕没有老树开花的话,百年后,连个送纸钱的都没有。”
够狠,够损,武重楼的意思很明确,上官旌战的三个儿子都活不了,都会被自己处死,要让这个死对头断子绝孙,当然了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那就是不会对上官府心慈手软,最起码上官旌战以及他的儿子都别想活下去。
面对陛下的狠决,上官旌战也没有客气,他轻声地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就怕有的人,哎,到走的时候都不一定有儿孙,噢,说错了,或许有几个襁褓里的孩子,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长大成人。”
现在皇长子两岁了,被隐匿在上官阀,而皇次子才半岁的样子,皇三子,也就是云舒诞下的皇子,即将被加封晋王的小家伙才满月。
东风吹战鼓擂,吵架究竟谁怕谁。
武重楼原本只是想说几句而已,没有想到上官旌战不识时务,他就毫不客气地说道:“好像婉儿有喜了,或许这是上官阀最后的一丝血脉了,放心朕会好好善待皇子的,对了在来的时候,龙撵上云瑶也想要皇子,朕怎么忍心拒绝呢?也只好勉为其难,不过还好,云瑶腿软就没有出来,也就不进去 了,你老人家不会介意吧。”
够损的,一个是上官旌战的女儿,一个是他的妹妹,可是武重楼却还不留情地出言讽刺,压根没有给对方面子,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随时都可能开战,还有必要给对方面子么?
“色乃刮骨钢刀,小心夭折呀!”上官旌战气得浑身发抖,不过在表面上依旧装作无所谓,不过内心恨死这个混球了,觉得这个家伙太狂妄,太无耻了。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况且朕天生风流呢?听说你三弟的女儿上官凤舞十五了,过几天送到宫里吧,好让她们做个伴。”
“陛下让你失望了,凤舞已经名花有主了。”
“没关系,朕不介意。”
这对君臣,这对翁婿唇枪舌战,互不相让,竟然忘记了这是什么场合。
“草民上官仙,参加陛下。”
上官仙没有官职,也罢没有爵位,这就是庶出最大的悲哀,不过,这个家伙对于这些也不在意,对于他来说修武才是第一要务,其他的都无所谓。
“安国公,自即日起,老人家就是大唐一等安国公。”
打脸是,虽然是一个册封,而开始武重楼却狠狠地扇了整个上官阀一个耳光,大唐开国的时候,加封的四大开国郡公,分别是一等安国公上官遗,二等镇国公宇文慈,二等宁国公南宫莨,二等荣国公慕容追。而一等安国公成为了绝版,之后四大门阀的阀主只能是侯爵,只有权倾朝野的宇文铛被加封三等国公,一等安国公成为了绝版,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喜欢大唐龙帝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大唐龙帝六六闪读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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