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我问你,你和良涛到底是咋回事,你这几天三更半夜怎么总是...”
“没事没事!你别瞎猜!我先去教室了!...”田灿灿还没说完,就被田莉打断,慌慌张张的向寝室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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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您说,现在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良涛琢磨了一下,开口问道。
“嗯?”二叔等了半天,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侄儿会问这样的话,“我不明白,不知道你问的是哪方面!”二叔有些疑惑,也许是良涛问的问题太过笼统;但他还是认真的说道:“你是指哪一方面呢?人心?思想、觉悟、还是道德素质?”
“都有!我想听听二叔的对这些人和事物的看法!”良涛也一脸认真的看着二叔说道;前世,良涛也查过一些质料,大多数回答的比提问的还要笼统,更有些是答非所问,不知所云。
“呵呵,你小子,自己还是一个学生,却操着总统的心!怎么?长大了想当总统?”二叔哑然,笑着shen.出一根手指指着良涛,似乎对侄儿问的这个问题确实感到很好笑。
说罢,二叔又点起一根大九重,看向良涛,发现良涛也在一动不动的看向自己,似乎不回答侄儿的这个问题是不行了,怎么也不能让这个侄儿看轻了自己是不是?二叔看向桌面,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又重重的吸了一口烟,喷出一股浓烈的烟雾,然后缓缓说道。
“首先来说人心,人心分中庸和善恶,中庸占一半,剩下的一半再分善恶,善恶再对半分;然而,人心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有的好人活着活着就变坏了,有的坏人他也不一定坏事做尽,也许会偶尔做那么一两件好事,所谓善恶只在一念之间......”
“如何才能让人只做好事不做坏事呢?”良涛问道。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我先问你,人活着的基本条件是什么?”二叔没有直接回答良涛的问题,反而问了良涛一个问题。
“吃饭、穿衣!”良涛不假思索的回答。
“嗯!你说的差不多,人活着的基本条件就是吃饭,那我再问你,人最怕什么?”二叔又向良涛问道。
“人最怕死!”良涛没有怎么思考就直接说道。
“我给你的回答打五十分,人最怕死不假,人还怕生病!每一个人都想活的好一点,活的久一点,老的慢一点,病的晚一点,如果一定要死,那就死的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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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人心好带,思想、觉悟、道德、素质也好提高,只要你做好了下面几条就不成问题:一,海量的人口就要有海量管理者来治理;二,让人充满希望的活着;三,让人活着有追求,又有不断的追求;四,让人从小就接受最先进最文明的道德素质教育;五,把坏人教育好等于把死人救活,还不如再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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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小子,问这些问题还真把你二叔问住了,不知道我的回答能不能让你满意?”二叔呵呵笑道。
良涛笑着说:“我还在思考二叔的金玉良言,对我有一定的帮助,好了二叔,我先回去了;”良涛正欲向二叔告辞。
“等一下,我们一起,我也去你家一趟,向你爸请教几个问题。”二叔说道。
“您还有不懂的事情?”良涛这下真的惊奇了,二叔还有问题向自己的老爸请教。
“嗯,你爸干农活力气比我大!”二叔撇了一眼良涛。
良涛摸了摸鼻子,没话说。
二叔家离良涛家很近,出了二叔家往北走五十米,拐个弯,再往西走一百米就到了,良涛落后二叔半步,两人一起走着;或许是刚才叔侄二人聊得太多了,或许二人在想各自的心事,谁也没有说话,拐角的地方是一个盲区,这是一户人家的大门口,叔侄二人正要走到拐角处时,听见了一个声音。
“诶呀!我跟你们说,老良家的大小子你们听说了么?叫良涛是吧?听说这个家伙在学校学坏了,天天逃学,晚上在红里镇西边的省道上劫车,你看,他们家门口的那辆小汽车,听说就是劫来的。”一个粗俗的中年妇女的声音传来。
“不可能吧?钟婶,老良家的大儿子不是一直以来学习还可以么?”一个女人的声音接口道。
“不会吧?劫路,那可是犯王法的事啊!抓住了不是要枪毙?”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应该不是劫路,我听说是在县城里认了个有钱的干爹,......”又有一个年龄稍大的女声说道。
“啥干爹啊!就老良家的孩子长那熊样,还有人认他做干儿子?呸!”第一个声音,被称作钟婶的那个女人说道,说话的口气好像和良涛家有什么化解不开的仇恨一样。
良涛和二叔对视了一眼,二叔当先按耐不住,走出了盲区。
“我侄儿再怎么长也比你那熊样好看吧?我怎么就看在这村子里就我这侄儿长的周正!”二叔走近了这几位聊天的妇女,看向一脸麻子,水桶腰,五大三粗的一位中年妇女说道。
良涛知道,这个叫钟婶的女人名字叫钟方瑶,是一个有名的大zuiba,丈夫叫李起高,被她克的死死的,得理不饶人,没理还要缠三分!经常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和村里的街坊邻居撒泼耍横,很多人都讨厌她。
“啊,支书啊,我们,我们,,,”说别人的坏话被撞见了,终究有些尴尬;这位叫钟方瑶的妇女略微有些心虚。
其她几个妇女也有些尴尬,虽然没有这个钟方瑶说的难听,但是在背后议论人,被人撞见,终究理亏。
“钟方瑶,我问你,谁说的我侄儿劫路?”二叔表情严肃的看着钟方瑶问道。
“我,我听说的!”钟方瑶吞吞吐吐说道。
二叔作为一个村支书,多少还是有些威信的。
“听谁说的?我去问问!”二叔继续问道。
“我,我不能说,说了等于翻zui。”钟方瑶心虚的说道。
“不能说?翻zui?现在你知道不能说了,我侄儿小小年纪,你就能说他劫路?你就败坏他的名声?你要脸?我知道,你根本就没脸,十几年前被公婆追打几条街的,那时候就开始不要脸了吧?”二叔冷笑道。
钟方瑶的脸飞快的涨成猪肝色。
二叔这话太打击人了。
这是村里的一个笑柄,将近十多年前,钟方瑶嫁到良庄,经常和自己男人还有公婆拌zui,有一次做的过分了,开口骂人,公公婆婆也是脾气暴躁、性格刚烈的人,反正是丢人丢到家了,一人抓起一根木棍向钟方瑶打去,并扬言打死她;钟方瑶一看公婆动真格的了,撒腿就跑,公公婆婆都在气头上,钟方瑶在街里跑,公婆在后面追,一直追了好久,钟方瑶虽然没怎么挨到棍子,但是作为村子里第一个被公婆追打的媳妇,她算是出名了。
这件事一时沦为笑谈,只是很多年过去了,很少有人再提起。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二叔这话一出口,钟方瑶羞愤难当。
“支书,你这话欺人太甚!”钟方瑶羞愤的说。
“欺人太甚?你也知道欺人太甚?你不要脸,我侄儿还要脸!我侄儿将来要是考上大学就算了,考不上大学就要定媒了,你这样败坏他的名声,你该有多不要脸?我都跟我侄儿说了,考上考不上大学都要找到好对象,不能像村子里的某些人,什么种都配!配够了还被人丢弃!”二叔越说越有劲。
良涛听二叔说完,暗地里shen.出大拇指,“毒舌!真毒舌!”
这又是钟方瑶家的事,钟方瑶的女儿在外面打工,认识了一个黑人的男朋友,还把这个黑人男友带回了村子,除了在电视上,村子里还真没几个人见过真人版的黑人,这引的村里人家家户户都到她家去看黑人景。
本来嘛,年代不同了,迎亲嫁娶,恋爱自由,新鲜劲过去,村子里也觉得嫁给黑人也没什么;问题是,好景不长,黑人把他女儿退货了,理由很简单,说她女儿太能吃,这事不知道怎么传出来的,让村子里的人咋呼了很久,很多人都在教育自己女儿的时候都开玩笑的说,丫头,不能太能吃哦,不然的话连黑人都不要你。
钟方瑶已经气得不能言语,shen.出手指着二叔,“你、你、你不要欺人太、太、、、”
“不要什么?村里还要修蓄粪池,村委决定了,就修在你家门口,谁让你家住在大水坑边呢!到时候别嫌臭啊......”
吸了一口烟,二叔吐出一口烟雾,缓缓说道:“村子里的有些人,zuiba比大粪还臭,谁的zuiba臭就把蓄粪池修到谁家去,比一比,看谁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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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不愧是做了三年村支书,以后还要做二十多年支书的人,这肚里的学问,都是干货,将支书的权利,利用到了极致!”良涛不服不行。
钟方瑶终究还是气跑了,并扬言要去镇上告二叔,把他告下台。
跟二叔沟通了这些话,良涛也暗暗下定了决心,既然如此,这条路没人走过,不如我来试试吧!
未完待续...喜欢引领寰宇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引领寰宇六六闪读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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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