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这会子气得确实是恨不能现在就上手去掐死他。
昨天他就已经一再交代,不要自乱阵脚,更不要擅自行动。
没想到,他还是按耐不住派了死士去行刺。
以前确实是不管出了什么事,只要死士一出手,凡事就都能解决。
可现在的墨臻逸已不是当年的墨臻逸,他这次回京是做足了准备的,明里暗里他的帮手也不知道有多少。
“这些人兵部尚书不认识没关系,那另外两个,肯定认识。”
说着,墨臻逸又拍了拍手。
随后众人看到大殿口,在苟询和另外几个侍卫的扣押下,进来了两个妇人。
看到这两个人,兵部尚书差点腿软到直接瘫在了地上。
“大人的枕边人,总不会认错了吧?”
墨臻逸笑着冷问。
两个妇人,一个是兵部尚书夫人,还有一个是她的贴身老妈子。
兵部尚书夫人身上的衣裳脏了,发髻散了,神色惊恐,脸上唇上没有一点血色。
那个老妈子更惨,双腿已经被打折了,人是被拖进来的,血水淌了一地。
浓重的血腥味迅速在议政殿的空气中蔓延。
“长青王,你抓我夫人干什么?难道是想屈打成招不成?”
到底是经过事的,兵部尚书稳了稳心神后冲墨臻逸厉声质问了起来。
脸上的怒气倒是足,但是明显底气不足,眼神也一直都在闪烁。
“屈打?兵部尚书睁大眼睛看清楚,可没人碰你夫人一下。
倒是你们府上的人脑子都不知道是怎么长的,对自己下手都格外的狠。
前有郑有昌拿刀捅伤自己污蔑别人,后有老妈子打断自己的双腿,想要污蔑是本王我屈打成招。
只可惜,年纪大了,眼神不怎么好,自断双腿的时候,全程都没注意到大理寺刑狱司的人都在暗处看着。”
墨臻逸说完拍了拍手掌,随后看到厉少勋和赵泰安一脸肃穆的踱步走了进来。
两人手里还各自拿着一个用黑布盖着的托盘,看不出来里头装着的是什么。
“皇上!”
两人走到台阶前,先是冲皇上行了礼,随后一同回头看了眼向兵部尚书。
两人无论是愤怒的眼神还是凶狠的表情,都达到了空前的一致。
被二人一道盯着的兵部尚书,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沉到了谷底。
“你们手里拿的是什么?”
皇上指着他们二人手里的东西问道。
“臣手上的是证词。”
厉少勋先道。
“皇上,大理寺犯人被毒杀一案,不止叶姑娘有嫌疑,兵部尚书夫人同样有嫌疑。
在叶姑娘被关系刑狱司问话的时候,臣也亲自去了趟兵部尚书府中,想找兵部尚书夫人问话。
没想到巧了,我们赶到的时候,兵部尚书夫人恰好出门,微臣忙跟上,跟了一路,从京城最繁华之地跟到了京郊外一个不起眼的小庄子。
没想到在那里,竟亲眼目睹了兵部尚书夫人要灭口的一幕。”
“灭口?灭谁的口?”
皇上追问。
厉少勋回头看向跪在地上,还抓着叶欢欢腿的刘三。
“灭的是刘家八口,那间小庄子里安置了刘三所有的家人。
微臣亲眼看到兵部尚书夫人给了刘家一张地契和三万两的银票,并叮嘱他们等和刘三会和了就赶紧一起跑路。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边兵部尚书夫人在这边糖衣炮弹的迷惑刘家人,那边却让老妈子在院子里的水井下老鼠药。
微臣欲向前阻止,但慢了一步,被王爷的人夺了先机。
没想到这个老妈子竟有些身手,疏忽大意差点就让她驾着马车逃了,幸亏王爷的人机敏拦下了。
更没想到的是,这个老妈子不只对别人下手狠,对自己下手也极狠,穷途末路之际竟当场自己让马车碾断了自己的腿,想要污蔑是王爷的人屈打成招。
幸亏当时大理寺和刑狱司的人都在,都亲眼看到了这一幕,不然这盆脏水泼到了王爷身上,可就怎么都洗不清了。”
刚刚还哭着嚎着的刘三,听到这些,脸色瞬间皴裂。
他抬头,用凶狠的质疑眼神朝兵部尚书看去。
兵部尚书这下彻底急了,指着叶欢欢和刘三冲厉少勋跳着叫了起来。
“你胡说八道!她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这里人证物证动机都齐全!
厉少勋,我不知道长青王许了你们什么好处,但你们要想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我告诉你,没门!
皇上,你一定要明察还臣一个公道啊!”
说完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皇上并未开口,而是让念公公把厉少勋手里的证词给拿上来。
皇上翻阅的时候,脸色是越来越难看,等看完最后一页,看向兵部尚书的眼神阴沉地都能滴出冰来。
在朝为官几十年,兵部尚书从未见过皇上这样的眼神,心里咯噔一下后凉透了。
“皇上,你一定要明察啊!微臣是被冤枉的!他们是在合伙污蔑微臣。”
他底气不足的又冲皇上喊了一声。
“兵部尚书不必如此着急喊冤,我这里还有证物呢!”
这次开口的是赵泰安,说完他掀开了自己托盘上的黑布。
念公公忙又走下来,把托盘呈了上去给皇上。
托盘里有一叠银票,还有个小黄色的药包。
正是厉少勋说的那三万两银票和老鼠药。
“人证微臣这里也有。”
说完他拍了拍手。
随后便看到刑狱司的狱吏压着一伙人进来。
有老有小,正是刘三的家人。
“三儿!”
“相公!”
那伙人急匆匆朝刘三奔来。
“皇上,臣真是被冤枉和被陷害的啊!”
到了这个时候,即便兵部尚书的冤枉喊得喉咙都破了,满朝文官百官也全都心知肚明了。
坐在龙椅上的皇上,目光阴鸷的盯着镇国公。
是的,他没看这会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面如土色的兵部尚书,而是直接看着镇国公。
镇国公攥着的拳头是紧了又紧,他知道皇上这个时候紧盯自己不放是什么意思。
他在等自己给个明了的态度。
兵部尚书是自己的心腹,他做的这些事自己要说完全不知情,皇上是断不会相信的。
真要揪着不放细查起来,自己肯定会牵连其中。
这个时候要想消除皇上对自己的疑虑,不落把柄在墨臻逸的手里,他就只能是和兵部尚书割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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