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装!我刚才都看见了,现在问你是给你个机会!非得我把事情放到台面上说吗?”白月气急道。
“我口袋里真没有东西,首领夫人刚才看到了什么?”舒雅眼神躲闪,仍在嘴硬,不肯承认。
白月懒得费话,直接上手去掏她的口袋,“有没有,看看就知道了。”
舒雅想躲开,奈何白月死死拉住她,非得翻她口袋,顾虑她首领夫人的身份,又不敢把她推倒或是怎样,怕引来更多的人。
“这是什么?!”白月终于掏出包粉末,大声质问道。
舒雅看了眼她手上的药粉,飞快的转过脸,“在首领夫人手上的东西,不是夫人的吗?怎么倒问起我。”
“你……”白月一怔,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青天白日的,她上牙下牙一磕碰,就想栽赃嫁祸。
不过除了她俩,没有第三个人看到,如果舒雅咬死不承认,即使知道是她的,也不能拿她怎样。
“舒雅,念在事情并没发生,我也不想追究什么,只是想弄清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哪怕你说是一时鬼迷心窍,我都相信你。”
白月是真把舒雅当朋友,不然当时人赃俱获,她完全可以抓现行,不说破是为了给舒雅机会。
“首领夫人到底在说什么,我只是帮忙烧了热水,蜂蜜水都是夫人冲好,亲自端过去的。”舒雅没有犹豫,仍旧咬定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杯她放了药粉的水被白月倒了,现在没任何证据能证明她想对塔丽娜做什么。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这药粉到底是什么?”
“我都说了首领夫人自己的药粉,自己不清楚吗?我哪知道什么用。”
白月失望极了,有些疲惫道:“火灾时你救了我一次,今天我阻止了你,也算救了你一次,我们两清了。”
“你走吧,这件事我不再追究,不过下不为例,再被我发现,连带这次一起算账!绝不手软。”
舒雅神色复杂,没想到她轻易放过自己,又听她说两清了,心里不知怎么有些难过。
她张口欲说什么,白月却没再看她,拿着药包径直离开。
舒雅看她背影远去,知道两人的友谊也到此为止了。
害人没害成,反倒把自己算计了进去,真是亏大了,她笑容苦涩。
徬晚,塔丽娜生了个大胖闺女,母女平安,孩子哭声响亮,似要把屋顶掀翻。
殷婶抱着孩子,越看越喜欢,嘴里念叨着,“可惜差太多,不然和我家殷絜凑成一对多好。”
塔丽娜看过孩子,内心欣喜而满足,女孩子好,更容易被部落接受,也不用担心以后去留问题。
“殷婶,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我实在太累了。”
“你放心休息,孩子我先帮你带,保证照顾得好好的。”
塔丽娜感激一笑,不过她筋疲力尽,很快便沉沉睡去。
日子照常过,许是有新生儿降临,部落之前因瘟疫而笼罩的阴霾一扫而去,随着感染者的成功治愈,部落全部人解除隔离,大家渐渐走出恐慌和悲伤。
不论是因为奎琅说的一番话,还是因为白月发现舒雅的不轨之举令她感到心虚,祭司一家为表达歉意,送了些礼品给塔丽娜。
塔丽娜接过,并客气地道了谢,之前的不愉快就此翻篇,两边人表面上和和气气,但心里怎么想的,旁人便不得而知。
“唉,我今天不想上课。”
吃过午饭,白月懒在躺椅上休息,一动不想动。
奎琅正在洗碗,闻言转过头看她,“那就不去。”
“可是不太好,才坚持几天,老师就偷懒了,那些调皮鬼更加不想学了。”
白月叹了口气,当初她怕祭司没耐心,选择自己教小朋友,如今后悔了,大人好教又好管,课间休息还能和奎琅腻腻歪歪。
她到底为什么想不开,去教那群精力旺盛、有多动症的小朋友。
洗好碗,奎琅擦干净手,走过来抱起她,“回房间睡下觉,下午才有精力应对那群小鬼。”
白月白了他一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奎琅扯出个暧昧的笑容,既然意图被发现,也不需掩饰了,回到房间,把她放到床上便欺身压下。
双手乱摸,急不可耐地脱掉她厚重的衣服。
“你……”
白月刚想说什么,便被他用嘴堵上,剩下的话都咽回了肚子。
外面刺骨严寒,屋内却是暖融融的春色。
———
青阳站在城墙上眺望泠河,心里隐约有些担忧。
最近雪下得越来越大,再过不久,河面该结冰了,那些东西自出现后,一年来得比一年凶猛,到时新城首当其冲,不知能不能抗住。
“地宫挖建如何?”
禤亦搓着手发抖,正感叹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听见他问,答道:“天冷泥土冻硬,不太好进行,能容纳五百多人的地宫,估计只能挖到一半,而且是最简陋的,来不及任何装饰修整。”
“安排人白天黑夜轮流挖,能修多少是多少。”青阳道。
禤亦犹豫了会儿,“真到启用地宫那一步,估计已伤亡惨重,按新城目前的人口规模,其实已经足够了。
现在关键时间,不宜让他们疲劳过度,否则到时没人顶上。”
青阳脊背一僵,有些不忍,“真的要那么做吗?有没有别的办法?”
往年他只是旁观便觉得难以接受,如今要他亲自执行,他感觉下不去手,那可是一条条人命啊。
禤亦沉默了会儿,“未来不清楚,但是目前没有,再残忍也没办法,是不得已而为之,公子,你要明白,他们的性命与需保护的人相比较不值一提,万不可心软。”
他知道青阳生性温和,虽有才能,但不够杀伐果决,对于旁人这种性格没什么,但就他的身份而言是一大弱点。
禤亦这段时间,也算悟出王为什么把他留在新城辅佐青阳了。
再怎么说,禤家也是不容小觑的势力啊。
青阳沉重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他看着波涛滚滚的泠河,有种深深的无能为力感。
“辛勿啊辛勿,你能否算出,我们何时能摆脱这犹如诅咒的冬日噩梦。”
直到天暗,他才一拂袖子道:“我们回去!”
徬晚,白月身心俱疲地下课回家,奎琅早已做好饭菜。
见她回来一脸体贴道:“累了吧,快点洗手吃晚餐。”
“还不是你害的!”
“我怎么你了?”奎琅一脸无辜。
白月又羞又恼,“怎么我了,你还好意思装无辜,害我下午差点迟到不说,还在我脖子上种草莓!”
说着她解下围巾露出脖子,指着上面一处地方道:“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不知道我下午上课吗?”
奎琅看着她的天鹅颈默默咽下口水,婆娘的举动简直是赤果果的勾|引,特别是白嫩的肌肤上那几抹殷红,仿佛在呼唤他,提醒他中午发生过什么,一瞬间他的小腹又隐隐燥热。
他轻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情不自禁之下,我没忍住,下次尽量注意。不过,你不是戴了围巾吗?也不影响吧。”
“什么不影响,教室人多又点了碳盆,我觉得热而且弯腰不方便就解掉了,谁知道你……”
白月想起下午的事,脸一红,实在说不下去了。
奎琅摸摸鼻子,“都是些小孩子,看到就看到,有什么要紧。”
“我起先也这么认为,虽然被他们问到有些尴尬,胡乱解释了一通,还以为蒙混过关,谁知道现在的小朋友真是懂(太)太(早)多(熟)了!”白月囧道。
“他们才多大,也懂?”奎琅诧异。
“有一个小屁孩晚上睡觉时被父母吵醒,那时他父母正在……同睡一张床上他全看到了,而且第二天醒来,他发现母亲脖子上也多出了红色的印子,所以……”
白月咬牙切齿道:“那小屁孩当场就拆穿我,说我撒谎,不停地大声囔囔,首领夫人和首领做了羞羞的事!”
真是一言难尽,她无法形容当时的心情,差点想挖条地缝钻进去。
“哈哈哈!”
奎琅笑喷了,“那小屁孩懂得真多,长大肯定祸害不少女孩,以后我们生女儿,一定要让她远离这种人。”
“等春暖我一定要改造部落的房屋,让这些小屁孩和父母分房睡!”白月一脸悲愤道。
“没事的,你也不用太过在意,小孩子忘性大,他们很快会忘了这事。”奎琅安慰道。
“你不懂!童言无忌,那群小屁孩回家肯定会告诉大人,说不定他们现在正笑话我呢。”白月掩面欲哭无泪。
奎琅揽她入怀,笑道:“没这么严重,他们又不是没经历过,有什么可笑的,顶多打趣下我们感情好,中午的短暂时间也要腻歪罢了。”
白月用小拳拳捶他胸口,“你还好意思说,如果我在大家心中的形象被毁了,都怪你!”
“好好好,怪我,怪我,下次我一定注意,不亲脖子,亲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奎琅坏笑道。
“滚!”
白月脸上刚退下的红晕又升起,她啐了一声推开汉子,自顾坐到餐桌前吃东西,不再理他。奎琅眼里带笑,坐到对面替她夹菜,氛围静谧而美好。喜欢穿到原始社会建小康请大家收藏:(www.663d.com)穿到原始社会建小康六六闪读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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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