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教练等的就是元紫蓝的道歉,没想到此时此刻竟然会克瑞斯丁拽住,她更加的不满,看着在自己面前的克瑞斯丁,竟然想要去扬起来自己的手去赏克瑞斯丁一记耳光。 没有想到打出去的手再次被克瑞斯丁抓住,只见克瑞斯丁冷哼着,将攥着的手渐渐的扔到了一边,教练有些猝不及防,脚步向着后面退后了几步。
克瑞斯丁冷哼着,觉得自己的关子也卖的差不多了,她向着教练的方向走去,脸上带着邪里邪气的笑容,阴阳怪气的说着:“教练,你就不担心我大克瑞斯家族的人对你的特殊照顾吗。”
克瑞斯家族,在整个美国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何况还是在纽约,克瑞斯家族的发源地,教练听到,原本有些不满的脸色瞬间变了,要怪也只能怪克瑞斯丁以前在这个训练班里面对谁都没有说过,没想到现在竟然会因为元紫蓝 将这个事实真相抖出来。
教练的眼睛慢慢的睁大,怪不得当初她听到克瑞斯丁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有一丝的熟悉,现在想来是因为克瑞斯丁是克瑞斯家族最疼爱的长女。
教练的心中一直在后悔,没有想到只是一个动作就招惹了克瑞斯家族中最疼爱的人,教练的头上开始冒出来一层又一层的汗,元紫蓝的心中也是无比的惊讶。
自从经历过了上次的那个事情之后,所有的人看着元紫蓝和克瑞斯丁的眼神也都变了,从最开始的挑衅变成了退让和巴结,偏偏他们两个人都最接受不了这样子的人,只能每天的去尽力的避开这群人。
这天,元紫蓝正在训练,自从上次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元紫蓝也渐渐的收起来了自己的脾气,原本有些贪玩的心性也渐渐的收了起来。
这天,元紫蓝正在那边坐着声带的练习,很快肚子下腹就换来了一阵的绞痛,元紫蓝不以为然,以为只是自己吃错了什么东西,想着等会去拿点药吃吃就好了。
可是后来元紫蓝的肚子越来越痛,最后她的额头都冒起来了一层密汗,元紫蓝没有办法,只能停下来自己的声音,从最开始的吊嗓子变成了哭痛,克瑞斯丁很快的就听到了声音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看着还在地上打滚的元紫蓝直接 打横抱起想要送去医院。
一路横冲直撞,最终换来的一个结果就是没有通行证不放行。元紫蓝突然的有些后悔,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在中国好好的,自己的事业也已经到达了巅峰,但是现在竟然会选择了这么痛苦的方法去生活。
没有办法,克瑞斯丁只能抱着元紫蓝去找到了他们这群人中的医生,看着医生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克瑞斯丁的心中也在担心着,该不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是查出来什么病痛吧。
元紫蓝自己看着也是越来越紧张,她根本就想不到为什么自己的肚子会变得那么的疼痛。
训练营的医生看她的脸色苍白,再三确诊后收回了手,立体的欧美五官看起来很是严肃:“有了孩子,还来参加什么培训。”
医生用的是美式英语,语速极快,元紫蓝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她的意思。
“你说什么。”她皱着眉忍下肚中的疼痛,精致的小脸上充斥着诧异。
医生熟练地给她开了张药单,听到她的话,挑了挑眉,复又重复了一遍那话,最后道:“想要这个孩子就好好安胎,再继续剧烈运动,这孩子也别想要了。”
克瑞斯丁站在一边,眼神定定地看着元紫蓝,轻声叹了口气,稍显英气的脸上露出一抹懊恼:“你这孩子怀得真不是时候。”
元紫蓝无奈地对着她笑了笑,伸手有些颤抖地摸上自己的肚子,这里有一个小生命了,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留还是不留,就像一个刽子手,拿着刀考虑什么时候要人的头。
在美国的训练异常艰难,每次流汗累倒后,她都会苦笑着质问自己,真的值得吗?
放弃国内如日中天的业绩,跑到这个繁华却寒凉的城市做梦,未来是虚无缥缈的,前方拢上厚重雾气,辨不清方向与结局。
可她骨子里绝对是个傲气的人,自己选择好的路,就算跪着也要走完。
而现在,她开始质疑了,要不要为了这个孩子,放弃所有,尽管以后她可能会后悔。
克瑞斯丁让她好好休息,便自己回了训练场,顺便给她请了假。
医生给她泡了杯红糖水,倚在凳子上问她:“你觉得事业重要吗。”
水有些微的烫,元紫蓝轻轻吹了几口气,才慢慢地轻抿一口,听到医生的话,忍不住皱眉。
“我来这儿就是为了事业,应该是重要的吧。”她的语气无波无澜,说得快让她自己都信了。
身披白大褂的医生却笑了,豪爽而又带着些调侃:“你的眼睛可不是这样说的。”
元紫蓝无言,弯着唇角笑了笑,微微眯起眼来,长长的睫毛洒落下一片阴影,挡住那扇通向心灵的窗口。
糖水喝进口中,扫荡了味蕾,却让她感觉到一阵涩意。
南宫飞,我们终于又有了一个联系,可是,我该拿他怎么办?
元紫蓝孕吐得厉害,再也没法好好训练,医务室也无法再待下去,整个训练营已经传满她怀孕的消息。
克瑞斯丁甚至劝她,如果还想要这个孩子的话,就退出吧。
因为她知道,像元紫蓝这种女孩,如果不是特别喜欢的人,是不会将自己送出去的。而且从她连日来心不在焉的表情,便可以得出,这个孩子对她来说是重要的。
那个孩子的父亲,在她心中也绝对会有,一定的重量。
元紫蓝没有正面回答过克瑞斯丁的问题,一直都在婉转地转移话题。
教练早就看元紫蓝不太顺心了,她动不了克瑞斯丁,难道就不能借别人的手来好好照顾下无依无靠的元紫蓝吗?
美国经济公司的人来的时候,元紫蓝正好往厕所里大吐一通,脸色苍白得厉害,眼睛也呈现猩红。
明明别的孕妇都是肉一层层的长,而她却是越来越瘦弱,像个皮包骨的妖精,唯有那张脸依旧清丽动人。
那人没有说什么废话,将她从训练部带出到外面的隔间,眼神犀利得像在审视犯人:“这个孩子留不得,公司会给你安排时间去做手术的。”
元紫蓝穿着平跟的舞鞋,在面对穿着一双恨天高鞋子的女人面前,活像是低人一等。
手用力地抓紧了衣服一角,抬起头来却没有直视面前人的眼,只是轻声回:“可不可以给我考虑一下的时间。”
那人显然是没想到元紫蓝会说这样的问题,愣住一会后,才板着个脸道:“你要知道这个训练营的实力,从这里出去过的人,哪一个没当上影响国际的巨星?你要是因为这个孩子而放弃了,以后就很难再有机会了。”
天知道,有多少人想来这里,而她却因为一个孩子而犹豫不决,如果不是天赋不错,真心不想劝说。
元紫蓝知道她说的这些,没有反驳,也没法认同。她是还年轻,这个孩子没了,以后还能有很多个。
可,这是意义不同的,这个孩子是她和南宫飞最后的妄想,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选择孩子,放弃事业,却不知道结局会是什么。
“我知道您说的,可是能不能让我考虑一下。”元紫蓝抓着衣角的手已经泛白,鼻尖已经泛起酸意,可在这座城市,没人能给她一个肩膀依靠。
“那你最好考虑清楚,我跟公司汇报一下,但只会给你两天时间。”女人走得潇洒,全然不懂元紫蓝的纠结。
夜里,克瑞斯丁不知从哪弄来一箱酒,端坐在她面前,喝给她看,五十多度的酒在克瑞斯丁眼里却像索然无味的白开水。
“你想要孩子还是事业。”克瑞斯丁的问题太过于直接,如她这个人般豪爽。
元紫蓝不知该如何回答,拿着酒瓶放在手上摆弄,心底乱如一团被玩坏的毛线。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她看着照耀在脚上的月光,无奈地低顺了眉眼,温婉的模样煞是好看。
克瑞斯丁放下手中的酒,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游戏硬币,朝元紫蓝挑了挑眉:“那投币来选择吧,花面选择事业,背面选择孩子,你自己来。”
愣愣地从克瑞斯丁手心中取过那枚游戏币,元紫蓝心中突然没了任何想法,手往上一抬,硬币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旋转。
她的心被揪紧,真的要这么草率地决定孩子去留吗?同时又期盼能得到一个想要的抉择。
硬币迅速升起又飞快降落,被克瑞斯丁伸手接住。她的手指修长,握成拳状,硬币被温暖包裹于其中。
“你想好了吗。”她卖了个关子,从自己的角度微微松开一些,轻易看见里面花纹:“不管是什么也决定了。”
元紫蓝定了定神,抬眸看克瑞斯丁的脸,却什么也觉察不出来,只好迟疑地点头,开口的声音还带着些轻微的颤抖:“你先让我看看吧。”
周围静悄悄的,酒香浓烈得呛鼻,元紫蓝的心情却很是忐忑,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看天意选择,却又害怕天意。
克瑞斯丁松开手来,借着微弱的月光,元紫蓝看见躺在她手心的游戏币。花团锦簇,是花面,选择事业。
她突然像失了力气般,抖着手去拿那枚硬币,却怎么也使不上劲。
克瑞斯丁笑起来,笑声很是豪爽,拿着酒猛灌了一口,粗暴得像是在灌肠:“你心里已经有了选择,抛硬币只是为了让你认清心里的想法而已。”
她反手把硬币扣到元紫蓝的手心,此刻那枚硬币呈背面,泛着银色的光,似是在嘲笑元紫蓝的紧张。
“我知道了。”元紫蓝也笑起来,衬着月色的脸,纯净如寒夜里的冰雪,白得透彻而又圣洁。
经纪公司的人很守时,两天过后便又来找她,只是没了前几日的好脾气:“你说什么?为了个孩子,要放弃这个培训名额?元紫蓝,你是不是疯了。”
后面她还说了些什么,语速极快,而且也不像是什么正宗语法,克瑞斯丁都听不懂,不过元紫蓝几乎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夸赞她的话!喜欢婚婚欲醉:总裁的独家影后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婚婚欲醉:总裁的独家影后六六闪读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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